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愣了下,“孽緣?什麼孽緣?”
霍明樓看著她,語氣複雜的道,“許豐澤現在的弟媳婦翟淑雅,是小誌小遠的母親。”
宋紅果愕然的“啊”了聲,片刻後,才感慨道,“這也太巧了吧?”
霍明樓苦笑,“誰說不是呢?我聽說來的人是他時,還忍不住陰謀論了,怕他是聽到什麼風聲,借視察的機會來打探消息。”
聞言,宋紅果提起心來,“彆說,真有可能啊……”
霍明樓安撫道,“彆擔心,我跟老師分析過了,這種可能性很小,許豐澤跟他弟弟許豐收關係一般,在許豐收的婚事上,也表達過不滿,但當初許豐收一意孤行非要娶翟淑雅,之後,兄弟倆家就走動的少了點,所以,他不太可能會關心這件事,等你跟他接觸的時候,心裡有個數兒就行,言語上也多少主意點。”
宋紅果點了點頭,好奇的又問,“許豐收跟小誌母親是初婚嗎?”
霍明樓“嗯”了聲。
宋紅果訝然道,“那他對小誌母親是真愛啊……”
這年頭,娶個離婚還生了倆孩子的女人,名聲可不怎麼好聽,需要承受很大的壓力,尤其他自身條件還不差。
霍明樓聞言,解釋了一句,“據說,翟淑雅容貌甚佳,還多才多藝,當年跟小誌爸爸在學校裡,是出了名的金童玉女。”
宋紅果嘲弄道,“可後來,還是散了,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來時各自飛,她飛的還那麼決絕,那會兒小遠才幾個月大……”
“他們現在有你了,也算苦儘甘來,以後,還會有我……”他含情脈脈的強調,“我們不會散,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兒。”
宋紅果笑著“嗯”了聲,“你若不離,我就不棄。”
霍明樓,“好……”
宋紅果又促狹的跟上一句,“你若無情,我便休。”
霍明樓,“……”
下班回家後,宋紅果也沒跟兄弟倆提過這事兒,省得他們聽了再想起以前那些不愉快的回憶,平添難受。
兄弟倆最近晚上摸知了猴的興致減退,迷上了去葦塘逮小龍蝦、捉泥鰍,運氣好,還能抓到黃鱔和鯰魚。
宋紅果剛開始不放心,葦塘的水可不算淺,後來有趙振華陪著一道去,這才放他們倆出去撒歡了,每晚多少都有點收獲。
係統也喜歡跟著去直播,回來都要跟她興奮的描述一下,那番場景有多熱鬨,滿滿都是童年的樂趣,末了再唏噓感慨一下,這才是夏天夜晚該有的樣子啊,大大的月亮,漫天的星星,長滿蘆葦的水塘,一群光著脊梁的孩子,歡快的踩在水裡,嬉笑著追逐打鬨,沒有學業的壓力,也沒有電子產品的誘惑,哪怕是看著無聊的一件事,也能讓他們樂此不彼、投入其中,最後弄得臟兮兮的回家,臉上的笑卻是那樣的乾淨明亮。
等它感慨完,還要抒發一下文藝情緒,“等到年老時才發現,我們曾經努力逃離的,原來才是最渴望的。”
宋紅果能說什麼?很捧場的讚歎,“你離著傻白甜越來越遠了。”
係統,“……”
這是誇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