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星霽忍不住又笑了一聲:“我在家裡休息。”
鬱風張了張嘴,下意識地看向陳聊,眼裡全是震驚:咱們小伯爺被皇帝禁足了嗎?
陳聊看了一眼韓星霽的表情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畢竟皇宮裡風平浪靜,不像是發生大事的樣子。
上一次韓星霽被禁足還是因為揍了皇帝。
韓星霽說完又開始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低頭摸了摸圓潤的藥瓶一時之間
隻覺得滿鼻的草藥味都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不過因為他一直沉迷攝政王美色,所以回家之前忘記遮掩眼角的傷口,舒雲來果不其然就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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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做什麼?剛登基就想耍威風了是嗎?”
韓星霽死死抱住她一條胳膊說道:“阿娘,冷靜,冷靜一點,阿爹,你倒是攔著一點阿娘啊!”
薛輕舟整理了一下發冠說道:“我去見見阿爹。”
他說的阿爹自然是他父親薛海東,這位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實際上也是九卿之一——郎中令。
郎中令管的事情非常多,職務非常廣泛,但是選拔官員的權力在他手上,所以也是九卿中最重要的官員之一。
韓星霽一聽薛輕舟這話又不得不轉頭看著薛翼說道:“二郎,去把門關上!”
薛翼一臉不樂意:“我要跟阿爹一起去看大父。”
韓星霽翻了個白眼,這熊孩子添什麼亂!
最後沒辦法他才說道:“這件事情大王已經知道了,他讓我回來休息不要管。”
舒雲來和薛輕舟這才停頓了一下,舒雲來轉頭看著韓星霽:“真的?”
韓星霽認真點頭說道:“是,藥還是大王給我的呢。”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這才轉身說道:“既然大王出手那便也罷了。”
舒雲來捧著韓星霽的臉不滿說道:“竟然往臉上招呼,也太過分了些。”
韓星霽無奈說道:“隻是誤傷而已。”
薛輕舟冷臉說道:“誤傷?他若不動手哪來的誤傷?”
這是薛輕舟不滿的地方,皇帝脾氣如此暴躁哪裡是什麼好事?
韓星霽隻好轉移了話題說道:“阿娘,我想吃杏仁酥酪。”
舒雲來當即說道:“阿娘親自給你做。”
舒雲來做飯手藝一般,家裡有廚師也用不著她下廚,但是在做一些小甜點上麵卻很不錯,杏仁酥酪可以算得上是她的拿手絕活。
她去廚房之後,韓星霽這才跟薛輕舟低聲說道:“阿爹放心,我又不是會吃虧的人,更何況大王也很生氣,且等等看吧。”
薛輕舟應了一聲,心裡卻想著還是要跟父親和同僚們見個麵才行。
於是第二天開始就已經有消息傳樂安伯因為沒能滿足皇帝要求被皇帝打傷的消息。
一開始流言還隻是小範圍傳播,說的也是輕傷,到後來不知道怎麼傳著傳著就成了韓星霽身受重傷臥床不起。
得了消息的韓子善跟韓子培都嚇了一跳,結合這兩天韓星霽的確沒有出現,就連學堂也是王若清王太傅來講課,一個個都提心吊膽,忍不住就跑到了郡主府。
不僅僅是他們,就連王若清都來了。
韓星霽一臉懵逼地接待了王太傅和小夥伴們,大家看到他活蹦亂跳健健康康不由地鬆了口氣。
王若清忍不住罵了一聲:“究竟是誰在亂傳。”
韓星霽有些納悶:“怎麼都跑過來了?發生了什麼?”
韓子善無奈地將事情說了一遍,他剛說完緊接著陸陸續續就有人上門拜訪——全是來看韓星霽的。
大到丞相、廷尉、禦史大夫派來的晚輩,小到他的學生帶著家長上門,一時之間郡主府熱鬨的很。
韓星霽聽後哭笑不得起身說道:“得了,你們在我這裡吃喝玩樂吧,我出去看看,哦,對了,先生,這是我寫的兩份教材,您看看合不合適。”
王若清看了一眼那份文書,發現上麵的詞並不太懂,一份寫著政治與時政,另外一份寫著行政職業能力學習。
他抬手按住韓星霽的肩膀說道:“彆著急過去,讓你阿爹阿娘應付就行了,你跟我說說這些。”
韓星霽無奈:“我不出麵事情怕是越鬨越大。”
王若清冷笑一聲:“你以為現在這麼熱鬨隻因為那點傳言?”
韓星霽心念一動問道:“又發生了什麼?”
王若清將水盞裡的蜜水一飲而儘說道:“陛下愛重的那位大將軍抓錯了人,把丞相的侄女婿、典客家的十二郎、太仆的女婿都給抓了起來,還用了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