趙玉兒有些無法想象。
任以誠道:“公主的左肩膀上有箭傷,去看看就知道了。”
趙玉兒沒好氣道:“人家一個姑娘的肩膀,哪是說看就能看的。”
“說的也是。”
任以誠皺了皺眉,正思忖間,忽然看到遠處有兩個手拿兵器的大漢走了過來,頓時靈光一閃。
“有辦法了,跟我來。”
說著,任以誠帶著趙玉兒,攔住了那兩個大漢。
“兩位兄台,請留步。”
那兩人先是一愣,隨即在看到趙玉兒之後,臉上瞬間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今天是什麼好日子,竟然有美女自己送上門來。”
“哈哈,大哥,咱們好幾個月沒碰女人了,這回可以痛快……呃。”
任以誠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竟然遇到了兩個敗類。
不等那人把話說完,便出手封住了他們的穴道,並用上了一種奇特的手法。
穴道被封住的一瞬間,那兩名大漢,隻覺渾身仿佛有無數螞蟻爬過,奇癢難耐,生不如死。
任以誠道:“怎麼樣,滋味兒不錯吧?
剛才我已經點了你們的死穴,想活命的,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那兩人心知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
此刻已然被嚇得麵無人色,冷汗嘩嘩的往出冒。
在聽到任以誠的話,當即毫不猶豫的用力點頭。
“算你們識相。”
任以誠說完,對兩人耳語了幾句後,便恢複了他們的行動了。
“想逃的話,隨你們的便。
但是,你們最好祈禱,不要被我抓住,否則,嘿嘿……”
那兩個大漢聞言,連道不敢。
酒肆內。
任以誠和趙玉兒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阿清,出來招呼客人,快點兒。”
掌櫃的大喊道。
“知道了。”
說話聲中,一個尖臉薄唇,年紀和趙玉兒相仿的姑娘,一臉不耐煩的走了出來。
“一天到晚,不是洗碗就是洗衣服打掃衛生,你拿我當駱駝使喚呢。”
掌櫃的斥罵道:“少給我廢話,要不然我把你撿回來,你早就餓死了。
趕緊給我乾活兒,再敢嗦,晚上有你好受的。”
聽到‘撿回來’這三個字,趙玉兒不由神色一動。
阿清冷哼了一聲,板著個臉來到任以誠的桌前,摔摔咧咧的給兩人倒了茶。
“想吃什麼?”
阿清十分生硬的問道。
就在這時。
那兩名大漢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掌櫃的連忙上前招呼。
“你給我一邊去,叫她過來伺候我們。”
其中一個大漢說話的同時,抬手指向了阿清。
一邊是手無寸鐵的少男少女,一邊是兵刃隨身的彪形大漢。
誰得罪不起,一目了然。
“聽見沒有,還不快過來。”
說著,掌櫃的直接一把將阿清拉了過來。
“聽說這中原女子的皮膚又白又滑,現在看過來,果然不假。”
那大漢桀桀怪笑著,抓住了阿清的手,不斷撫摸了起了。
“滾蛋。”
阿清大怒,反手就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呦嗬,小脾氣還挺爆,比我們大漠的姑娘還要火辣,我喜歡。”
另一名大漢直接站起身來,將阿清按在了桌子上。
阿清大驚失色,惶恐中連忙向掌櫃的求救,熟料掌櫃的卻充耳不聞。
“刺啦”一聲。
阿清的衣服被撕破,正好在肩膀的部分。
伴隨她不斷掙紮,一個茶杯大的箭疤,若隱若現的顯露了出來。
“真的是她。”趙玉兒激動道。
任以誠點了點頭,隨即信手一揮,桌上的茶碗登時勁射而出。
緊接著,就聽“砰砰”兩聲,直接撞進了那兩名大漢的胸膛。
兩人怨毒的看著任以誠,那眼神分明在說,你竟然不講信用。
任以誠看著砰然倒地的兩人,哂然一笑。
這樣的敗類,少一個,是一個。
阿清在那兩個大漢的屍體上,狠狠的踹了幾腳。
在對任以誠道了聲謝後,轉而對著掌櫃的大罵了起來,恨他剛才見死不救。
這時,趙玉兒正想起身去找阿清說明真相,卻被任以誠給攔了下來。
兩人出了酒肆。
“任大哥,剛才為什麼要阻止我?”
趙玉兒不解道。
任以誠道:“你覺得把這樣一位公主帶回去,真的會有用嗎?”
他至今還清楚的記得,在原劇裡,這位公主垂涎易繼風的美色,勾引不成後,竟然下藥把他給玷汙了。
趙玉兒蹙眉道:“那該怎麼辦,你豈不是白辛苦了?”
任以誠聞言,負手於背,沉默了片刻後,目光灼灼的看向了趙玉兒。
“妹子,你不是一直想去中原嘛,現在機會來了。
不但如此,你還能得到享之不儘的榮華富貴。”
“你的意思讓我……”
趙玉兒聞言一怔,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不由得驚駭萬分。
“不錯,怎麼樣,敢不敢搏一搏?”
趙玉兒猶疑著,陷入了沉思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