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慧珠應了下來。
剛躺下的陶永昌忽地想起什麼,又問道:“老一家的肚子是不是一直沒有消息?都結婚多少年了,不會是身體有什麼問題吧?”
老一陶維,妻子江秀秀,如今結婚也快六年了,一直沒個孩子,一向不愛管家裡事的陶永昌
都上心了。
“彆擔心,老一家的還年輕呢。孩子嗎,這事看緣分,急不得。”許慧珠寬慰陶永昌。
“我工作忙,你多上點心。不行,就讓小江來首都,在這邊的醫院檢查一下。”陶永昌還是不放心。
“知道了,知道了。趕快睡吧,家裡事情有我在呢。”
——
這一天清晨,裴家很熱鬨。
裴仲淵跟宗學海是改造農場七八年的交情,如今宗學海的兒子要結婚了,裴仲淵再忙也要抽出時間要去一趟。
更彆提裴行之和孟晚秋了。
在兩人來首都不久,裴仲淵就帶著兩人拜訪了宗家,他們跟宗學海的宗延兒子和兒媳童曉宇都見過麵,幾人年輕相仿,都成了關係不錯的朋友。
比如裴行之,他是要幫著宗延接待賓客的,而孟晚秋則是新娘子童曉宇那邊幫忙,伴娘雖然輪不到她,但是仍然有大把事忙活。
至於汐汐,則是被爺爺裴仲淵帶著到處炫耀去了。
因為要去正是的宴會,孟晚秋和裴行之都穿得很正式,裴行之一身怎麼穿都不會出錯的黑色西裝。
孟晚秋則是一身墨綠色的旗袍,明豔的容顏不施粉黛,如絲綢般細滑的黑色秀發被一根散發著古樸氣息的木簪盤著,腳上踩著黑色布麵的細帶低跟鞋,露出光潔細滑的腳踝。
裴行之看著渾身散發著誘人韻味的孟晚秋,忍著沒說那句讓她換一件的話,眼神炙熱地望著。
孟晚秋附身彎腰,墨綠色的旗袍將她玲瓏有致地身材曲線展現得淋漓儘致,細滑白皙的手臂伸展,軟嫩細長的柔荑拎起鑲著白色珍珠的精致小包。
“走吧,不然趕不上時間了。”見裴行之半天不動,孟晚秋催促了一句。
見對方還沒有動靜,孟晚秋側眸疑惑的看過去,就被那雙熾熱的雙眸震住了。
下一秒,盈盈一握的柔軟細腰被指節分明的大手掐住,嬌軟的身軀被壓在牆上,健碩寬闊的身軀隨即覆上。
從背後望去,隻能看見兩雙細長如白玉似的胳膊攬在男人的脖頸,曖、昧的水聲在安靜地房內響起,惹人臉紅心跳。
指腹在被吸吮得殷紅的唇瓣上撚過,擦去殘留的水漬,孟晚秋大口大口喘著氣,含情的眼眸瞪了男人一眼。
當然,這一眼在男人眼底,威懾力不足,到是欲、求不滿更多一些。
“乖,回來再好好弄。”裴行之勾起唇角,在唇瓣上流連忘返的手指滑到耳尖,這是她的敏感地帶。
果不其然,孟晚秋瞬間腿軟,無力的倒在男人懷裡。
男人清脆的笑聲響起,似乎很滿意這個效果。微微震動的胸膛傳到了孟晚秋的身上,引起了一陣戰栗。
孟晚秋認輸了。
這家夥今天不對勁,太凶了!
絲毫不是對手啊。
裴行之的不對勁,這得源於昨晚的小事故。裴行之去給閨女講了睡前故事,孟晚秋在書房看書。等裴行之忙完,孟晚秋已
經去洗漱去了,裴行之不知道,就去書房找她。
沒發現人,卻在孟晚秋的書裡發現了一個小玩意。
一封信。
準確來說,是一封情書。
情書封口沒被打開,說明孟晚秋還沒發現,如果發現了,這封信大概也不會出現在他麵前。
裴行之拿到這封情書時,心中五味雜陳。他就知道,不在同一個學院上課,總要出事的。
他不緊不慢地打開了情書,打開隨意掃了一眼。不一會兒,嘴裡發出一聲不屑地嗤笑。
就這樣水平,還想撬他牆角。
把情書裝回去,放回孟晚秋的書裡……怎麼可能。
裴行之動作相當自然地把東西放到了自己書裡,找個時間去她學院看看,認一認這個不知所謂的家夥長什麼鬼樣。
回到臥室,發現孟晚秋已經睡著了。裴行之又氣又無奈,忍不住咬了她一口,被睡得正熟的孟晚秋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
頂著嗡嗡作響的腦袋,裴行之忍住酸氣將人緊緊摟在懷裡。
從家裡出發,裴行之和孟晚秋各自分開,裴行之前往男方家裡,孟晚秋則是去女方家裡。
而同在今天忙活的還有其他人。
高俊林、徐清、劉濤三人家裡跟宗家有一些交情,今天也來到了辦酒席的酒店。
三人湊到一起,拿著一杯酒水,徐清跟高俊林說起了他打聽到的事情。
“上次在食堂見到的跟孟晚秋在一起的那男的,叫裴行之,是物理院的大才子,還是他們學院的院草,聽說很得老師教授們重視,是個勁敵。”
劉濤聽了,不以為然,“還好吧,隔了那麼遠,俊林跟孟晚秋可是同班同學,近水樓台先得月,怎麼來說也是俊林更有優勢吧。況且,俊林的家世那麼優秀,我不相信有女人能拒絕咱們俊林。??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高俊林視線看向某處,苦笑一聲,“又在瞎說了,人家家世也不差。”
劉濤瞪了高俊林一眼,這人怎麼長彆人誌氣,滅自己威風啊。
“你從哪裡知道的,你看什麼呢……臥槽!”
站在新郎旁邊,與賓客談笑風生的男人,不正是他們口中談論的主角——裴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