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
不是,你可以有自己主張的!不用這麼婦唱夫隨!
果然,宋紅兵嘖嘖了幾聲,一副沒眼看的嫌棄表情,活像霍明樓丟了所有大老爺們的臉。
韓英卻覺得揚眉吐氣了,衝著他抬抬下巴,“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也學著點啊,不然以後好意思跟霍工稱兄道弟?”
宋紅兵,“……”
擠兌他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先給他安排個對象!
到了下午,這股抓女賊的風依然刮的轟轟烈烈,連醫院裡都有人被請了去問話,弄的人心惶惶,害怕連累到自己身上。
在這種氣氛下,晚上的課,都暫時停了下來,讓準備大乾一場、一鳴驚人的劉靜和江曉麗鬱悶不已。
還有更鬱悶的,江曉麗不知道被宿舍裡的誰揭發,說她昨晚趁著大家都睡著悄沒聲的出門了,直到淩晨才偷偷摸摸回來,當時身上穿的就是一件白底帶花的衣服。
於是,江曉麗也被請去問話,她走後,廠裡各種猜測飛起,誰叫她走時,臉色蒼白,一看就是做賊心虛的表情呢。
宋紅果聽說後,跟係統分析道,“我猜,她八成是跟胡先勇約會去了。”
係統看熱鬨不嫌事大,“哈哈,那她可長臉了,醫院誰不知道她以前追在胡先勇屁股後頭?奈何胡先勇對她不冷不熱的,她也不死心,這是又追到鐵路醫院去了,還半夜三更的送上門,嘖嘖,愛情讓人盲目,讓人卑微,也讓人變得廉價呀……”
“那你覺得她會供出胡先勇嗎?”供出來,洗脫嫌疑就是一句話的事兒,可胡先勇肯定會不高興。
係統顯然也糾結這個,琢磨了一下,還是不確定的道,“不好說,畢竟戀愛腦的思維實在太奇葩,防不勝防。”
聞言,宋紅果揶揄的道,“你們不是同類嗎?以己度人就行。”
係統頓時炸毛,“我才不是戀愛腦,我隻是對愛情更憧憬、更投入、更純粹而已,不像你們,哼,談個戀愛,比生意桌上談判還要算計利益得失。”
宋紅果挑眉,“照你這麼說,愛情就得什麼也不顧?那不還是戀愛腦嘛……”
“不是……”係統不知道咋解釋,最後氣呼呼的道,“反正,愛是無私的,是不計回報的,是能為對方付出所有和任何代價的,還能權衡利弊,還有所保留的,那頂多是喜歡而已,不是真正的愛情。”
宋紅果聽完,不置可否,覺得它說的這種愛,依然是戀愛腦的思維,愛怎麼能是無私和不計回報呢?既然愛對方,理所當然的想要對方回應同等的感情啊,不然豈不是單相思?至於它說的願意付出所有和任何代價,嗬,愛的沒了自我,那樣的愛,注定不會長久。
臨下班,江曉麗失魂落魄的回來了,看她這樣,大家都不敢再看戲打聽了,不過,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過後,私底下還是把她和胡先勇半夜約會的桃色八卦傳的沸沸揚揚,也驚掉了不少人的下巴。
宋紅果沒湊這波熱鬨,她請了假,回家割麥子了。
麥收是大事兒,許向紅毫不猶豫的就給她批準了,還寬慰她,不要惦記廠裡的事兒,萬一也來請她去問話,她會先幫著應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