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的鷹童在監視整個賽場,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真的按照這種說法,他們應該早就發現不對勁才對。
“你們沒有注意到一件事情嗎,江白選手的轉播畫麵一直都是盯著遠處的天空啊,江白選手參賽到現在也一直沒有露臉,到底是江白選手出了問題,還是說鷹童出了問題呢?”
葉傾國指著江白的轉播畫麵笑了笑,如果這還不能夠理解,那這些家夥就真的應該去換一個腦子了,畫麵這麼長的時間沒有移動,肯定是出了問題啊!
“這!”因為江白的畫麵一直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
不是在看花就是在看草,有時候還在看天上的雲朵。
這也導致他們一時間對江白的畫麵沒有興趣,轉而將注意力放在其他人的畫麵上。
之後在好幾個參賽選手遇到了亡靈,他們就根本沒有關注過江白這位選手了。
“快點通知周圍的法師,控製鷹童去看看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一名相關負責人立刻跑了出去,向場地周邊的裁判下達指令。
“這個時候鷹童已經沒有用處了,讓一位裁判過去進行轉播吧,那片區域的鷹童已經失去了控製才對。”葉傾國說完之後就站起身,事情搞定她可以繼續回房間摸魚了。
“等一等葉傾國小姐,我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聊一聊。”邵鄭起身攔住了出口,他這一次來到賽場,正是為了與江家的人進行交談。
“有什麼好聊的,我的地位又不夠,沒有什麼好聊的。”
“你要真的想聊就去和那位老爺子聊,我就是一個耍劍的沒啥能力和地位。”
看到邵鄭擋在自己的麵前,葉傾國挺無奈的。
這一位算是她的長輩,但實力方麵卻比她差了一些。
她也不可能直接動手推開對方,對方聊的事情她也無法做主。
邵鄭找自己能聊什麼,不外乎就是江家的禁咒法師全部回家族後,一些地方出現了問題,一些妖魔帝國和部落不安分了之類,昆侖那邊出了什麼問題,北方那邊出了什麼問題,不就是這些問題。
葉傾國都不用想都能猜到是什麼事情,但人都撤離完畢了,她又能乾嘛,開口讓那些禁咒法師全部回去?
讓他們下半輩子繼續待在外麵和妖魔戰鬥,然後再被同伴和盟友背刺?
算了吧,那麼多人一人一唾沫都能夠把她噴死,上麵一句話下麵跑斷腿。
葉傾國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打將近二十多個禁咒法師,還有三十多個半禁咒,再說這一次人員的調動,可是將好幾個分家全部搬離到神都內了。
在重新搬回去除非腦子有病,要不然怎麼可能大動乾戈。
“這……我已經警告過他們了,我希望能夠給我們一次表達誠意的機會。”
“邵鄭大議長我很尊重你,你為這片大地做出的貢獻我們一直看在眼裡,但我們不可能會和在關鍵時候,背後捅刀子的人重新做回朋友。”
“至於拿大義來壓我們之類的,你可以讓那幾個氏族試試看,說不準哪天晚上我們家族內的幾位長老就登門拜訪,老樣子他有能力,夠把我們的人逼走,那就有能力承擔起那些位置所麵對的壓力。”
“對話就此完畢,麻煩把路讓一下我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