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好奇殺死貓!”
馮秋萍深吸口氣,想著空間裡那些金光閃閃的大黃魚,那是她前世到死都沒能夠到的財富,這還僅僅隻是開始,所以,什麼委屈不能忍、什麼羞辱不能咽?“你說的對,我聽你的,大家都是為了錢,各憑本事。”
最好,井水不犯河水。
19號滿意的“嗯”了聲,催促道,“榮家那邊,不要再等了,免得夜長夢多。”
不親眼看著那些寶貝收進空間,它心裡就不踏實。
馮秋萍倒是不怎麼擔心,“榮家那些東XZ得那麼嚴實,除了你,還能有彆人找到?退一萬步講,真被人發現了,又有誰能避開眾人運出去?”
那可不是三兩件,隨便用個盒子裝起來就能帶走,那是一整個地下庫房啊,除了她的空間,誰有那個本事藏得住?
所以,她一點不著急。
但係統直覺的不安,“輕敵是大忌,你要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年代難道就沒有聰明人?黑市上的那個曾哥,就是個有大本事的,信不信,他就有辦法吞了榮家的東西而不被人發現?”
馮秋萍淡笑著道,“那又如何?他就算藏起來,能躲過彆人的眼睛,還能躲過你的?不過是,換一個人交易罷了。”
係統自帶探查古董文物的功能,不管那些寶貝藏得有多隱秘,都躲不過它的眼睛,隻要在百米之內,就無從遁形。
19號係統沒她那麼樂觀,陰沉沉的道,“你當我哪兒都能探查?也是有限製和範圍的,我不能和你離得太遠,東西要是流出市裡、省裡,我還怎麼去追?你能隨便離開本地、陪我去尋寶?”
這就是最大的限製,這年頭出行實在太不容易了。它就算能探查,也得控製在一定的範圍內,遠了,就沒辦法感應到。
馮秋萍擰起眉頭來,“行,我知道了,我儘快安排。”
係統是一刻都不想等了,“下午抽個空就去吧。”
“……好。”
下午,四點多,門診上已沒什麼病人,醫生們互相串著科室閒聊,許向紅也出門找相熟的人說話去了,宋紅果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悠閒的喝茶看報紙,不過,報紙內容沒看進去多少,滿腦子都是聽係統給她講看過的各種宅鬥宮鬥,挑選還都是精品,為她上課提供素材。
門被敲響,宋紅果才從鬥的天昏地暗的陰謀詭計中回過神來,抬眼,就看到進來一個頂多二十出頭的姑娘,身上穿的寒酸,卻長了一雙顧盼神飛的眼,隻可惜的是,那張臉上留了一道疤痕,就如一件精美的瓷器有了裂縫,美還是美的,卻總歸遺憾。
她神情並不為此自卑,甚至,大刺刺的袒露著,好像那是可以護身的盔甲,特彆的理直氣壯,走過來後,語氣複雜的出聲,“你就是宋紅果、宋醫生?”
宋紅果一時沒猜出她的來意,隻覺得她不像是單純要看病的,她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找我有事兒?”
對方沉默了,臉上肉眼可見的掙紮和猶豫,片刻後,還是自報家門,“你好,我姓榮,榮景悅,榮景安是我大哥。”
乍聽這介紹,宋紅果眼神閃了閃,還沒開口,就聽她又道,“你放心,我是掛了號光明正大來找你看病的,絕對不會給你惹上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