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有點心癢了,一想到千夜穿著女仆裝躺在他的身下任由他動作,鬆田陣平就一陣心熱。
“嗯!”
什麼女仆裝?
禪院千夜下意識覺得有些不對勁,鬆田陣平一個理工直男,可不會天生就有哪些奇怪py的想法,肯定是誰告訴了他什麼,或者,看到了什麼?!
糟糕……不會是那張照片吧?!
一想到在高專時期留下的那張黑曆史,禪院千夜頓時有些心焦,他一把捏住鬆田陣平的臉頰,危險地眯起眼睛,陰惻惻地說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鬆田陣平這才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趕緊試圖補救:“不是……是……啊!是研二剛剛提到了,我們在看雜誌的時候,他說千夜你很適合穿女仆裝!”
男人的表演很拙劣,但在此刻剛結束溫存的黑發青年眼裡,卻仿佛被蒙上了一層紗霧,讓他分不清真假。
禪院千夜半信半疑,他挑了挑眉頭,鬆開了手上捏著的臉頰肉:“是嗎?我怎麼沒聽到?”雖然剛剛他一直在寫檢討,但離這麼近,他也不至於一點苗頭都沒發現啊。
鬆田陣平揉了揉被捏的地方,含糊道:“因為我們倆的聲音故意放得很小了,你沒聽到。”
禪院千夜盯了他老半天,直把鬆田陣平盯得冷汗直冒,好半響,他才緩緩移開了視線,輕哼一聲:“好吧,既然陣平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咯。”
鬆田陣平有些心虛,他直起身,乾脆一把抱住了床上的戀人,走向了浴室:“洗完澡就睡吧,你不困嗎?”睡著後,明天千夜應該就不會提這一茬了。
禪院千夜也隨他動作,他在鬆田陣平的頸窩裡蹭了蹭:“唔……好,我確實困了,清洗任務就交給你啦~”
等鬆田陣平再抱著千夜出來的時候,他已經徹底在鬆田陣平的懷裡睡著了。
“嗬嗬,你這家夥睡得倒是挺快的……”
鬆田陣平把懷裡的人輕柔地放在了床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拉好被子後,剛準備睡覺的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低下頭,抓起了懷中人的手,就這樣輕柔地按摩起來。
等按了有半個小時後,鬆田陣平這才輕輕地放下了千夜的手,把他抱在了懷裡
,閉上眼睛,準備睡覺。
晚安,千夜,做個好夢。
*
距離上周末也已經過去了好幾天了,今天就是鬆田陣平他們和伊達航班長約好出來聚餐的日子。
周五,晚上五點,準時下班的兩位爆處組的王牌雙子星朝隊員們揮了揮手,萩原研二笑道:“各位,我們下班咯,你們收拾收拾也可以走了,彆太辛苦。”
隊員們也知道他們的隊長今天和警校的友人約好聚餐,紛紛笑著打趣了幾句。
“萩原隊長、鬆田隊長慢走,誒,話說萩原隊長還沒有喜歡的人嗎???[]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就連鬆田隊長都有愛人了,萩原隊長還不趕緊找一個?”
“對啊,這和老朋友聚餐,不就可以帶女朋友過去認識認識了?”
“萩原隊長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一下我的妹妹?我妹妹聽我講隊長你們出任務的事,老崇拜你們了。”
被隊員看熱鬨的萩原研二不由得苦笑道:“行了,你們就彆取笑我了,誒,彆彆彆,我們這個職業可不適合現在就談戀愛,小陣平那是特殊情況!”
千夜哥職業的危險性可比他們這兩個拆彈專家高多了,如果不是千夜哥實力夠強,以他的個性,應該也不會答應小陣平的告白吧。
鬆田陣平拉下墨鏡,露出了那雙略帶凶意的雙眼,皺眉催促道:“hagi你快點,班長他在下麵等著呢,還有,你們幾個皮癢了是吧?還不趕緊收拾東西下班?!”
居然還有閒心調侃他們兩個,這是嫌事少了是吧?
被鬆田陣平凶狠的眼神一一掃過,爆炸處理班的隊員趕緊低下了頭,紛紛裝作忙碌的樣子,開始做起了自己的事。
一時間,□□處理班的辦公室陷入了從未有過的安靜氛圍。
萩原研二鬆了口氣,攬著自家幼馴染的肩膀,一邊走向電梯,一邊說道:“哎呀,隊裡的隊員果然還是怕小陣平一點,我這個隊長真是一點威嚴也沒有啊。”
鬆田陣平橫了他一眼,隻嗬嗬了兩聲,並沒有說話。
hagi這家夥又在裝莫須有的可憐,雖然隊員確實更怕鬆田陣平,但這並不代表他們不怕萩原研二啊。
兩人剛湊出電梯,就看到了站在電梯口等他們的伊達航,叼著牙簽的男人一手提著兩個禮袋,一手抬起,朝他們打了個招呼。
“喲,鬆田、萩原,好久不見啊。”
萩原研二鬆開攬住鬆田陣平的手,笑著和班長擊掌道:“班長!確實好久沒見到了,上周在搜查一課的辦公室完全找不到你的人啊。”
伊達航抽出嘴裡的牙簽,歎了口氣:“沒辦法,不知道為什麼,最近東京的案子變多了,我也隻有周末才能有空閒的時間和娜塔莉約會了,啊對了,這是給你們帶的伴手禮。”
兩人笑著接過,鬆田陣平卻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膀,他多提了一嘴:“那你在案發現場是不是經常見到自稱為偵探的小鬼?”
伊達航愣了一瞬,他仔細回憶了一下上周
的各種案件的事發經過,才對著鬆田陣平點了點頭:“你怎麼知道的?有一次還是那個小偵探率先找到的線索,他很聰明。”
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遲早死在沙灘上,他這個搜查一課的刑警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名叫工藤新一的國中生,確實是個當名偵探的料子。
“嘖,我現在真的有點懷疑這小子,他身上是不是有點什麼奇怪的buff在身上。”
鬆田陣平咂舌,居然連班長都經常遇見那個小子,那說明他的猜測很可能是真的啊。
伊達航狠狠拍了下鬆田陣平的後背,嘲笑道:“你這家夥居然信這些東西嗎?我們作為警察,要相信科學,彆整天疑神疑鬼的。”
一說到靈異事件,伊達航也皺了皺眉頭:“說起來,最近搜查一課那群家夥也開始信那個許願噴泉了……”
萩原研二頓時提起了興趣,他搭話道:“誒?什麼許願噴泉?”
伊達航也不知道該不該說出來,但看著一臉好奇的萩原研二,他抽了抽嘴角,看著電梯口一茬接著一茬下來的警察,伊達航拉著他們走到角落後,這才緩緩說出了那個奇怪的案子。
“是這樣的,在上周末的時候,我們辦公室就傳開了一個能許願噴泉,但凡去過那兒L許願的情侶,都會在第二天消失。”
“但是在他們的家人報警後的第三天,這對情侶卻又能突然從各種地方冒出來,並且根據他們的口供,他們的願望確實完成了。”
“所以,最近去那裡祈願的情侶越來越多,這群失蹤的情侶不僅讓搜查一課的工作量變得越來越多,甚至就連搜查一課的有些年輕人也漸漸相信了這個許願噴泉的事。”
“嘖,要我說啊,肯定是那個地方的管理人員在搞營銷,因為自從那個破噴泉在網上火了,很多人都慕名前去打卡,把周邊商業街的生意都帶得紅火了不少,甚至周邊還衍生出了很多算命、祈福的店鋪。”
聽完伊達航的吐槽,鬆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卻陷入了沉思,如果是以前還沒有被咒靈刷新認知的他們,肯定也不會相信這個許願噴泉的事,但……
這世上都有咒靈了,說不定這個許願噴泉也和咒靈有關呢?
沒有第一時間聽到鬆田陣平的嗤笑聲,伊達航看他們的表情甚至還有些奇怪,不由得提高了音調:“喂喂?你們兩個不會也相信了那個許願噴泉的事了吧?”
萩原研二訕笑打岔:“沒有的事,我和小陣平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戰士!”
什麼唯物主義,他可憐的唯物主義三觀早就被咒靈的存在錘成渣渣了,鬆田陣平悄悄翻了個白眼,反正他戴著墨鏡,誰也看不到。
伊達航看了眼手表上的時間,‘啊’了一聲:“走走走,那個地方晚上很多人的,再不去都沒位置了……話說,鬆田,你說禪院教官請客,他現在人呢?”
鬆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他丟下一句話,便率先朝警視廳外走去:“還在做任務呢,他讓我們先去,大概等我們點完菜,就差不多到了吧。”
……
見鬆田陣平逐漸遠去的背影,伊達航不由得和萩原研二對視一眼,清晰看出班長眼底的無語,半長發青年笑道:“哈哈哈,沒辦法,千夜哥的工作確實很多呢,班長我們走吧?”
伊達航嗬嗬兩聲:“禪院教官是不是太慣著鬆田這小子了?”
萩原研二無奈點頭:“誰讓小陣平是千夜哥的心頭肉呢,咳咳,不行,這話可不能讓小陣平聽到,被他聽到的話,我肯定又會被揍的。”
伊達航詫異地看了身邊的同期一眼:“有這麼誇張?”他們兩個可都是男人,心頭肉什麼的,這樣太肉麻了吧。
“哎呀,班長你隻需要知道,小陣平對千夜哥來說非常!非常!重要就是了。”萩原研二晃了晃手指,一臉這你就不懂了吧。
伊達航哭笑不得,他一把攬過萩原研二的肩膀,攬著他往停車場走去:“行了,你也彆貧了,等下吃飯的時候再好好聊聊吧。”
……
車內,鬆田陣平正在駕駛座上認真開車,坐在後座上的伊達航突然拋出了話題:“你們在衝繩遇到降穀他們是真的嗎?”
雖然他也知道降穀零和諸伏景光是去當臥底了,可再怎麼說他也快將近三年沒見過他們兩個人了,多少還是有點擔心他們的安全問題的。
對那兩個畢業就玩失蹤的家夥,班長真是操碎了心。
還開著車的鬆田陣平聽到班長的問話,他立刻扯開了嘴角,發自內心地嘲笑道:“哈哈哈,班長,你可能不知道,那兩個家夥在衝繩是做的什麼任務!”
聽到自家幼馴染毫不留情的嘲笑,萩原研二也不由得笑出了聲,他一想到那兩個為了任務被迫出賣自己色相的家夥,就完全止不住臉上的笑容。
“哈哈哈沒錯,小降穀他們居然已經淪落到要出賣色相的地步了誒!!欺騙人家小女生的感情,真是,世風日下啊,嘖嘖。”
什麼?
堂堂公安警察,為了任務居然要親自出賣色相?還欺騙女生感情?
伊達航不理解,甚至大為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