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猜到了是馮秋萍,自然要想辦法應對,係統沒好好主意,隻能寄希望於宿主,還有霍明樓,“對啦,之前男神不是說要去查她嗎?也不知道有沒有結果?”
它不能靠近馮秋萍,但霍明樓的人就沒這方麵的約束了,19號的防禦再厲害,對人類也無濟於事。
宋紅果無奈的道,“還不清楚,他一旦閉關,外麵的事情就不好再管,我也不能拿雜七雜八的事兒去叫他分心,不然豈不是影響工作?”
他的工作太重要,即便她精神境界沒那麼偉大,卻也拎的清孰輕孰重。
係統聞言,也不好再說指望男神的話,愁腸百結的問,“那接下來咋辦呀?要是由著她繼續下去,你可就真有嘴都說不清楚了。”
宋紅果不會主動出手,但被人欺負上門,當然也不會等著挨打,“馮秋萍後麵肯定還安排了好幾出戲,那咱們就趕在她之前,先下手為強。”
係統反應過來,“你是說……自爆?”
宋紅果“嗯”了聲。
係統遲疑道,“可你沒證據啊,而且,咱們也不能確定這背後是不是馮秋萍在使壞,就算真是她,她萬一還有彆的後招、預判了你的反應呢?那你豈不是正好中了她的圈套?她可不是個簡單的人呐……”
宋紅果幽幽的道,“所以,你為什麼不能突破19號的防禦呢?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你要是能多打聽些消息,咱們還至於蒙著眼猜?”
係統,“……”
宋紅果冷不丁的忽然問,“我和馮秋萍如果對上,你們係統會不會乾涉?”
係統“啊?”了聲。
宋紅果說的更明白些,“假如我和她鬥的你死我活,你們會不會插手?比如阻止,或是你們也下場互毆?”
係統乾笑道,“不,不會啦。”
宋紅果了然的嗬了聲,“也就是說,冷眼旁觀了,那正好,這次,可不是我先出手,是馮秋萍容不下去,我不管怎麼還擊,都問心無愧,你們要是用什麼規則或是道義之類的綁架我,就省省吧。”
係統不敢吭聲。
這一晚,宋紅果睡得照舊踏實,一夜好夢。
倒是係統憂心忡忡,莫名的不安。
翌日,宋紅果起來後,精神奕奕,先去看了眼昨晚浸泡的地瓜澱粉,沉澱了一宿,上麵的水和粉已經分離,把水倒掉,露出下麵的地瓜粉,雪白雪白的,摸著有些潤滑,她用瓢挖出來,晾曬到簸箕上,等到乾透了,留一些平時做菜勾芡用,其他的便可以做成粉皮了,冬天燉白菜或是燉雞,都是極美味的。
之後,她又帶著倆孩子去後院的菜地裡忙活,之前種下的白菜蘿卜長勢喜人,深秋季節,其他的花草都凋謝了,唯獨這裡還是滿滿的一片綠意。
前院也還好,她培育了一些烏塌菜和冬寒菜的苗,都移栽到了之前種土豆的那兩小片地裡,到了冬天,這兩樣菜都不怕凍,能耐零下好幾度的嚴寒,便是被雪壓了也沒事兒,反而口感更清甜。
還有些羽衣甘藍,她特意當成花來養,圍著池塘四周種了不少,還培育了十來棵栽進花盆裡,擺放到每間屋裡,當個景賞。
打理了一會兒菜園子,宋紅果又去廚房忙著準備早飯,現在家裡能吃的很是豐富,她隻要有空,都會多搗騰幾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