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孟晚秋就想轉身離開這裡。
結果,抽煙的那人,伸手擋在了孟晚秋麵牆。
孟晚秋扶著牆後腿退,“你們想乾什麼,我說我不要了。”
抽煙那人似乎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扯開嘴角笑了笑,隨機忽然變臉,厲聲吼道:“你說不要就不要了,那麼你這一天是把哥們兒幾l個當猴耍嘍。告訴你,東西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否則彆想離開這裡。”
孟晚秋被對方嚇得抖了一下,還在試圖警告對方,“你,你們,這是犯罪,是違法的?”
聽到孟晚秋的話,兩人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笑死我了,小妹妹你幾l歲了,哥哥就是靠違法吃飯的。”
“你被忘記了,你跟我們買東西,也是投機倒把哦,所以,出去之後,嘴巴放牢一點。”藍帽子好心警告。
“跟她廢什麼
話,直接把錢包搶過來。”抽煙的寸頭把煙頭丟在雪地裡?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耐煩地說道。
孟晚秋顫巍巍地後退,低著頭小心翼翼護著自己的錢包,“警告你們哦,不要過來,否則……”
兩人充耳不聞,藍帽子抽出一張手帕就要往孟晚秋嘴裡塞,抽煙寸頭想要抓住孟晚秋的手腕。
低下頭的孟晚秋緩緩勾起嘴角。
在對方即將碰到她的瞬間。
“啊——唔”我不能出聲了!
“媽的——你唔”是什麼人?
兩分鐘之後。
孟晚秋理了理碎發,笑顏如畫地說道:“是你們先動手的哦,老頭子,這可不是我找事啊!”
此時,兩分鐘之前還囂張跋扈的兩人已經躺在了雪地上。
藍帽子壓著抽煙寸頭,用來堵住孟晚秋嘴的手帕塞進了藍帽子嘴裡,下麵的抽煙男手腕不自然扭曲,原本向下的手心一百八十度反轉改成向上。
大冬天的,寸頭男額頭卻滲著汗水,麵色潮紅,明顯是疼出來的。
藍帽子也好不到哪去,雙腿也是以奇怪的姿勢扭曲著,不過他忍痛的程度比寸頭弱,這會兒已經疼暈過去了。
“都警告你們不要靠近我了,怎麼不聽勸呢?”孟晚秋無奈地道。
寸頭男說不出話,看向孟晚秋的瞳孔驟縮,眼底是毫不掩飾的恐懼,他是個小混混,從小到大打架就是用拳頭,那見過這些手段。
手輕輕往人身上一戳,不能說話了!
在手腕一推一拉,手就斷了,劇烈地疼痛傳來,可是他卻半點喊不出來。感受壓在自己身上毫無知覺的藍帽子,寸頭男後怕地想,他不會是死了吧。
這樣想著,寸頭男看向孟晚秋的眼神越來越恐懼,這女人不會要殺他滅口吧。
身子不由得顫抖起來!
孟晚秋皺眉,動了動鼻子,不可置信地道:“不是吧,你尿褲子了?”
寸頭男抖得更凶了。
孟晚秋嗤笑一聲,“慫貨,就這點膽子還敢黑吃黑!”
看了手表,時間不早了,孟晚秋把手裡的錢扔到寸頭麵前,“喏,我也不白占你們便宜,這些菜估摸著多少,都在這裡了。你們想打劫我,總不能不賠償我損失吧。我可是個講理的人,好了,彆抖了,他沒死,我又不是殺人犯,教訓你們一頓就夠了。懲罰你們一個月不能說話,手腕和腿自己去找個中醫老師傅就能恢複。”
說完,孟晚秋拎著竹籃子,哼著小曲兒離開了。
怎麼說呢,這樣的日子才刺激啊!
醫院門口,穿著黑色大襖的那人在路邊晃悠,見進去孟晚秋半天沒出來,不由得搖搖頭。
又是個傻的,錢哪有命重要,乖乖交錢走人不就好了。
黑色大襖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吸了一半又滅掉的煙,滑了火柴點燃,叼在嘴裡猛吸了兩口,吐出一個白色煙圈。
抬眸望向醫院門口,準備繼續物色倒黴蛋。
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黑色大襖長大了嘴巴,嘴裡的煙掉在了地上,被雪熄滅。
他卻顧不得撿起,而是揉了揉眼睛,再次確認。
孟晚秋兩隻手都拎著東西,左手的籃子讓黑色大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
注意地有目光向她看來,孟晚秋尋著視線看過去,發現是之前跟她交易的黑色大襖,她抬了抬左手的籃子,笑著做了一個口型,進了醫院裡麵。
黑色大襖嘴巴合不上了,看見孟晚秋完好無事地離開,手裡還拿著竹籃子,他意識到那邊肯定出事了。
接著,他看見那女人對他笑了笑,做了一個口型。
謝謝——
媽的!
翻車了,碰上厲害家夥了!
黑色大襖攏了攏衣服,迅速朝之前的巷子跑去。
孟晚秋這趟出門,過程格外精彩。
而病房這邊的戲份也毫不示弱,不落下風。
特彆是在孟明夏醒來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