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嘲弄道,“做著也不費勁兒,隻是你太懶,不想付出努力,隻想走捷徑罷了。”
“你懂什麼?”王二妮鄙夷的翻了個白眼,“靠男人就是走捷徑了?那也是需要付出代價和努力的,男人的心是那麼好抓的?”
宋紅果簡直被她的論調氣笑。
王二妮繼續振振有詞,“你少瞧不起人,咱們隻是努力的方向不一樣而已,你衝著工作使勁兒,我衝著男人用力,最終不都是為了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好?你沒錯,我又有什麼錯呢?我靠征服男人征服世界,彆人想走這條路還走不通呢,誰叫她們沒我這張臉呢?”
“你還驕傲上了?”
“為什麼不能驕傲?我又沒傷天害理,我隻是不想工作吃苦,礙著誰了?”
“是沒礙著誰,但你就不長記性嗎?男人能靠得住?周生不就是前車之鑒?”
“所以,我又換了一個依靠啊,我也沒打算指望張明堂養我一輩子,他靠不住了,就再換唄,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不遍地是?”
“那要是你的容貌不在了呢?”
“不可能!”
看她說的斬釘截鐵,宋紅果一時都不知道該怎麼繼續談下去了。
係統這時冒出來,“宿主,提醒她沒用,她不會聽的,我同事已經警告她好幾次了,她一意孤行,打算這條道走到黑啦,你彆再做無用功了。”
宋紅果沒理它,定定的看著王二妮那張美麗到失真的臉,意味深長的道,“這世上沒有什麼不可能,你也總有老的那一天,美人遲暮,是宿命,誰也躲不過。”
王二妮輕蔑的道,“我有靈泉水,不會有美人遲暮的那天,你多慮了。”
宋紅果氣笑,“行吧,隨你好了。”
王二妮其實心裡並不是那麼底氣十足,但在宋紅果麵前,卻不願意低頭,強撐著也得把麵子圓過去,見她放棄了,也沒什麼歡喜,反倒是煩悶起來。
宋紅果見她不說話,開始攆人,“還有事兒嗎?”
王二妮乾巴巴的問,“明天你到底去不去吃席?”
宋紅果道,“不去。”
王二妮冷下臉來,“怎麼?去參加我的婚禮丟你的人了是吧?我名聲是不咋好,但也不至於讓你避如蛇蠍吧?”
宋紅果耐心解釋了句,“我明天沒空,明樓工作也很忙,實在不方便去。”
“就是去吃頓飯……”
“那也騰不出時間。”
王二妮蹭的站起來,冷笑道,“不去就不去,是我自作多情,不對,是自不量力了,你和霍明樓多貴重啊,我這樣的人哪能請得動你們!”
說完,穿上大衣,拉開門就走了。
宋紅果站在前廈下,看著她遠走越遠,匆匆穿過院子,出了大門,心頭滋味莫名。
係統道,“看吧,好心成了驢肝肺,人家又不領情,她已經走火入魔,回不了頭啦……”
宋紅果沒吭聲。
係統又道,“她邀請你去吃席,你不去是對的,她的名聲在廠裡都臭成啥樣了?彆人躲著還來不及呢,你送上門去,隻會連累你自己。”
宋紅果這才道,“嗯,我知道,我拒絕她,並不愧疚,更不會覺得自責。”
“那你瞧著咋不高興啊?”
宋紅果想了想,“大約是物傷其類?”
係統下意識的道,“你倆又不是一類人。”
宋紅果扯了下嘴角,帶著幾分諷刺道,“我們都是穿越過來的,怎麼不是同類了?”
係統“呃”了聲,知趣的不說話了。
霍明樓這時從旁邊的臥室裡出來,拉著她往屋裡走,隨口問道,“她走了?”
宋紅果點點頭,“給我送請帖,不過我拒絕了。”
霍明樓道,“拒絕就對了,還記得我以前跟你說過,要遠離這種人嗎?”
“嗯,你現在還覺得她很危險?”
“沒錯,她做事太無所顧忌,自詡獨樹一幟、鶴立雞群,實則是將當下的規則踩在地上踐踏,她已經嘗到過苦頭、得了教訓,卻依然不醒悟、不悔改,甚至還變本加厲的試探,遲早會為此付出代價,禍及身邊的親人朋友。”
宋紅果知道他說的很有道理,一時無言以對。
“她大概覺得自持美貌,就能無往不利,殊不知,美貌是把雙刃劍,能為她披荊斬棘,也能給她帶來災禍,她卻不自知,還沾沾自喜,屬實愚不可及,而且……”
見他擰眉沉思,像是遇到了什麼難題,宋紅果不由好奇,“而且什麼?”
霍明樓不解的道,“而且,我總覺得她那張臉生的十分古怪。”
宋紅果嘴角抽了下,“古怪?什麼意思?”
霍明樓道,“就好像結婚那天,我送你的那束玫瑰花,美則美矣,也永開不敗,卻是假的,沒有生命力,若不是她沒那個本事,我都要懷疑她是不是帶了個人皮麵具。”
宋紅果都不知道怎麼接話了,乾笑著轉了話題,“不說她了,反正我也不打算跟她多接觸,晚上想吃什麼?我去做飯……”
霍明樓順著她的話道,“我看剛才煉油,出了不少油渣,用它們做包子吃吧?”
“行,再剁上點白菜粉條。”
“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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