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1 章 111、又一根手指(1 / 2)

“好耶!!工藤乾得漂亮!”

虎杖悠仁見咒靈完全消散,他彎了彎那雙暖棕色的眸子,臉上滿是快意,這咒靈根本看不起他們,一直在耍他們玩,結果還不是翻車了?

粉發少年重重地喘息著,剛剛的戰鬥消耗了他不少體力,戰鬥結束後,緊繃的神經也驟然放鬆,身上的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

擋在毛利蘭和鈴木園子麵前的黑發少年突然雙腳一軟,如果不是毛利蘭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少年可能早就跌在地上了。

毛利蘭從口袋裡掏出手帕,一臉擔憂地給自家竹馬擦了擦臉上的汗,輕聲道:“新一沒事吧?”

鈴木園子就沒有自家閨蜜這麼溫柔,她露出一臉看笑話的樣子,伸手捂住了嘴,噗噗笑道:“哈哈哈,偵探呆子居然腿軟了,好丟臉~”

工藤新一惱羞成怒,紅著臉的少年偵探強撐著站了起來,吼道:“園子你這個家夥!!有本事你來啊,麵對那個怪物來推理啊?很難的好不好!”

“我才不,略略略~”

鈴木園子先是對著少年做了個鬼臉,然後栗發少女又一個虎撲,撲進了毛利蘭的懷裡,把某偵探給擠開後,哭唧唧地在自家閨蜜懷裡撒嬌。

“嗚嗚嗚,蘭!我剛剛好怕啊~”

“好了好了,園子彆哭了,這不是得救了嗎?”

還捏著手帕的少女見鈴木園子在她懷裡大哭,頓時有些慌張,不由得開始安慰起來,下意識忽視了一旁腳步虛浮的某偵探竹馬。

工藤新一:蘭!我還在這裡呢?!我也需要安慰啊!

一旁,釘崎野薔薇緊繃的身體這才放鬆了下來,她將錘子和釘子收回挎包中,咬牙切齒道:“這次的任務一定要加錢!!”

禪院惠此時也從空中落了下來,他快步走上前去,將手指從地上撿了起來,低頭看了好半晌,這才甩給了虎杖悠仁。

“喏,你吃了吧。”

反正遲早要吃,還不如現在就給虎杖吃了算了,免得還要浪費昂貴的封印符。

“嗚哇,惠你扔的時候先說一聲啊?!這家夥的指甲很尖誒,我要是不小心被刮上了怎麼辦?!釘崎可是說宿儺的手上很可能有病毒的!”

粉發少年嘴上雖然這麼抱怨著,但他還是精準地接到了黑發少年扔過來的手指,沒等他自己吞下去,他抓著手指的手掌上就突然裂開了一條裂縫,是宿儺。

“多謝款待。”

宿儺伸出舌頭,一下就把自己的手指卷進口中,他勾了勾唇角,發出一聲懶散的笑聲,又一根手指入賬,他複活的時機很快就要到了。

虎杖悠仁卻沒有覺得生氣,反而還開口朝宿儺道了句謝:“哇,謝謝!真是太好了,那乾脆以後就你自己吃吧,我才不想感染上千年前的病毒呢!”

這個手指還挺卡喉嚨的,而且,最重要的是非常、非常——難吃!

“……白癡小鬼。”

突然被道謝的宿儺

聽見虎杖悠仁那笨蛋的發言,無語地罵了一句,迅速闔上眼眸,虎杖悠仁手掌上的嘴眼消失得一乾二淨,仿佛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虎杖悠仁不爽皺眉,他盯著宿儺消失的手掌罵罵咧咧:“你才是白癡!!可惡的家夥,在我身體裡租房住,居然還罵我!”

重回地麵後,發覺有些不對勁的禪院惠朝周圍看了眼,愕然地發現周圍的生的領域並沒有消失,他剛剛才放鬆的身體突然緊繃,雙手交疊,將玉犬重新召喚了出來。

“不對勁!咒靈維持的生的領域沒有消失!!”

但是剛剛那隻特級咒靈確實已經被工藤新一消滅了,難道這裡有兩隻特級咒靈嗎?那隻咒靈居然一直躲在暗處觀察他們,這也太陰險了吧!

此時,蹲在一旁圍牆上看了一整場戰鬥的禪院甚爾咧嘴笑了笑,不愧是老子的兒子,就是要比其他兩個笨蛋的反應快。

他剛剛一直藏在後上方觀察,好幾次男人都以為他們快撐不住了,就當禪院甚爾想要出手救下他們的時候,虎杖悠仁幾人卻又能及時躲開。

這幾個小鬼的戰鬥反應神經倒是很不錯。

不過,他們的咒力和體力就快要見底了吧,如果這個時候又來一隻吃了手指的特級咒靈,虎杖悠仁就一定會將宿儺給放出來,這樣,那群老橘子和那個誰的計劃就會成功吧。

很可惜,兩方勢力完全忽視了禪院甚爾這個低調的‘天與暴君’的存在。

就算沒有咒力又如何,禪院·大猩猩·甚爾拿著特級咒具照樣能把特級咒靈給打爆。

所以,理所當然的,當經曆過一場辛苦戰鬥後筋疲力儘的幾人又要麵對一隻處於巔峰狀態的特級咒靈時,毫無疑問地陷入了絕境。

“哈哈哈,惠你還有得練啊,有些咒靈的陰險程度可不比人類差。”

當禪院惠即將被特級咒靈擊中,蹲在圍牆上方的禪院甚爾就這蹲下的姿勢蹬了下腳下的牆體,人類最強肉/體的爆發力,讓他腳下的牆體霎時碎成粉末。

黑發綠眼的宛如幽靈一般出現在了這隻陰險的特級咒靈的身後,他拿著不知從哪兒掏出了一把鋒利的大刀,豺狼般的綠眼閃著凶光,手臂青筋迸起,狠狠地朝咒靈的脖子橫砍下去,隻一擊就割掉了咒靈的腦袋。

“雖然我也想讓惠變得更強,但敢當著老子的麵,欺負老子的兒子,你這個垃圾還是去死吧。”

突然出現的禪院甚爾宛如天神一般擋在了自家兒子身前,他嗤笑一聲,甩了甩刀刃上的紫色血跡,快速刺出一隻手,刺穿咒靈的胸膛,一把捏碎了咒靈體內還在跳動的內臟。

沒有一絲咒力的氣息,毫無存在感的男人完成了一次完美且暴力的刺殺。

由咒靈維持的生的領域驟然消失,陰森冰冷的迷宮變回了原來的神社,高大的樹木和複古的建築出現,清爽的夏風吹拂在工藤新一幾人的臉上,他們這才終於有種回到現實的感覺。

確定咒靈死亡後,禪院甚爾這才欣欣然地轉身,給了自家兒子一個欠扁至

極的笑容。

“喲,惠,我來的還真是時候,對吧?”

正準備等待護身符觸發的禪院惠突然愣住了,他看著麵前突然出現,扛著大刀的臭老爹,簡直氣不打一處來,白淨的臉蛋漲得通紅,他伸出手,狠狠地扯住了禪院甚爾的耳朵。

少年一邊扯,還一邊罵道:“甚爾你這個混蛋!居然一直在後麵摸魚看戲?!我回去一定要告訴媽媽你的惡行!”

“還有!你今天的工資也彆想要了!我會如實告訴千夜叔叔的!”黑發少年一邊揪著甚爾的耳朵,還一邊惡狠狠地給了他一腳。

見自家兒子的攻擊毫無殺傷力,禪院甚爾一把將兒子抱起來顛了顛,絲毫不在意耳朵上微弱的痛意,他若有所思地開口:

“唔……看來回家要讓杏子給你好好補補,惠你這也太輕了,看上去一點肌肉也沒有啊。”

突然被迫雙腳騰空的黑發少年眼角直抽,他蹬著雙腳,雙手也胡亂撲騰,嘴裡還喊道:“甚爾你這家夥!快把我放下來,聽到沒有!”

禪院甚爾無視了少年的反抗,男人將自家胡亂撲騰的兒子扛在肩上,轉身朝咒靈死亡的方向走去,蹲下身將掉落在地上的手指撿起,一陣打量後,才滿臉無趣地扔給了虎杖悠仁。

“喏,今天的第二根手指,好好補補吧。”

虎杖悠仁接過手指,期待地等著宿儺主動吃掉。

但少年等了好半晌,都沒有見手掌上再次裂開宿儺的嘴眼,他失望地晃了晃手掌,嘟囔道:“喂,宿儺你這家夥出來啊,這可是你心心念念的手指誒!”

坐在生的領域裡的兩麵宿儺冷笑一聲:嗬嗬,你要我出來我就要出來?那我豈不是很沒麵子,我就不出來!手指自己吃!

粉發少年見宿儺一直不出麵,隻得朝禪院惠走了過去,他從禪院甚爾的麵前繞過,對一臉氣呼呼的黑發少年說道:“惠!把滿象叫出來,給我洗洗手指嘛~”

禪院惠:……

“滿象的水不是用來乾這個的!”被禪院甚爾扛在肩上的黑發少年鹹魚打挺地撲騰了一下,怒吼道。

虎杖悠仁無辜臉:“可是滿象可以噴水啊,水不是可以洗手指嘛,有什麼關係~”

禪院惠:無話可說.JPG

無法反駁的黑發刺蝟頭少年木著臉,雙手機械交疊,不情不願地召喚出了滿象。

黑色的影流彙聚成了巨大的象形式神,滿象甩了甩鼻子,剛準備戰鬥時,卻聽自家式神使隻命令它噴點水。

滿象:小小的腦袋大大的問號.JPG

雖然滿象很疑惑,但還是乖乖朝虎杖悠仁伸出鼻子,老老實實地噴出水柱,粉發少年喜滋滋地將手指伸進水柱,順著乾硬的皮膚褶皺,將手指仔仔細細地清洗了個遍。

五分鐘後,虎杖悠仁這才張開嘴巴一口吞下了手指,被手指惡心的味道到了,粉發少年臉色開始扭曲,顫抖著手自家同期打了個手勢,示意可以了。

禪院惠迫不及待地將式神收回影子空

間,認命地閉上眼睛,宛如一條鹹魚般,被自家老爹扛在肩上。

“哈哈哈,惠的術式真的很好用,我們出去春遊的時候,不僅不用帶水,而且還可以把東西全塞進惠的影世界裡~不過,惠要是能像千夜一樣能放火就好了,到時候連打火機都不用帶。”

見虎杖悠仁發現了自家兒子術式的另一種用途,禪院甚爾滿臉自豪地說道,仿佛在他心底,被禪院家期待的祖傳影法術,好像隻有適合春遊這個優點。

“……笨蛋甚爾,你在說什麼啊!我的術式才不是這麼用的!!”

剛剛還準備放棄抵抗的禪院惠聽見自家老爹奇怪的誇獎,突然又開始炸毛,宛如一隻黑毛貓貓,伸著不甚鋒利的爪子,在禪院甚爾的身上亂撓。

聽見禪院甚爾的話後,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突然雙眼一亮,他們期待地看向自家同期,不約而同地吐出了讓禪院惠吐血的建議。

“嘿嘿~那我們明年出去春遊吧!惠,到時候食材和裝備就拜托你啦!”

“好耶!春遊春遊!!”

禪院惠:……喂!我根本沒有答應!!

一旁,已經圍觀父子打鬨許久的三個國中生有些猶豫,見毛利蘭和鈴木園子不知道怎麼插話,工藤新一隻得重重咳嗽一聲:“那個,我們可以走了嗎?”

被工藤新一的話提醒到的虎杖悠仁突然一個激靈,他環顧著四周,睜大眼睛說道:“哇,迷宮不見了誒!”

釘崎野薔薇也很驚訝,她抬起頭,見太陽都快下山了,突然驚呼:“我去,居然都已經這個時間了嗎?!我的商場shopping!!”

禪院惠掃了眼身後不遠處的屍體,他不忍地瞥開眼睛,給了自家老爹厚實的背一拳:“放我下來,我要聯係伊地知先生,這裡應該還有五名受害者需要被收斂屍體。”

禪院甚爾這才乖乖將自家兒子放了下來,他伸了伸懶腰,從褲兜裡掏出手機,給自家弟弟發了個短信。

[任務圓滿完成,沒出意外,記得給我加班費~]

還沒等男人收起手機,被係統告知工藤新一也在現場,一直焦急等待的禪院千夜就已經發了消息過來。

[好的收到,加班費和工資已經如約打進嫂子的卡裡了,記得查收。]

禪院甚爾:……

喂!居然一分錢都不給我留的嗎?!而且,什麼如約啊!明明說的是直接給他!

臭弟弟!

禪院千夜哪裡不知道自家哥哥的小心思,為了避免他又把錢拿去賭馬和打柏青哥,他早就把甚爾的工資和加班費打給了嫂子,一點也不給甚爾拿去賭博的機會。

“嘖……千夜這臭小子,就知道坑我。”

禪院甚爾不爽撇嘴,他還想著拿到工資後去賭馬呢,結果不僅工資沒拿到手,加班費也溜走了,雖然給杏子他也很樂意啦,但是總得給他留一點吧!

他已經很久沒有賭馬了!

不能去賭場撒錢的禪院甚爾有些不爽,黑發綠眼的

男人一把將手機塞回褲兜,朝幾人擺了擺手,徑直朝神社外走去。

“行了行了,你們就自己回去吧,我先走了。”

今天的教學任務圓滿完成,反正也沒錢去賭馬,還不如回去找老婆貼貼呢。

就這樣被老爹撇下的禪院惠冷著臉,看著某人越來越小的背影,給伊地知發完通知情況的短信後,這才給自家老媽打了個電話。

“喂,媽媽,嗯是我……今天出的任務很危險,老爸一直蹲在後麵看戲,如果不是我們反應及時,很可能就受重傷了。”

“……”

“好的媽媽,我會注意安全的。”

告完狀,黑發少年滿臉痛快,他迅速收起手機,抬頭卻發現身邊兩個同期一臉怪異地看著他,兩人湊在一起,說著連禪院惠都能聽到的悄悄話。

虎杖悠仁悄悄嘀咕道:“沒想到惠居然是會立刻找媽媽告狀的人誒……”

釘崎野薔薇也悄悄點頭附和:“確實沒想到,明明一臉悶騷樣,而且禪院老師居然這麼怕老婆嗎?是個好男人呢。”

清楚地聽到這番對話,禪院惠額頭青筋迸起,這兩個家夥,不損他就不舒服是吧!

黑發刺蝟頭少年狠狠瞪了他們一眼,這才沉聲道:“走了,我們現在去找伊地知先生,那邊三個國中生也跟來吧,會有人送你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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