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元喜直接自閉,黑曆史又多了一個,簡直造孽啊!
淮燼道尊卻是沒搭理,隻一個勁兒的詢問元嵐,讓其改投師門,且扒拉一大堆,說那行知道君的不好。
元嵐認真聆聽,然最後卻是一句,“多謝淮燼道尊厚愛,但我之所以在老祖宗門下,完全是因為我敬愛我的師父,師父在哪裡,我便在哪裡。”
簡而言之,千金不換宋元喜!
淮燼道尊聽完,不僅不怒,反而笑聲朗朗,“如此甚好,這我心裡舒坦多了,隻要不是衝著他行知去的,一切好說。”
此後,淮燼道尊教導兩人更是儘心,大有將兩隻旱鴨子進行速練,讓其三日內學會遊水的架勢。
箜和道君和行雅道尊過來看熱鬨,瞧著徒弟比師父修為高出一大階的情況,也是十分驚訝。
淮燼道尊揣著從宋元喜那裡搜刮來的瓜子,一邊嗑一邊吐槽,“可不是呢麼,都快三千歲的人了,徒弟
已經出竅大圓滿境,說不準哪日就要進階大乘。再看他自己,困在化神中期不知多少年。”
宋元喜本是跟在一旁蹭熱鬨,然這話一出,卻是直接愣住。
“不到三千歲?淮燼道尊說的是我徒弟嗎?”
“屁!你徒弟才一千出頭,我說誰,你心裡沒點數?”
“可是不對啊,我明明……”
宋元喜說著一頓,繼而表情迷惑,他將徒弟喊過來,兩人一起朝著淮燼道尊行禮。
“請道尊為我們測一測精準骨齡。”宋元喜如是說道。
測骨齡,此事說來輕巧,隻要修為達到一定水平,便是自己也可以測出來。
但想要十分精準,最好能夠精準到誤差在一年之內的,那就得高階修士出手,且要十分擅長此道之人。
之所以有測骨齡一說,乃是修士修煉時間太過漫長,時而閉關時而闖秘境,稍有不注意,時間怎麼流逝的都不知道。
宋元喜早年估算過自己的骨齡,大差不差的,也就沒太在意。
然無論怎麼算,他在進入那處地域時兩千八百出頭,兩百年後再出來,怎麼著都該是三千出頭。
“三千歲,三千歲……三千歲!”
宋元喜又是一驚,三千歲是個坎兒啊,這是弟弟宋元若飛升的時間。
可是,“我們一母同胞,若弟弟當真成功飛升,我不可能一點感應都沒有。況且飛升乃是大事,滄瀾界也會有大動靜,臨川界諸位大佬不可能不關注,不知曉?”
越想越覺得,此事有貓膩。
淮燼道尊將兩人分彆測了骨齡,宋元喜,如今正是兩千九百零五歲;至於元嵐,則是一千兩百八十一歲。
師徒兩人得知自己的真實年齡,皆是驚訝,悄咪咪神識傳音。
“師父,我似乎少了整整一百歲。”
“我不也是呢麼,這事情整得,多少有些尷尬。”
“師父,這是因為穿梭界麵的緣故嗎?所以在滄瀾界的那些年,那處地域並不認可?”
“並非如此,我們在滄瀾界可不止待了一百年。應當還是那處地域本身緣故。”
宋元喜不禁想起之前行知道君所說,臨川界有兩處地方,肯定存在問題。
戰亂之域裡的情況,宋元喜也算摸清一些,既然涉及當年大戰的戰場,那肯定是被無上鬼帝造訪過了。
有問題,沒毛病。
但是那處地域,那可是天道賜福之地啊!
無上鬼帝的手,竟是伸的那麼長?
淮燼道尊測完骨齡,自是看出一些微妙,事後拉著宋元喜一對一詢問,亦是知曉那處地域的情況。
“此事你不必管,我和行知自會查明白。”淮燼道尊叮囑說道。
宋元喜一本正經點頭,“我知道,我如今的任務,是潛伏。”
淮燼道尊頓時笑岔,“你小子!行吧,好好潛伏,爭取撈到一條大的,屆時王安宗一眾太上長老,為你接風洗塵。”
三個月後,紫霄宗果然派人前來?[(,特邀王安宗的搖光道君和玄恒道君,去往自己宗門,交流論道。
來人也是特殊,至少對元嵐來說,是有點關係的。
那人不是彆個,正是她親爹元海的師父,也就是紫霄宗的太上長老,汾陽道君。
汾陽道君,其修為出竅大圓滿境,然此人卻是博學多識,丹符器陣樣樣精通,便是劍道,也能道出個子醜寅卯來。
用現代話來說,這就是個全能六邊形戰士。
汾陽道君能來,已然表明紫霄宗的態度,作為王安宗掌門,也隻能“半推半就”,將事情答應下來。
“汾陽道君,你稍事休憩,此事還得通知他們二位。”幽善道君心裡樂開花,麵上卻是功夫做得足。
汾陽道君點頭,自行去往偏殿休息,隻等兩人到來。
此後半日,便是宋元喜拉著徒弟雞飛狗跳的時間。
要出遠門,那就必須得有送彆禮,去其他宗做潛伏,這不是一個人的事,這是事關宗門的大事,若是再往大了說,也關乎整個臨川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