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走了閃電的趙玉兒不禁有些得意,但神色很快又黯淡了下來。
“任大哥,你到底在哪兒?
唉!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
我給他下毒,害得他深受重傷,他肯定早已對我恨之入骨了。”
“怎麼會呢。”
熟悉的聲音突然從響起。
趙玉兒大驚之下回頭看去,隻見任以誠赫然正站在自己身後。
“任大哥,真的是你。”
趙玉兒喜極而泣,激動的一把撲進了任以誠的懷裡,死死的將他抱住。
任以誠輕拍著她的後背,溫聲道:“好了,再哭就把人都驚動了。”
趙玉兒聞言,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止住了哭聲。
“你真的不怪我?”
離開了任以誠的懷抱,趙玉兒一臉愧疚的看著他。
任以誠笑著搖了搖頭,然後道:“我是專程來帶你離開的,這裡太危險了。”
“不可以。”
趙玉兒道:“我若離開了,一旦被逍遙王發現,他定然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對於他們來說,我還有利用價值。
隻要我留在這裡,你我就都是安全的。”
“也罷。”
任以誠知她言之有理,無奈歎息道:“那就隻有再委屈你一段時間了。”
“不礙事的。”趙玉兒笑著搖了搖頭。
隻要任以誠不怪她,其餘的,她便什麼都不在乎了。
“玉兒,你知不知道君寶的消息?”任以誠問道。
趙玉兒柳眉微蹙,沉思道:“逍遙王的確去找過張真人,就在……在你離開的第二天。
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就不清楚了。
怎麼,難道張真人出事了?”
任以誠麵露憂色,點頭道:“嗯,君寶失蹤了。”
“不好。”趙玉兒猛地神色一變。
“怎麼了?”任以誠疑惑道。
趙玉兒凝重道:“我記得閃電好像說過,逍遙王這次出門是去找易繼風了。
說要去領教一下他的劍法,看來他也危險了。”
任以誠眉頭緊皺,現在發現已然是遲了。
但逍遙王既然對名劍山莊的劍法有興趣,那易繼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
正思忖間,任以誠忽地耳朵微動。
隨即屋中燭光搖曳,他人已穿窗而出,不見了蹤影。
而就在他前腳剛走,後腳閃電就推開了房門。
。。。。。。。。。
數日後。
任以誠一路易容變裝,來到了武當山。
伴隨著張君寶的失蹤,昔日香火鼎盛的太虛觀,已經變得一片狼藉。
武當派的弟子,更是一個也找不到了。
大殿中,神像翻倒在地,看起來,像是被人用巨力給擊倒的。
任以誠估計,多半是逍遙王的手筆。
搜尋了半晌,沒有找到半點有用的線索。
任以誠正準備離開,卻突然聽到觀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一個年齡不大的小道士走了進來。
任以誠身形一閃,下一瞬已出現在小道士麵前。
小道士猝不及防,登時被嚇了一跳。
待看清來人是任以誠後,這才放下心來。
任以誠在太虛觀待過一段時間,這裡的弟子都認識他。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君寶人呢?”任以誠問道。
小道士哭喪著臉道:“幾天前,逍遙王找上門來跟掌門比武。
兩人從觀裡打到觀外,掌門竟然不敵,很快就敗下陣來。
是一位聖僧前輩,和掌門父親,拚死才將掌門從逍遙王手下救出。
之後便不知去向了,師兄們也都被逍遙王抓走了,我是運氣好才躲過了一劫。”
“帶我去他們交手的地方。”任以誠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