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什麼?”
“還有的說,喬嬸嬸臉上那道疤痕,是被人欺負留下的,說她,那個不乾淨什麼的,總之,話不好聽。”
宋紅果這才明白,為什麼榮景悅結婚後,沒去找她,原本就因為成分問題有些避諱,如今再添上這些閒言碎語,難保不會生出自卑,難怪剛才見她,沒了之前的落落大方,她還以為,是察覺了什麼,或是喬永輝的母親攔著呢。
“媽,您跟喬嬸嬸,之前是認識吧?”
“嗯,她去找媽媽看過病。”
淩誌欲言又止,“您不怕……”
宋紅果摸摸他的腦袋,“錯的不是她,行啦,不說這些,乾活了,磨完粉兒,還得回家做粉皮呢。”
地瓜乾均勻的鋪在是石台子上,宋紅果用力推著碾子,剛開始還不覺得,轉了幾圈後,才發現這活兒,不光費力氣,還頭暈。
但倆孩子實在推不動,她再難受,也隻能咬牙撐著。
等到折騰完,她想起家裡還有幾袋地瓜乾,氣喘籲籲的道,“以後再也不來磨了,還是花錢去鎮上的磨坊弄吧。”
鎮上有電磨坊,方便的很,宋紅果倒不是舍不的花錢,而是聽說用石碾子磨出來的粉比機器加工的要更美味,這才來體驗了一把,誰知,這麼遭罪,心裡的後悔就甭提了。
回到家,她也沒力氣再乾彆的,簡單吃了午飯,就躺在了炕上,睡了一覺,再起來才緩過勁來,總算有力氣去倒持粉皮了。
做粉皮跟做涼皮差不多,一張張的蒸熟後,揭下來,晾曬到竹竿上,乾透了就是粉皮,也可以切成寬條兒,留著刷火鍋吃。
宋紅果忙活的時候,係統總算回來了。
“宿主……”
“你要不吱聲,我都快要把你給忘了。”
係統心虛的乾笑兩聲,“我也不是有意拖拉著不回來見你,是外麵的事情沒辦完嘛,嗬嗬,理解萬歲。”
“少整這些虛頭八腦,趕緊說正事吧。”
“你想先聽哪一件?”
“還有很多件嗎?”
“當然啦,不然哪能對得起我在外麵辛苦怎麼大半天啊?”
見它神氣的都要翹尾巴了,宋紅果的好奇心也不由加重,“先說馮秋萍吧。”
係統先快意的笑了幾聲,“她啊,這次可丟臉啦,那倆女人不是省油的燈,估計也是陳國偉的主意,到了文工團也不說私底下敲詐,直接擺在明處控訴她,一把鼻涕一包眼淚,哭的那叫一個淒慘,活似被馮秋萍給糟踐了一樣,馮秋萍臉都黑透了……”
“咦?你同事沒屏蔽你嗎?你近距離看的這麼清楚?”
“呃,還真是哎,它沒搭理我呢,幾個意思?不維護它宿主的臉麵和秘密了?破罐子破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