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似笑非笑的眼神,刺得胡春曉很是不舒服,脫口而出,“你是不是還計掛著當初我哥對你做的那些事兒?”
日日一日,終成怨恨。
宋紅果嘲弄的看著她,不鹹不淡地道“是又怎樣?你二哥屢次找我麻煩,我出手教訓他都是應該的。”
“你……”胡春曉氣呼呼的沉下臉,“你難道沒出手嗎?”
有些事兒,即便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該承認的也絕不能承認。
“沒有。”
胡春曉不敢置信的瞪大眼,“你還裝傻?我哥是咋離開職工醫院的?不都是你害的嗎,還有之前他躺在醫院,你敢說,那也跟你無關?”
宋紅果麵不改色的道,“當然無關,你質問錯人了。”
胡春曉激動的道,“不可能,我二哥親口說的,他身上的傷都是拜你所賜,後來被調職,也是你動了手腳。”
宋紅果冷笑著哼了聲,“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出麵告我?為什麼忍氣吞聲咽下這口氣?有你爸在,他想反擊不是輕而易舉嗎?那為什麼沒有?原因隻有一個,他理虧!”
最後一句,擲地有聲,振聾發聵。
胡春曉眼神躲閃起來,含糊道,“什麼理虧?也可能是我二哥大度不與你計較罷了……”
宋紅果扯了下嘴角,忽然道,“你真可憐。”
聞言,胡春曉簡直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臉都漲紅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哪裡可憐了?”
她要家世有家世,要品貌有品貌,誰不誇她有福氣?後來嫁進孫家,也是備受大家的追捧,都想討好巴結她,旁人隻會羨慕嫉妒她,絕不會可憐!
宋紅果卻道,“你還不夠可憐嗎?被排斥在外,家裡有什麼重要的事兒,都不告訴你,你活的像個瞎子聾子一樣,還不自知,當然,也可能是他們單純的為你好,不舍得你操心,但你父母這麼做,也無非就是不信任你罷了,不信你有能力去解決問題,告訴你真相不但於事無補,還要擔心你會不會搗亂,再雪上加霜,就像現在這樣……”
她譏笑道,“我沒理會你,你就蹦噠出來,給你二哥討公道,完全不知道他乾的那些蠢事有多喪心病狂,他們但凡給你透露一點,你現在就不會這麼傻,見到我,早就羞愧的躲著走了。”
胡春曉臉色蒼白,下意識的道,“你挑撥我們一家的關係,簡直其心可誅,難怪我二哥提醒我,讓我離得你遠一些,說我不是你的對手,連他都在你身上吃了大虧,你,你太可怕了……”
宋紅果,“……”
這還倒打一耙了?
她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真正可怕的人是你二哥,他可不是你以為的樣子,那不過是他營造出來的虛偽假象罷了,醒醒吧,傻姑娘,不要一頭撞上去,被他當了搶使喚,不然,有你將來後悔的時候。”
胡春曉恨不得捂耳朵,“我不聽,你少蠱惑我了,哼!”
宋紅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