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等了他那麼久,怎麼也得撈點好處。
裴行之接過手電筒,知道孟晚秋的力氣,也不怕她累的,不過看到她抱著就不撒手的樣子,忍俊不禁。
“孫哥,你還記得吧?”
“記得,來參加過我們的婚禮。”孟晚秋點點頭,那個孫哥也是知青,不過娶了個城裡媳婦,被他老丈人找關係調回了城裡。
“我跟他合夥幫忙修東西,他負責介紹客人,我負責修理,錢到手後平分。”裴行之開始慢慢把他的事情告訴孟晚秋。
“這樣啊,不過你們這樣是不是叫那個,投機倒把啊?”兩人並排往家走,孟晚秋側頭看裴行之。
裴行之同樣側頭望向孟晚秋,挑眉一笑,“是,所以你怕不怕?”
孟晚秋不屑地切了一聲,這點事情能嚇到她,她前世乾的事情可比這厲害多了,這都沒見血,還能嚇到她。
裴行之見孟晚秋的反應,果然跟他想的一樣,彆看孟晚秋出生在農村,根正苗紅祖上三代都是農民,但是從一些細節來看,孟晚秋這人其實是有些離經叛道的。
對於很多不能忍受的事情,孟晚秋反而接受得很好。
兩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家。
為了不打擾到家人,裴行之跟在孟晚秋背後,兩人連呼
吸都不敢放重。見到孟晚秋這嫻熟的動作,裴行之眨了眨眼睛,看來她以前沒少溜出去。
等兩人回到房間,孟晚秋才重重喘了一口氣,以前白天跑出去就算了,要是大晚上偷跑出去被抓到了,她一定會被嘮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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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行之用火柴點燃煤油燈,手電筒畢竟是稀罕物,電池用完了不好買,還是得省著用。
一點也不提孟晚秋之前玩手電筒的行為。
煤油燈的光一點都比上手電筒,但即便光線那麼昏暗,也沒打消孟晚秋拆包裹的熱情。
裴行之笑了一下,去床頭拿熱水壺,門口的洗臉架上麵有臉盆,把水倒進去,裴行之準備擦一下身體。
孟晚秋撕開包裹,首先露出來的就是一個一掌高的鐵盒子,上麵印著兔子的圖案。
孟晚秋拿在手上四麵都看了一下,再拿起來晃了晃,盒子裡麵發出了‘哐哐’的聲音。
“裴行之,這裡麵是——”
孟晚秋準備問裴行之一下,結果一抬頭,就看了正在脫衣服的裴行之。
裴行之此時背對著她,剛好解開前麵的扣子,手牽著衣襟往後一翻,露出了白皙結實的肩膀和脊背,隨著他的動作,後背的斜方肌鼓起,優美流暢的肌肉線條勾勒出他性感的背部。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說的就是裴行之。
孟晚秋第一次見識到了男色的魅力,那寬闊的肩膀,勁瘦有力的腰肢,還有裴行之回頭時,那微微顫動的羽睫,漆黑深邃的瞳孔中,透露出的淡漠,都讓她心臟狂跳。
“怎麼了?”裴行之光著上身,朝孟晚秋走過來。
男色當前,孟晚秋哪還記得自己問了什麼,就知道傻愣愣看著裴行之身前的風光。
見孟晚秋不回答,裴行之疑惑地看她,才發現孟晚秋眼神直直地盯著他胸前,這一刻,裴行之有片刻慌亂,但很快又被他穩住。
見孟晚秋癡迷的模樣,心裡笑罵了一句“小色鬼”。
也不管她,伸手就去拿孟晚秋手裡的大白兔奶糖的盒子,隻不過拿的時候,他故意用手指夾了一下孟晚秋的指節。
濃烈的男性氣味迎麵而來,孟晚秋才從男色中掙脫出來,緊接著手指又被夾了一下,孟晚秋立馬看向罪魁禍首。
裴行之勾唇,用指頭輕彈了一下孟晚秋的腦門,然後打開鐵盒子的蓋子,從裡麵拿出來一顆,“這是大白兔奶糖,你嘗嘗。”
孟晚秋本想報這一彈之仇的,但是被裴行之手心的白色奶糖吸引了注意。
要敲裴行之的手,硬生生半路拐了個彎,朝他手心摸去。
打開包裝紙,一股濃濃的奶香味就溢了出來,單是聞著這股味道,孟晚秋嘴裡就已經分泌出了口水。
還沒吃,但是孟晚秋已經能想象它有多麼好吃了。
隻是,孟晚秋並沒有著急放進嘴裡,她眼珠子一轉,把這塊奶糖分成了兩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放進了裴行之嘴裡。
感受嘴裡突然出現的奶香味,裴行之身體一僵,又瞬間放鬆了下來,他沒有說話,但是看孟晚秋的眼神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孟晚秋燦爛一笑,奶糖還有一大罐,但是買奶糖的人可就隻有一個,一頓飽和頓頓飽的區彆,她還是知道的。
雖然能單獨給裴行之,但是從她那麼護食的人手裡分到另一半,可比白給一顆的效果大太多了。
瞧瞧裴行之看她那眼神,嘖嘖,日後她再想吃糖,他不得馬不停蹄地給她買來。
論攻心計,裴行之在孟晚秋麵前,還隻是個蹣跚學步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