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要等啥時候?”
“自然是等胡先勇狗急跳牆的時候,隻他一個人對付我,我又不怕,可等他吃了虧,想動用家裡的社會關係給自己報仇時,我再自己扛就不合適了。”
係統不解,“胡先勇為啥想動你,不就是看中你了嗎,他這麼做,無疑是挑釁男神啊,告訴男神,不是應該的?比起你去應對,男神出手更合適吧?”
宋紅果意味深長的道,“你男神太君子了,我怕他出手過於溫和,達不到我想要的程度,所以才想親手教訓。”
係統這才恍然大悟,“你是怕自己手段過於狠辣,嚇著男神吧?”
宋紅果不置可否的道,“算是吧……”
係統想著信上寫的內容,好奇的問,“那你打算怎麼教訓胡先勇?他在工作上可是謹慎的很,並沒有能拿捏的把柄,為人處事也很小心,不好對付呀……”
“作風問題難道不是把柄?”
“難,這信上隻說他跟彆的女人交往過,後來都散了,不管出於什麼原因,是他海王也好,是真的不合適也好,總之,那些女人事後可都沒找他麻煩,這說明啥?說明他都擺平了,最起碼哄的那些女人並不追究他,這就算不上作風問題了吧?”
宋紅果又攤開信看了遍,“可這人字裡行間都在暗示,胡先勇跟那些女人並非正常交往,是他占夠便宜後就找借口給甩了,事後要麼給好處要麼威脅,這才堵住那些女人的嘴,這還不能說明問題?”
係統攤手狀,“就算這樣,你又能如何呢?去找那些女人站出來揭發胡先勇嗎?不可能的,她們不能,也不敢,為了出口氣,把自己的名聲也跟著毀了,代價太大,你死心吧。”
宋紅果顯然也想到這點,皺起眉頭道,“那此路不通,就隻能我自己上了。”
係統訝異的問,“你想釣魚執法啊?太拚了吧,雖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住流氓,可危險性也高啊,你不怕吃虧啊?”
宋紅果冷笑道,“用不著我釣魚執法,你以為他會放過我麼?指不定在憋什麼壞水要對付我呢,屆時,將計就計就行。”
係統沒話說了。
宋紅果倒是還有個疑問,“你說寫信的人會是誰呢?”
“咋了?”
宋紅果道,“對方能查出這麼多消息,可不簡單,這不是後世,有電話,有網絡,跟蹤個人也省事兒,現在連出行都費勁兒,更不要說打聽隱私之類的,稍微不注意,可就會惹人懷疑,而且,這又是市裡,又是縣城的,還牽扯到很多年前的八卦,對方是怎麼問出來的呢?還有,想做到這些事兒,一個人肯定不行,那就是網羅了很多人為他所用啊,乾的是這種見不得光的買賣,他怎麼壓住手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