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沉吟道,“那調查的事兒得抓緊了,我再寫封信,你送去老地方,催一催對方,三天後給我消息,調查的不全麵也無所謂了,哪怕有一兩個受害女同誌也行,先絆倒胡先勇再說。”
不然調去外市,再收拾他,程序上就太麻煩了。
係統應下。
宋紅果簡單寫了幾句,折疊起來交給它之後,冷不丁的忽然問,“是不是等我的功德積攢到一定程度,你們就把我再送回原來的時代?”
係統噗了一聲。
宋紅果似笑非笑的道,“怎麼?真讓我猜對了啊?那個時代的我,不是死了嗎?身體都火化了,還怎麼回的去?難不成讓我再換個身體重生?”
係統慌亂的道,“你瞎想什麼呢?沒有的事兒,時空隧道可不是想開就開,想關就關的,重生更是得靠各種機緣。”
“那不然呢?”
“哎呀,你就彆亂琢磨了,沒有獎勵,沒有獎勵,沒有獎勵……”
它越是強調,就顯得越是心虛。
宋紅果冷笑了聲,“我等著你將來打臉的那天,除非從此以後,我都不再做任何好事,不攢功德了。”
係統不敢再辯駁,匆匆說了句,“我去送信”,灰溜溜跑了。
三天一晃而過。
正好趕上周末,宋紅果在家休息,昨天夜裡,北風呼呼的刮,她期間被吵醒了一次,好一會兒沒睡著,早上難得起晚了。
躺在熱乎乎的炕上,一直等到外麵天亮堂了,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
身邊,空蕩蕩的,顯然兄弟倆已經早起來了。
係統取笑她,“你比孩子還懶呀。”
宋紅果看了眼表,六點半了,往常都是五點起,她半坐起來,緩了緩神,問它,“你去黑市取信了嗎?對方有沒有回音?”
說道正事兒,係統沒再敢耽擱,“有信,我淩晨就去了,你快看看。”
信就在空間裡,宋紅果取出來,展開看了眼,還是以前那種故意模糊了痕跡的字體,幼稚的像初學寫字的孩子,但內容偏偏成熟老道,那違和感……
她看了幾眼,也就顧不上違和不違和了,如果對方所說的內容屬實,那胡先勇就算不賠進命去,也得把牢底坐穿。
係統義憤填膺,“這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畜生啊,手段太臟了,誘騙了那麼多女性,毀了人家的清白,卻不給她們交代,眼下這種保守的年代,不是逼她們去死嗎?”
“真有一個死了的,叫徐苗苗。”
“那就去找這個徐苗苗的家人,說動他們去告發胡先勇。”
“有點難度,這上麵說,徐苗苗很小的時候,父母就去世了,後來養在舅舅家裡,但現在她舅舅一家,也沒什麼人了,喔,還有個表哥,叫李朝陽,巧了,是縣醫院急診科的醫生,當初我打了胡先勇,他不敢在廠醫院看,被楊大力偷摸送去的就是縣醫院急診科吧?”
係統聞到了不尋常的味道,精神亢奮起來,“對,就是那兒,這麼說,李朝陽曾經替害了表妹的凶手診治過啊,他是咋忍住不趁機報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