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大方點點頭,“是啊,有孩子牽絆著,夫妻之間就很難斷乾淨,尤其楊容月還有心計手段,想撇開她可不容易。”
韓英沉吟道,“依著我爸的驕傲,他肯定容不下楊容月了,分開是一定的,不過,你擔心的也有道理,我爸那麼要麵子,或許會為了臉麵,幫楊容月把偷情的事遮掩過去,再用旁的理由離婚,那這樁醜事就瞞下了,不撕破臉,她就會打著看愛國和愛紅的旗號,繼續糾纏我爸,說不定再整出啥幺蛾子來……”
說著,她聲音一頓,神色堅定起來,“不行,這樁醜事必須坐實了,不能叫她遮掩過去,隻有把她徹底釘死在恥辱柱上,才能絕了她的路。”
宋紅果無奈的道,“可現在的問題是,沒有能摁死她的人證,我寫那封舉報信,也是以村裡的傳言和猜測為主,你讓我指名道姓的請人出來作證,我還沒辦法。”
韓英道,“我有辦法,我去找大舅和姥爺,請他們幫忙去查,解放前,那些隱藏的壞分子都能查出來,我不信楊容月還能有那麼縝密的心思。”
有韓英這話,人證的事兒就妥了。
宋紅果沒再插手,專心去對付楊金枝,同樣寫了封信,讓係統幫著給孫常友的媳婦送去,信裡直接挑明了孫常友跟楊金枝的曖昧關係,從十幾年前,一直到現在都沒能斷了,尤其是,倆人之間還有一兒一女。
這對任何一個女人來說,都是恥辱,不光男人被戴了綠帽子會火冒三丈,女人被丈夫背叛,同樣恨不得毀天滅地。
係統興致勃勃的去送信,直到她下班前才匆匆回來。
“怎麼去那麼久?”
係統幫著跑腿送東西,是需要扣積分的,同樣,長時間的離開宿主,也需要消耗積分,還都不便宜,且距離越遠,花費越大。
這次可是去的市裡,花費的積分都能買一屋子糧食了。
係統意猶未儘的道,“當然是舍不得回來啊,可惜,你沒法親眼看到呀,孫常友的媳婦兒,還不是個簡單人物呢……”
宋紅果好奇的問,“怎麼個不簡單了?”
係統興奮的跟她分享八卦,“他媳婦兒叫張紅梅,長得很壯實,就是男人婆那一卦的,啊,時下倒是很受歡迎,叫啥鐵娘子,能乾的很,脾氣也潑辣,難怪當年孫常友養個傷就被楊金枝給勾搭上了呢,家裡的媳婦兒沒女人味兒,可不就得在外頭打野食解饞嘛……”
宋紅果聽的津津有味,“然後呢?”
係統嘖嘖道,“可我竟然看走眼了,人家是麵粗心細,外剛內柔,瞅著大大咧咧,沒心沒肺,誰知,辦事謹慎仔細著呢,我原以為她看了信後,肯定會暴跳如雷,直接找孫常友乾架去,甭管有沒有實證,也得先出口氣再說……”
“結果呢?”
“結果,她竟忍下來了,按兵不動,她身邊的同事誰都沒察覺出異樣,厲害吧?”
宋紅果問,“是不是她不信?”
係統當即激動的道,“不可能,我看的明明白白的,她肯定是信了大半的,畢竟,枕邊人出軌,她多少是有些感覺的,而且,又不是一回兩回,這都多少年了啊,哪能沒點蛛絲馬跡?”
“所以,你在那兒看了半天戲,她到底是個什麼打算?”
係統不確定的道,“我猜著,她大概不會鬨出來,畢竟得為兒女著想呢,應該最後會逼著孫常友舍棄楊金枝吧,或許還會收拾楊金枝一頓,她要真這麼做,你倒是能省心了,她可是把好刀呀,既有武力值,心思又深沉,楊金枝肯定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