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妮也看到了宋紅果,莫名的有種危機感,於是下意識的嚴陣以待,連周圍的吹捧溜須都顧不上聽了。
誰知……
宋紅果從容不迫的走過,彆說湊過來找茬了,就是多餘的眼神都沒給她一個。
王二妮暗暗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詭異的覺得自己被羞辱了,就好像她緊張兮兮的把對方當勁敵,對方卻不把她當盤菜,那滋味,比扇了她兩巴掌還難受。
她再沒心情顯擺,把人都打發走,找了個偏僻的地方,追著係統問,“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兒?她不會也是穿越過來的吧?我看見她怎麼渾身不舒坦呢?”
係統漠然道,“我沒有義務為你解惑答疑。”
王二妮不敢置信的道,“咱倆可是綁在一塊兒了,你幫我,不就是幫你自己?萬一那女人真的有問題,壞了我的好事,你不怕被連累了?”
這會兒倒是腦子好使了,係統暗暗鄙夷了一番,不冷不熱的道,“我們綁一塊兒是不假,但我能為你做的僅僅是提供靈泉水救人,至於旁人,我管不著,也管不到,你要是被人壞了好事,那是你技不如人,與其找我幫忙,不如多讀點書長點腦子。”
王二妮最煩係統這副瞧不起她的語氣,她上輩子讀的大學是不咋地,但那是她高中不夠拚,不是她不夠聰明好麼?最開始綁定她的時候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兒,平時也頤指氣使的,憑什麼?她又不是它的奴隸!
然而,她也隻敢在心裡瘋狂的發泄怨憤,麵上還得擺出一副卑微討好的姿態,誰叫她舍不得靈泉呢,“我以後肯定會努力的,我不都聽你的話,已經救人了嗎?還找了那麼好的工作,以後救人都有機會了。”
聽到這些,係統勉強看她順眼了一點,總算,還沒有徹底無藥可救,哪怕它已經決定以後隻把她當個工具人用了,但工具人能聽話些,它也能少生點氣,於是,它提點道,“我不是不想回答你的問題,而是我們有這方麵的限製,一旦問題超綱,我就得屏蔽,所以,不要總盯著彆人,最關鍵的還是提高你自己的實力。”
王二妮很不爽,“可我看見她就難受,萬一她去勾引喬永輝怎麼辦?”
係統想了想,安撫她,“應該不會。”
它那個同事對錢財並不看重,那就應該不會對喬永輝這種未來的富豪感興趣,最大可能是盯著廠裡的研究所。
但這些它都不能跟王二妮說,所以王二妮自然也無法心安,焦躁之下,她忽然問,“你說,我要是舉報她是穿越的怎麼樣?”
那樣,就能一下子就能把她打倒、永絕後患了。
然而係統聽後,當即暴跳如雷的大罵,“你特麼的是不是真瘋了?竟然能想出這種餿主意,你哪來的底氣去舉報彆人?彆人是不是不知道,你自己是個什麼情況心裡沒點數兒嗎?再說,你有什麼證據指證彆人是穿越的?口說無憑再被人反咬一口,你是嫌自己死的太慢了?以後你要是再這麼口無遮攔,靈泉水乾脆也彆要了,彆以為,我就隻能選你一個宿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