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雲來聽後沉默了一下又說道:“算了,反正他後麵還有兩個,都是廢物的話,是誰都無所謂。”
韓星霽一想也有些糟心,史書上短短幾句話,放到現實中就是各種奇葩事件層出不窮,他都無法想象有韓曉這麼一個前車之鑒在,另外兩個到底做了什麼才讓樓時巍下定決心廢了他們?
不管怎麼說,案子的確就這麼判下來了,作為首犯的中郎將和孔林直接斬首示眾,全家流放。
除此之外還牽連出了其他一堆大大小小的官員,甚至還牽扯到了一些學子,這些人都跟孔林有關係,孔林又不是一個能藏住的人,有意無意之中給他們透了不少題。
不用說這些人肯定也按照作弊處理,隻不過沒有直接砍頭而是被流放,家裡人被牽連的也沒那麼狠。
一時之間金吾衛開始四處抓人,一部分人提心吊膽瑟瑟發抖,另外一部分人則在
拍手叫好——拍手叫好的自然是來參加考試的學子。
與此同時,
狀元、榜眼、探花也都重新擬定,
順便還定了五個秀才,因為每一屆錄取的秀才是一十人,所以剩下的十五名朝廷決定重新考一次,雖然之前已經定下了名次,但除了孔林還有其他人參與了作弊,這些人抓了之後整個排名就亂了。
原本丞相的意思是直接按照排名往前遞補就行了。
然而有一些貴族和世家都不願意——這些人家中都有參加科考的。
貴族就不用說了,大部分是靠著軍功起家,經常被嘲諷沒文化沒根基,他們想要站穩就必須在文官那裡培養自己人。
至於世家,倒也不是鐵板一塊,尤其是一些中小世家一直被大世家壓製著,想要發展卻跨不過頭上的大山,而科舉則可以提高他們家族中人進入朝堂的比例,一旦有人能占據要位就能把家族發展起來。
所以對於科考一開始他們是觀望,現在眼看著第一批考中的人都已經有人當上了郡守,他們就開始安排孩子過來參加考試。
隻不過安排歸安排,千軍萬馬的獨木橋也不好過,總有一些學子考的結果不理想,以往也隻能繼續備戰下一次的春闈,但這不是出事了嘛。
於是他們直接聯名爭取重考一次,三甲搶不到也沒關係,爭個秀才也是好的。
樓時巍樂得順水推舟讓他們重新考一次。
於是就出現了其他考生要重新考試爭取剩下十五名秀才名額的情況。
這個特殊安排讓所有學子都很詫異,這是怎麼個意思?前三甲也就算了,怎麼秀才隻定了幾個?
而且國試院不是燒了嗎?試卷都沒了又怎麼判的?
怕這些學子再次誤會,朝廷直接安排了人過去解釋前因後果——是因為蒼梧子爵在被襲擊的當晚逃命的時候帶上了八張試卷,但是因為匆忙其他的試卷來不及帶出,所以剩下的試卷就被燒了。
而他帶出來的那幾張正好是本屆的前八名。
之前結案的時候,學子們隻是知道了一個大概情況和結果,並不知道其中發生了什麼。
通過官員的解釋他們才意識到國試院被襲擊的當晚到底有多危險,換成彆人逃命都來不及,哪裡還記得把試卷帶出來,更不要說搜身拿到有力證據了。
那八名學子聽後有七個人當場就很激動,如果不是韓星霽,他們可能也要跟著重新考一次。
他們對自己的學問當然是有自信的,可是考試這種東西不確定性太多,重新考試題目也會改變,誰敢保證自己還能考中?
那些學子嘴裡止不住地誇獎著韓星霽,而其他學子對於韓星霽也比較佩服——如果不是他拿到了那枚令牌,案子還不知道要查多久,很可能到最後都查不到到底是誰露的題,這件事情也就這麼過去了。
現在哪怕重新考一次好歹也是一個機會啊,原本都已經放棄了的人立刻轉頭回去複習。
而遠在府中“養傷”的韓星霽並不知道這一切,他正跟薛翼一起爬樹看斑鳩幼鳥呢。
養傷的日子實在是太無聊,雖然可以讀書做卷子,但不想出去和不能出去完全是兩碼事。
也正因為無聊,他就跟著薛翼爬上了樹,順便給薛翼講解一下關於斑鳩的知識——這東西長得跟鴿子很像,甚至連叫聲都一樣,一般人很難區分他們。
就在他比劃著跟薛翼說成年斑鳩什麼樣的時候,聽到樹下馬少前的聲音響起:“大郎,下來吧。”
韓星霽說得起勁沒注意到對方的稱呼變了,擺擺手說道:“等會,這裡有隻鳥快破殼了,我看完再說。”
陳聊顫抖著聲音說道:“大郎,攝政王駕臨。”
韓星霽頓時渾身一個激靈,扒著樹枝低頭一看果然看到樓時巍正負手站在下麵,看到他探頭之後微微一笑說道:“看來那點小傷的確不算什麼,蒼梧子爵都有力氣爬樹了。”
韓星霽:……
他該怎麼跟樓時巍解釋八天時間傷已經好全了這件事情?在線等,挺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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