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 057 受不住。(2 / 2)

皇後完美無缺 久嵐 9897 字 5個月前

兄長對她來說就是天,沒有兄長的支持,她會失去一切,可放棄宋國公,她也不太甘心。

她的人生還很長,需要找個合意的男子共度一生。

“哥哥,宋國公不想當官或許是有隱情,又或者他的傷勢還未痊愈,您何必惱恨他?他當年收複雲州,滄州等地,平息了長達五年的戰爭,誰不說他是英雄?他就差點為國為民獻上自己一條命了,您就不能原諒他嗎?我並不介意他沒有官職啊,哥哥。”她苦口婆心相勸。

建興帝用掌心揉搓了下短須,果斷道:“不行,任你說得天花亂墜,朕也不想他當朕的妹夫!他連朕的麵子都不給,你覺得他娶你之後會好好待你?”他將手一揮,“你重新再挑一個!”

寶成公主沒有辦法,隻得暫時停止,帶著兩個兒子去給嫂嫂拜年。

新年裡,陸景灼這幾日不必去春暉閣,聽說姑姑在,也攜妻子,孩子去給長輩請安。

楚音一早想好要試探,結果與寶成公主打一照麵,她就默默鬆了口氣。

人逢喜事精神爽,而寶成公主的表情並不像是逢到喜事的。

公爹拒絕她了嗎?

如果是,那陸景灼猜得真準呢。

她悄悄朝他拋去個眼色。

陸景灼接收到了,但沒反應。

寶成公主現在做什麼都沒興致,稍許逗弄下侄孫跟侄孫女,便打算告辭。

連薑皇後都看出她的異常,驚訝道:“善慧,你才坐多久這就要走啊?不如留下用午膳吧,麟兒跟瑉兒也難得來宮裡一趟的。”

“嫂嫂您身子不好,我不想勞煩您,天氣又冷,等天暖些了我再帶他們來看您,今日就算了。”寶成公主推辭。

見她堅持要走,薑皇後就沒挽留。

而另一邊,楚音的心情卻是極為輕鬆了,在車裡與陸景灼道:“殿下沒有料錯,父皇應該是沒有答應賜婚……殿下怎麼猜到的?”

“父皇惜才。”

這“四字”足以道明一切。

楚音點點頭:“就是傷了姑姑的心了,不過也是讓姑姑冷靜下,彆太倉促。”

冷靜下而後去養麵首?陸景灼瞄她一眼,沒說話。

年後的天氣仍是刺骨的冷,從車裡下來,楚音便裹緊了披風,而陸景灼抱著兩個孩子,四人一起走入殿內。

難得空閒,楚音暗示他多陪陪孩子:“殿下隻講過兩個故事給珝兒,珍兒聽吧?”

陸珝糾正:“一個,是妹妹聽了兩個。”

比起帶他們騎馬,講故事輕鬆得多,陸景灼沒有吝嗇,立刻給他們講了一個“神農嘗百草”。

不管是吃什麼,陸珍都有興趣:“神農好厲害,吃東西竟能幫到人呢,就是最後好可憐。”吃了斷腸草被毒死了,人們為了紀念他奉他為藥王神。

“此事是教你們,想要學好一件事,需要不停地嘗試,練習,不可半途而廢,”陸景灼看向兒子,“珝兒,你記住了,騎馬射箭也是如此。”

陸珝點頭:“孩兒知道,孩兒就等著爹爹教呢!”

“等為父先把你娘親教會。”

陸珍插嘴:“爹爹也要教娘騎馬哦,娘學得好慢,都不敢帶我們。”

楚音:“……”

陸景灼看著妻子,意味深長:“是得重新教一下。”而後吩咐小豆跟七娘,“抱他們走吧。”

楚音愣住:“啊?你就隻講了一個故事。”

“下回再講。”

聽他語氣不容置疑,那兩人忙上來把孩子抱走。

楚音有點不滿:“殿下難得不用去春暉閣,怎麼也不跟珝兒,珍兒多待一會?”

“我想跟你多待一會。”

這話太直接,倒是叫楚音臉一熱:“……這當然也好,不過我們做什麼呢?”有孩子在,更為其樂融融嘛,兩個人就冷清多了。

他彎下腰在她耳邊低語:“騎馬。”

楚音真以為要去騎馬呢,還想說外麵天冷,也太突然……

直到他抱起她去了床上,才知道是何意思。

同樣是“騎”,但勞累的程度差遠了。

…………

楚音陷入沉睡後,陸景灼去往書房。

東淩給他倒茶,拿書,隨後稟告李源傳來的消息。

李源說姚夫人一邊給丈夫守喪,一邊在夜裡偷偷搗鼓藥材,其中有味藥是烏頭,毒性極大,懷疑她想製作毒丸,他已收集好證據。

姚恬隻是欺負姚舟就被姚夫人毒死,莫說陰差陽錯,導致姚舟丟了命的楚方衡了,隻怕姚夫人是要對他下手的。

至於楚音……

一個人若是隻想著複仇,早晚會喪失理智。

可此事他是私下調查,斷無可能稟告父親,陸景灼思忖一會,決定讓李源將姚夫人精通醫術,會製作毒藥一事透露給姚家的長輩,以及姚恬之妻。

另外,還得提一提,如果沒有姚夫人入京求情一事,姚舟可能不會被調任荊州,也就不會丟了性命。

長子被毒死,次子是被姚夫人所連累,姚家絕不會放過姚夫人。

不過陸景灼並未將此事告訴楚音,現在還沒個最終結果,得等一等。

楚音足足睡到申時才醒。

以前全是陸景灼出力,她都尚且腰酸腿酸,彆說這回了。

想到他在床上說的話,楚音都替他臉紅。

這個人怎麼就能如此若無其事,直接的要求呢?

正腹誹時,男人進來了。

捧著衣物的忍冬跟連翹暫時退到外麵。

他坐在床邊,伸手撫一撫她散亂的青絲:“睡夠了嗎?”

夠是夠了,但仍有些酸……

楚音看了“罪魁禍首”一眼,想說再不跟他學騎馬了,但這種羞人的話難以出口,隻點了下頭:“嗯。”便打算掀開被子起來。

結果他湊上來吻她。

才剛剛醒,都沒漱口,楚音伸手推:“等會吧。”

他並沒有停止。

楚音原本坐著的,又被壓得躺了回去。

看著上方目光漸漸變得幽深的男人,她難以置信。

他該不會又要……

可才隔了幾個時辰。

楚音也沒說拒絕,試探道:“殿下沒有彆的事情要做?”

“沒有。”他很明確。

“……”楚音軟聲道,“可我還酸著……”

所以這弱小身板養什麼麵首?

就他一個,她都承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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