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現,你對展昭似乎特彆的好?”
楚楚來到任以誠身旁,有些好奇的問道。
任以誠聞言,嘴角微揚,勾起了一抹淡淡微笑。
“因為,他很像我的師弟。”
“你還有師弟?”
“嗯,他比展昭要大幾歲,性格也調皮的很……”
襯著夜空中皎潔的月色,任以誠給楚楚講起了他從前的故事。
。。。。。。。。。
翌日,傍晚時分。
包拯母子、常雨、蒙放、公孫策父子,以及陸雲等人,紛紛應邀而來。
這平日安靜的小院裡,難得的熱鬨了起來。
推杯換盞中,任以誠將一份提前準備好的曲譜,交給了蒙放。
“淡煙疏雨曲?好名字。”
任以誠吩咐道:“倪瓊,把笛子給蒙老師拿過來。”
這笛子自然也是他提前準備好的。
等學會了這首曲子以後,他打算每次在出手之前,都先吹上一段兒,來個先聲奪人。
很快,倪瓊便將笛子拿了過來。
蒙放接過之後,試了幾下。
隨即,一陣悠揚遼闊的笛聲響起。
任以誠的腦海中,瞬間便浮現出了一道白色身影。
屹立竹筏,輕笛橫吹,淡若清雪,氣度恢宏,淵似深海。
不多時,一曲完畢。
其餘眾人儘皆為之沉醉,久久方醒。
“好曲!”蒙放拍掌稱讚。
任以誠微笑道:“那就有勞蒙老師指點了。”
“好說,好說。”
接下來,宴會繼續,直到子時過後,方才結束。
差不多半個時辰後,一切都歸於平靜。
眾人都已離去,倪瓊、楚楚、展昭也都已睡下。
而就在這時,一道迅捷身影,悄無聲息的從院中躍牆而出。
眨眼間,便消失在了靜謐的夜空之下。
第二天。
任以誠繼續陪著包拯為了展俊的下落而努力。
公孫策為了自己的清白,也參與了進來。
當然,一旁同樣也少不了展昭,和喜歡湊熱鬨的楚楚。
突然。
陸雲火急火燎的找了過來。
“不好了,書院出事了,陽大學士被人殺了。”
“什麼!”
“怎麼會這樣?”
聞聽此言,包拯和公孫策登時大吃一驚!
天鴻書院。
任以誠他們趕來的時候,府衙的人,還有書院老師和學生,已全都聚集在了陽企山的房間裡。
地上,陽企山仰麵而到,胸前有一個一尺來長的傷口,血肉模糊,死狀極其慘烈。
赫然正是後山祭壇內,其中一個雕塑所演示的死法。
包大娘正在給他驗屍。
人群中,蒙放震驚的眼神中,更藏著一份深深的疑惑。
片刻後,包大娘結束了檢驗的工作。
“他的正確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子時。
死因則是因為心房受到重擊而亡,並且被摘去了心臟。”
“完了。”
倫日經驚慌大叫道:“這肯定是侉屹族祭壇裡的詛咒。
咱們都進去過,這下一個沒準兒就是咱們其中的某一個了。”
“詛咒?”
公孫真憂心忡忡的嘀咕道:“在我的管轄範圍之內,死了一個三品大員。
這可叫我怎麼向朝廷交待啊?”
“大人,淡定。”
任以誠寬慰道:“前些日子鄰國王子一下死了倆,這不也沒事兒嘛,不要慌。”
“唉!”
公孫真歎了口氣,然後問道:“包拯,你有什麼看法嗎?”
“哼!”
不等包拯開口,公孫策就拍案怒道:“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詛咒,陽大人肯定是被人殺死。”
“我讚同公孫策的說法。”
包拯臉色凝重道:“這個凶手下手很利落。
我剛才已經在屋裡仔細的檢查了一遍,但是沒發現半點兒蛛絲馬跡。”
“還說不是詛咒?”
倫日經惶恐道:“肯定是厲鬼趁著陽大人睡著了,進來挖開了他的胸,把他的心給掏走了。”
“聒噪!”
任以誠眼中一絲怒色閃過,猛然出手封住了倫日經的啞穴。
你特麼才是厲鬼,你全家都是厲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