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紅果點點頭,“所以,我才來找你幫忙,該提點提點,該封口就封口。”
先下手為強,亡羊補牢,可就麻煩了。
李賀聞言,臉上多了幾分緊迫感,“好,我這就去辦,就算封不了胡先勇的嘴,也絕不會讓他那些汙蔑從裡頭傳出來。”
宋紅果想了想,“如果需要我去配合調查,儘量選中午,不要驚動醫院裡的人,我實在不想為這麼點破事兒,搞得風風雨雨,讓人背後嚼舌根子。”
“您放心吧,我明白,當初那事兒我也清楚,他們要是問話,我會看著應對的,儘可能不去打擾您工作。”
“多謝!”
“您太客氣了,這本也是我們的分內之事,霍工忙著研究,實在分身無術,為您解決麻煩,就是我們的責任。”
跟他分開後,宋紅果帶著孩子回家,而係統則留在了李賀身邊,不是不放心他,而是好奇他會怎麼辦。
李賀並未把這事報給霍明樓,眼下是關鍵時期,他可不敢拿這些糟心事兒去亂霍明樓的心神,真要影響了工作,耽誤了研究進程,他負的起責任嗎?
不能告訴霍明樓,但可以跟組織上求助,於是,李賀把這一情況,跟上麵反映了下,把宋紅果的擔憂顧慮也說了一遍,上麵聽完後,倒也沒覺得杞人憂天或是小題大做,相反,很認真的派人去核實跟進,也提前跟有關同誌打了招呼。
如果胡先勇不主動提及便罷,如果作死非要拖宋紅果下水,那務必要做好相應的保密措施,絕不能讓這等不實消息流傳出來,影響宋紅果和霍明樓的名聲。
公安部門那頭冷不丁的接待特殊部門的同誌,還驚了一跳,知道是這種事,滿口應下、全力配合。
不過,胡先勇被抓的當天並未自爆,又硬抗了兩天,從父母嘴裡得知,他們已經儘了全力,能想的辦法都想了,能動用的關係都動用了,可還是不能把他撈出去,刑期,不但沒能減少,因為楊大力的積極做證,還有給他多加了幾年時,他徹底崩潰了。
二十年啊,人生最重要的二十年在儂場度過,這對他來說,還不如直接死了算了。
但死之前,必須拉個墊背的才能甘心。
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等他帶著報複的快感和惡意,主動交代了自己在鋁廠醫院,曾試圖對宋紅果耍流忙後,以為會看到他們震驚的眼神,會聽到他們的痛斥聲,結果,啥都沒有!
對方麵不改色,眼皮都不翻一下。
“你們不信?這是真的,我發誓是真的,我當初垂涎宋紅果美色,找了倆人,去門診上找她看病,故意讓他們拖延時間,直到門診上就剩下她一個,我就堵在樓梯口那兒,我親了她,也抱了,哈哈哈,她還被我摸了,讓我沾夠了便宜,她早就不乾淨了,是我玩剩下的,虧她還有臉繼續裝的冰清玉潔,霍明樓還當她是寶貝,呸,就是我不要的破些而已……”
這要是沒特殊部門的同誌事先打過招呼,此刻聽到胡先勇這麼叫喊,誰都得當真。
“你們要是不信,就去問楊大力,還有楊國華,當初,我找他倆幫忙跟我打配合,等我占了宋紅果便宜後,就讓他倆故意去撞破此事,逼著宋紅果非嫁給我不可,誰想,那賤人趁我不注意,往我臉上潑了辣椒水,還把我打殘了,當時,就是楊國華和楊大力把我送去的醫院,對,你們不信,可以去縣醫院查紀錄,當時給我看病的就是李朝陽……”
這些話,倒是事實,對方也信,不過聽到給他看病的是李朝陽,又忍不住感慨這都是啥孽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