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看在禪院前輩的麵子上,她才收手的,少女一想到那位溫柔的前輩,就忍不住紅了臉頰。
嗚嗚嗚,禪院前輩給他們的見麵禮都好貴的!那可是她兩個月工資都買不起的名牌衣服!!
在眾人還在等待警察到來的時候,工藤新一就已經開始在案發現場搜尋線索了。
他才不相信那個白毛眼罩男的鬼話呢,還說什麼他找到的證據我們看不到,純屬鬼扯!
哼哼,就讓他工藤新一,未來日本第一名偵探來給這群人開開眼界吧!
五條悟靠在牆壁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工藤新一不斷在凶案現場尋找著線索,他並不打算阻止這位少年偵探的行動,因為他也想看看,這位少年身上那特殊的天與咒縛。
“嗬嗬,真是稀奇的天與咒縛啊~就是有點可惜……
可惜的是卐_[(,發動的條件太過苛刻了,不過效果確實逆天,所以限製高也能理解。
等目暮警部帶著伊達航等眾警員趕來時,工藤新一已經排查出了在場很可能是凶手的嫌疑人。
“啊,是目暮警部,好久不見啊~”
工藤新一朝戴著帽子的胖警官打了個招呼,卻得到了目暮警部的一記複雜回視。
警部大人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奇怪,這是他這周第幾次在凶殺案現場見到這個國中生偵探了來著?
毛利蘭也很有禮貌地朝目暮警部說道:“目暮警部你好,我爸爸一直都很想念和你一起出任務的日子呢。”
“啊,是工藤老弟和小蘭啊……哈哈,毛利那家夥最近還好嗎?”
毛利蘭無奈歎氣:“爸爸自從辭職後就一直很頹廢,不過目暮警部放心,爸爸總會重新打起精神的!”
“是嗎,那就好,真是辛苦小蘭了。”
聽到毛利蘭的總結,目暮警部對這懂事孩子有些心疼,但他也對毛利小五郎沒辦法,這家夥真的太犟了,所以也隻能點頭附和。
“話說工藤老弟,你身上真的沒有什麼奇怪的詛咒嗎,總感覺每次發生案件,我都能在現場見到你。”
聽到目暮十三的吐槽,某工藤偵探秒變豆豆眼,他哭笑不得:“喂,警部大人,你怎麼也開始疑神疑鬼起來了,世界上根本沒有詛咒這種東西吧!”
“……嗬嗬,好了不說這些了,工藤老弟,你已經找到凶手了嗎。”
詛咒這種不科學的東西還真存在哦,目暮警部在心底吐槽,但他又不能直說,所以隻能尬笑著敷衍過去。
工藤新一點了點頭,但隨後又緊跟著搖了搖頭:“雖然凶手我已經確定了,但是還缺少決定性的證據……不過,先將他們的隨身物品拿去檢測一下吧。”
刺中心臟的出血量可少,多少會有血液順著刀柄流向凶手的手,如果不是戴著手套行凶,那就是用布料包裹住手柄刺入受害者的後心。
所以,他沒猜錯的話,那個中島嶼被打濕的手帕上,絕對會有魯米諾反應。
嘖,這次的案件根本不需要推理,隻需要警察把他們隨身攜帶的手帕拿去檢測就可以了啊!話說,那家夥居然沒把最後的證物給毀屍滅跡嗎,這裡可是洗手間,真的好蠢……
偵探少年歎氣,他這次根本沒有出場的餘地嘛。
話說,他確定凶手的時候還很震驚來著,沒想到居然真的被那個白毛眼罩男給猜對了,根據工藤新一的推理,凶手確實就是那個中島嶼。
目暮警部將工藤新一的建議吩咐下去,剛準備讓還在和兩個同期閒聊的伊達航去找嫌疑人問話時,卻意外看見了穿著高專校服的幾個學生,以及某位戴著眼罩的咒術師最強。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現場會有咒術師在這裡,他也沒接到特殊通知啊?
“五條先生?請問是這裡有什麼特
殊情況嘛?”目暮警部趕忙走上前去詢問,生怕自己耽誤了他們工作。
知道目暮十三的潛台詞?,所以五條悟隻是輕笑擺手:“沒有、沒有,我和我的學生們隻是來這裡吃飯而已,這個事故純屬意外?”
雖然那個凶手身上確實有隻剛誕生的咒靈,但他想殺人的心可不全是咒靈的鍋哦。
他自己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呢,甚至這隻咒靈很可能都是因為他的惡意才誕生的,所以這件事還是交給警察來辦吧。
而且,他還想見識一下那個少年偵探的‘能力’如何,怎麼能這麼早就結束這個案子呢,嘻嘻~
禪院惠清楚地知道某白毛教師藏在笑臉下的惡趣味,既然五條悟不急,那他們這群學生還是回去等吧。
“我們出去吧,這裡交給五條老師就行了。”
黑發少年招呼著他的兩個同學,他們又不是偵探,與其傻站在這裡看戲,還不如回去等菜,他真的很餓。
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店家還有沒有心情營業了…
對禪院惠的勸解,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兩人並不領情,比起出去等菜,他們更想看熱鬨!
“我不去,這可是殺人案!我要看到犯人被戳穿後痛哭流涕的樣子!”有著極強正義感的虎杖悠仁如是說道。
“我也不去,我倒是要看看,那個小鬼能不能找到線索,如果不能……哼哼。”釘崎野薔薇陰險地哼笑,如果工藤新一找不到線索,到時候一定要狠狠嘲笑他一番!
“……”
行叭。
禪院惠默默地走了,並掏出手機,給自家叔叔發起了短信,他實在很想吐槽這群喜歡看熱鬨的家夥!
明明是釘崎那家夥特彆想來吃壽司他們才來的,現在那家夥卻看起了熱鬨?
此時,目暮警部和伊達航也開始例行詢問這場案件的嫌疑人。
中島嶼僵硬著臉,極力為自己辯解:“都說了,我隻是來這裡吃飯的,進洗手間也是為了上廁所啊!雖然受害者是我的前上司,但我都已經離職了,他遇害跟我有什麼關係?!”
可惡,明明根本沒有證據,但是這群警察為什麼一直用可疑的眼神盯著他看啊!果然是因為自己的演技不過關嗎?!早知道就去報個班學學麵癱臉了!
另外兩個被認定為嫌疑人的家夥卻一點不慌,畢竟他們沒乾就是沒乾,再怎麼說,這件案子的凶手罪名也不會賴在他們頭上。
友鬆凜彩很直白:“我也隻是來上廁所的,而且我是女生,我進的是女廁,對了,中島先生雖然沒說錯,但他離職前和上司大吵過一架。”
男廁死人和她有什麼關係,如果她進錯了,難道不會被趕出來嗎?
鬆野篤也搖頭否認:“我進過廁所,也見到了經理,但他還在裡麵時,我卻早就已經出來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麼。”
沒想到經理居然會被報複,嘖,果然是因為他乾的那些事太過分了吧。
中島嶼離職前的事被前同事
揭穿,男人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伊達航捏著下巴,如果但看這三名嫌疑人的證詞和態度,那他確實已經確定了凶手,畢竟那個中島嶼心虛的表情真的很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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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警察辦案要講證據,所以他還是得先找到證據才行。
此時,鬆田陣平卻舉起了手:“喂,班長,你們不去看看監控嗎?”
明明這家店的洗手間門口有監控,說不定監控正好拍到了什麼線索呢?
伊達航對著鬆田陣平搖頭:“我進來的時候就去問過了,但這家店的監控這幾天恰好壞了,還沒修好呢。”
鬆田陣平:“……好巧。”
難怪千夜一直吐槽日本的監控設施很廢,現在看來,確實很掉鏈子。
萩原研二卻對伊達航擠眉弄眼道:“班長還沒找到線索嗎?難道這次又會輸給那個小偵探?”畢竟是工藤新一先讓目暮警部去檢查證物的。
被同期調笑,伊達航沒好氣地狠狠拍了萩原研二的腦袋,引來了某人的一陣吃痛聲。
“嘖,這次的案子看起來簡單,但其實遺留在現場的有效線索還真沒有。
凶器上並沒有留下指紋,再加上這家店的洗手間處於死角處,沒有目擊者的同時,監控也壞了,所以根本找不到現成的證據,來證明那個人是殺人凶手。”
除非……凶手身上有死者噴濺出來的血跡,所以現在隻需要等檢查員的結果就好,根本不需要他們在現場找線索。
終於,檢查員這個時候也走了過來:“警部大人,三人的手帕已經全部檢測完畢,隻有中島先生的手帕上有魯米諾反應。”
果然。
工藤新一和伊達航臉色毫無變化,他們早知道凶手就是這個人了。
中島嶼聽見檢查員的話後,登時睜大眼睛:“魯米諾反應是什麼?!”
“唉,沒文化真可怕,通俗易懂地講,就是你手帕上曾經粘上過受害者的血跡哦,凶手先生~”
五條悟不知何時出現在了幾人身邊,他貼著中島嶼的耳畔,尾音拉長,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容。
“嗬?!你離我遠點!”
中島嶼被他嚇了一跳,趕忙後退幾步,但此時已經知道他殺人的事情敗露,男人的臉上透露著一股死氣。
他完全沒想到,居然會因為手帕上染上過那麼一點血跡而敗露,明明他已經洗乾淨了!
正當目暮十三準備直接讓手下將中島嶼帶走收押時,五條悟卻上前阻止了他的行動,白毛教師拍拍手,示意工藤新一說出他自己的推理。
“這位少年,你把你的推理當著我們的麵說出來一下嘛~我想聽!”
工藤新一一愣,他微微蹙額,有些不理解五條悟的意思。
“這件案子根本不需要推理,線索都是現成的,隻需要檢查人員檢測出來就好了啊?”
這也是讓他不爽的點,這案子真的一點難度都沒有!他來不來都一樣。
五條悟卻不依不饒地
湊上前,彎腰低頭,對著少年偵探開始撒嬌:“說嘛,就把他殺人的經過如實說出來就好了!目暮警部,可以嗎?”
目暮警部雖然不知道五條悟的意圖,但既然是咒術師大人的請求,那他當然要儘量幫他完成,所以……
“工藤老弟啊,你就說出來吧。”
你不說,他們根本都走不了啊,五條先生這人真的很難纏的!
工藤新一眼角抽筋,被一個一米九大個子的成年男性撒嬌,屬實是有點惡心,而且,他總感覺這人有些眼熟,似乎他以前在哪裡見過。
不過,既然目暮警部都開口了,那他就勉為其難地說一說吧。
“咳咳,那我就先從凶手的殺人動機開始說……就是這樣。”
就當工藤新一說出了中島航殺人的全過程時,剛剛還在男人小腿上活蹦亂跳的咒靈,突然開始扭曲消散,在工藤新一說完最後一個字後,這隻咒靈就已經完全消散,宛若被咒術師祓除了一般。
就在咒靈被消滅後,中島嶼本人也突然幡然醒悟,開始下跪懺悔大哭這三件套。
“哇哦~果然是這樣。”
五條悟眼罩下的眸子眨了眨,當工藤新一證實他的猜測後,男人更興奮了。
雖然發動條件有些坎坷,但這孩子他很喜歡,果然,還是邀請一下吧~
“這位少年,國中畢業後要來東京高專上學嗎?上五休二,電器齊全的高檔一人間宿舍,優質夥食全天供應,而且最重要的是——學雜費全免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