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過得會道:“你不生氣了?”
他沒回答,忽然手掌擠入她腿間,強行往外打開,抿
著唇擦拭。
她身子顫了下,往下趴,先輕輕碰觸到他彎著的背,見他沒有避開,便整個趴在那寬闊的後背上,而後伸手摟住他的腰,沒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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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頓了頓,心微微一軟。
她這動作仿佛是在道歉。
畫舫又撐回岸邊。
陸景灼等她收拾好,將她抱下船。
有夜色遮擋,還有護衛在旁擋住人群,一時也沒人察覺,不過他沒戴帷帽,又抱著個女子,時間久了便開始吸引周圍的目光。
白皙俊美的臉,挺拔高大的身軀,不遠處有官員認了出來,瞪圓眼睛,結巴道:“聖,聖上……”
同行的官員震驚:“什麼,在哪兒?”
順著他指的方向看,果然瞧見天子正朝東麵停著的馬車走去。
他們一時慌亂,不知該不該去參見。
猶豫間,天子已經消失在視線裡。
這個消息很快在今夜來玉河的官員間秘密傳播開來。
他們都知道,天子剛才攜一位女子微服來賞月。
有人猜測會不會不是皇後,畢竟沒看見臉。
也有人猜測這應該是皇後,隻不過中途病了,不能行走,是以天子抱著回去治病。
當然也有些彆的想法……
不過楚音並不知他們被發現了,她累得要命,很快便在陸景灼腿上睡著了。
他們的馬車先行,緊跟而上的是之前提早下船,在岸邊等了許久的陸景睿跟江麟的馬車。
剛才透過車船,陸景睿也看到楚音是被兄長抱過來的。
那一刹那,他以為楚音受傷了,而傷害她的是兄長,但轉念一想,兄長再冷也不至於打自己的妻子,故而不太明白出了何事。
他很擔心。
入宮後,陸景灼徑直將楚音送到坤寧宮,而後去慈寧宮接三個孩子。
薑太後正問陸景睿跟江麟有關擇妻的事情。
見到陸景灼,她問:“阿音呢?景睿真的沒有遇到合心意的姑娘?”
“她有些累,我讓她歇息去了。”
陸珍就在祖母身邊,鼓起嘴巴道:“爹爹跟娘居然偷偷走了,都不帶我們去。”
“這次是有彆的要緊事,明年一定帶你們去賞月。”陸景灼承諾。
陸珍人小鬼大,馬上笑起來:“是給三叔,表叔擇妻吧?”
“嗯。”
薑太後見兒子剛才沒回答,又問了一遍:“景灼,景睿他到底有沒有騙我?真的沒有看中誰?”
剛才禁軍已經查到那姑娘的身份,她是衛國公孫廣的女兒孫露秋。
陸景灼朝陸景睿看一眼:“三弟有沒有看中我怎知,您得問他。”
陸景睿抿了抿唇:“確實沒有,母後,孩兒沒必要騙您,下回孩兒再找機會看一看吧。”
“這麼多姑娘,你們倆真的一個都沒看上?”寶成公主也很失望,“眼光也太高了吧?還下次,下次要等到明年了,入
冬了哪個大家閨秀還出門?你們倆真是……”
江麟怕母親話多,朝她使了個眼色:“孩兒一定儘快娶妻,您放心吧。”
天子正不快,他們還是避開為好。
“母親,時辰不早,我們回去吧,也好讓舅母,表哥歇息。”
兒子好像有悄悄話要說,寶成公主便與薑太後,陸景灼等人辭彆。
陸景辰夫婦見狀,也與寶成公主一並離開了。
回到公主府,寶成公主忙問長子:“你們在玉河出什麼事了?”
江麟將剛才所見告訴母親。
“兒子都沒來得及好好看呢,大表哥就訓起三表弟了,但兒子也感覺三表弟有些奇怪,他不像是擇妻,我感覺他看那些姑娘的時間還沒有看大表嫂的時間多。”
寶成公主震驚,瞪圓眼睛道:“你的意思,他覬覦阿音?”
“也不一定是覬覦,兒子也說不清,他好像還是對一位姑娘有些興趣的,但卻完全看大表嫂的眼色,大表嫂不喜歡,他就不要。”
“……”
江麟問:“母親覺得,這算什麼呢?”
寶成公主一手叉腰,一手摸頭上的簪子,皺眉道:“總不是好事。”
“兒子也覺得,所以才讓母親避開。”
“嗯,”寶成公主沉吟,“但願不要兄弟倪牆,不然嫂嫂可難做了,她還是挺疼愛你這三表弟的。”
她決定回慶豐鎮之前再去一趟宮裡探探情況。
母子倆說完話各自回去休息。
而此刻陸景灼也同三個孩子回到坤寧宮了。
楚音清洗好早已入睡。
他坐在床邊,看了她好一會。
等躺下時,不知是不是弄出了些動靜,楚音察覺到,便往他這裡貼過來。
身上是沐浴後特有的清香,有點像桂花味,淡淡的甜,整個人又軟,好像棉花似的能跟他貼得毫無空隙,仿佛天生跟他長在一起。
他愛極了她這樣的黏,也愛極了她撒嬌時的樣子,愛得捧在手裡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恨不得疼到骨子裡去。
這樣的感覺一日日變得很清晰,他知道自己已經深陷。
難以自拔的感覺不是那麼好受,所以他會有生氣的時候。
就像剛才在畫舫……
但這氣來得快去得也快,此刻被她這樣一貼,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撫一撫她柔軟的頭發,他低聲道:“阿音,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歡你。”
很喜歡,很喜歡。
沉睡中的楚音卻像被吵到了,嘴唇微微一噘,腦袋動了動,往他懷裡埋得更深。
他無奈一笑,將她摟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