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都被刺激的乾嘔了幾聲,“太特麼的辣眼睛了,果然醜人多做怪,誰給他的自信和勇氣啊?”
這時,胡先勇已經在往樓上走,依舊是那副硬裝出來的風流倜儻,咋看咋彆扭,尤其那笑,明明油膩猥瑣的不行,卻還非要故作瀟灑不羈,嘔……
宋紅果要不是還想看看他還要如何作妖,早就一腳踹過去了,此刻,她麵無表情的由著他走上二樓,直到倆人之間大約隔著一米的距離,才冷冷開口,“你為什麼在這裡?”
胡先勇笑的放肆且曖昧,“你說呢?”
宋紅果扯了扯唇角,“堵我?”
胡先勇深深吸了口煙,又陶醉般的吐出去後,才慢悠悠的道,“宋醫生怎麼這麼不解情趣呢?我倆之間的關係,說成是約會才更合適吧?”
宋紅果不屑的嗤了聲,“和你在這種地方約會?你覺得有人信?”
胡先勇得意的道,“為什麼不信?現在整個門診上就隻剩下咱倆,不正是約會的好地方?或者,你想被人說成是偷情?”
最後那句,就是毫不掩飾的威脅了,簡直惡意滿滿。
說成約會,頂多被人打趣幾句,或是背後嘀咕兩聲,可一旦被定義為偷情,那性質就嚴重了,敗壞醫院名聲,非得開除她不可。
胡先勇是有恃無恐,算準了一切,確保萬無一失,才敢走這一步,他也不敢太小瞧宋紅果,畢竟之前他在她手裡吃過虧。
但這次,他胸有成竹,沒有女人不在乎名聲貞潔,隻要拿捏著這點,她再聰明能乾,也蹦噠不起來。
宋紅果猜到幾分他的打算,要說手段並不稀奇,無非就是堵在這兒,跟她發生點什麼,等下估摸著還會有人來故意撞破他們的’好事兒‘,徹底坐實倆人的關係,要是她配合,就是你情我願的約會,要是她不配合,指不定會怎麼抹黑她,總之都能搞臭她的名聲。
畢竟,她跟霍明樓現在正處對象,大半個廠裡的人都知道,她卻背著他劈腿了,一個破鞋的名頭是跑不了了。
宋紅果冷笑著,譏誚道,“有霍明樓那樣的男朋友,我得是多眼瞎才會跟你在門診上私會?你當旁人都是傻子啊,由著你胡說八道?”
聞言,胡先勇麵色一變,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臉上火辣辣的燒起來,剛才裝出來的那副嘴臉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凶狠和猙獰,“宋紅果,你敬酒不吃非要吃罰酒是不是?”
宋紅果故意激怒她,“怎麼不裝了?東施效顰,你以為你是誰?癩蛤蟆還想吃天鵝肉,你也不去照照鏡子!”
“宋、紅、果!”胡先勇臉色鐵青,狠狠摔了手裡的煙,獰笑著向她逼近,“給你臉不要是吧?行,老子成全你,等會兒彆叫著讓老子饒你……”
宋紅果假裝震驚,往後退去,“你想乾什麼?你不怕我喊救命,把人都招來?”
胡先勇見她這樣,剛才的怒火消散了些,又有了貓戲老鼠的快感,慢條斯理得邊解著扣子,一邊朝她走去,“你喊啊,把所有人都喊來才好,看看到時候咱倆誰更丟人,他們是相信你還是更相信我!”
這就是女人的弱勢地位,哪怕她是受害者,也一樣會名聲掃地。
胡先勇就是篤定這點,才敢肆無忌憚。
“你不怕我報複麼?”
“嗬嗬,就憑你?你沒打聽一下我家裡的關係?”
“那霍明樓呢?你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