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無疑是現在白筠最不想得到的人物卡之一。
畢竟,雖然卡卡西這是張人類卡,用起來比咒靈方便的多,但是第一,卡卡西左眼處收不回去的寫輪眼實在是顯眼又廢藍,白筠剛剛稍微換上了一小會就覺得腎虛;第二……他從哪給卡卡西整一雙六眼去啊?
雖然也直接不管不顧,披著旗木卡卡西的馬甲跳出來告訴五條悟“你彆沒事瞎猜了,猜一個錯一個”……但是開了這個頭之後,他開始亂懷疑,之後聯合世界意識當場把白筠送走怎麼辦?
不,白筠突然意識到,甚至六眼的問題都要靠後。
現在他明顯麵臨著更為嚴峻的問題。
——他要怎麼解釋旗木卡卡西還活著啊???
一個人類,活了幾百年。
在本土世界中能活幾百年的人類隻有兩個,第一個是天元,第二個是羂索。
天元的術式是不死,還要每五百年融合一具星漿體刷新一下,羂索更是每過一陣就換身體,你卡卡西為啥什麼都不乾就能活成百上千年?
白筠都快要吧自己揪禿了都沒想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沒辦法,隻能將好不容易抽出來的人物卡暫時壓箱底,之後又揉了揉小智障的腦袋,隨後便回去乾活去了。
在吃掉漏壺之後,其實兌換到的積分不止可以抽上一輪十連,但是有了之前差點揭不開鍋的經曆,白筠痛定思痛,決定嚴格控製自己的抽卡欲望,無論如何,一定要以主線任務為主!
回到加茂家的時候,族長顯然已經得知外派出去的小隊全滅了的事情,白筠隔得老遠都能聽見對方大發雷霆的聲音。
“什麼?!都死了???”
加茂家主在上麵發瘋,底下的族員將頭低得越來越下,最後直接磕在了地上。
加茂家其實除了在【帳】裡乾活的,還多少留個兩個在外麵看門的。
這幾個留在外麵看門的加茂家的人,本來的職責是將看見【帳】後可能會湊過來的輔助監督或者咒術師們糊弄走。
這本來是個相對清閒的職位,大家都是來混資曆的,幾人萬萬沒想到【帳】裡竟然先是發生了一些一看就不是他們能夠處理的事情,後來還吸引來了一個目前沒人有確切應對辦法的五條悟。
等一切都結束了,連五條悟也一臉凝重地帶著自家學生走掉了,他們才敢顫顫巍巍地進入到【帳】裡,麵對一片狼藉愣神。
加茂家主在屋內來回踱步,隨後突然想起了什麼:“那‘黑匣子’呢!?”
為了記錄下珍貴的實驗,加茂家他們擺了不少機位試圖錄製整個過程,後來漏瑚那麼一炸,攝像機肯定是不行了,但是經過一堆咒文特意強化過的“黑匣子”說不定還能搶救一下。
其中一個看門的加茂連忙回答道:“已經挖出來送去檢修了,不出意料的話,一會就能送過來。”
此時正好門口處傳來了腳步聲,萬分焦急的加茂家主先來人一步拉開了紙門,並在確認對方
手中確實是自己想要的黑匣子後直接將其一把奪過:“讓我看看!”
白筠聽了半天牆角,回憶了一下自己剛剛到底都乾了什麼,覺得這事自己不管好像也行。
當時係統給出的獲取積分的能力,一個是祓除咒靈或者和咒術師們打架,第二個就是讓世界上的所有人都陷入恐懼之中,並一次增加世界整體的咒力濃度。
“無限月讀”範圍極廣,隻要月亮還掛在天上基本算是防不勝防,在聽見有這種術式存在的時候,一半的人覺得扯淡,而另一半的人已經開始害怕了。
看著積分總額那裡,“+5”、“+10”冒個不停的係統界麵,白筠摸了摸腦袋,就回自己屋裡待著去了。
事情好像迎來了一陣較為平緩的時期,所有人都忙得腳打後腦勺,白筠的影分.身在裡麵渾水摸魚,推波助瀾,混了不少積分。
唯一不太好的就是,最近小智障的手氣可能不太好,原本出手即出貨的歐皇傳說逐漸被打破,連著好幾次都隻有一堆亂七八糟的物品,而沒有最關鍵的六道斑或者輪回眼。
雖然不知道那一堆咒具咒物們到底要怎麼用,但白筠依舊很知足,畢竟這至少比自己抽出的白絕大軍好多了。
但小智障好像敏銳地感覺到自家宿主沒有之前那麼高興,九隻眼睛輪流眨著盯著白筠看,此起彼伏,無論何時都有至少二隻眼睛在輪班。
白筠受不了小智障的熱情,在那之後每次進入係統空間都顯得神色匆匆,像被狗攆了一樣。
並且為了讓自己從假忙到真忙,白筠還特意給自己定了個小目標——總之先把外道魔像的“電”充滿。
現在已知的四大產生於自然界的詛咒隻剩陀艮一個咒胎,目標小收益少,和其他野生特級差不多,性價比很低,白筠便乾脆忽略了它,打算直接把目標定在羂索身上。
羂索現在的身體屬於夏油傑,而夏油傑作為咒靈操使,彆的不敢說,就是寶可夢多。
但羂索苟起來和黑絕有一拚,尤其最近他還想用獄門疆封印五條悟。
獄門疆可以封印這世界上任何存在,目前為止沒有任何例外,完全可以稱作是最強的封印,但是它的使用,需要被封印者站在術式範圍內一分鐘的時間。
這個一分鐘並不是客觀上的一分鐘,而是被封印者腦內的一分鐘——也就是說,大腦放空什麼都不想說不定能逃過一劫,而對腦子轉的比較快的人來說,可能隻是一眨眼的功夫一切便塵埃落定。
為了爭取到封印五條悟這必須的一分鐘時間,羂索不惜偷了人家摯友夏油傑的屍體,想讓五條悟在看見他的瞬間頭腦風暴,並從此被徹底封號。
為了達成這個目標,羂索在這之前的一年時間裡,連咒術都不怎麼用,就怕留下痕跡,被咒術高專提前發現,壞了計劃。
白筠頂著宇智波帶土的殼子在外麵晃悠了幾天,羂索沒找到,但是後麵多了個小尾巴。
白筠回頭,望著和他同步停住的乙骨憂太,語氣有些無奈:“
你沒有其他事情要做嗎?”
乙骨憂太雖然大大方方地跟在白筠的身後,但是好像沒想到他會主動搭話,一時間看上去好像還有些局促:“那、那個……看著你就是我的任務?”
雖然麵無表情的時候看上去能把惹他的人的骨灰都揚了,但是在日常生活中,乙骨憂太其實很容易害羞,還有點,嗯……不太好形容。
這麼說吧,一般咒術師都會給自己找一個壓力來源,來持續不斷地產生咒力,而乙骨憂太的壓力來源,是見不到自己的同學。
如果他平時不是看上去實在像個女鬼,白筠會說乙骨憂太有點粘人。
想到反正自己的目的隻是想找羂索,沒什麼見不得人的,白筠便也沒太抗拒。
“隨你便吧。”
就這樣,兩人相安無事地相處了半天,直到遇上了一個不長眼睛撞過來的一級咒靈。
“一個詛咒和一個咒術師一起組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那邊那個咒術師的式神?嗯,一定是這樣,因為我可是很聰明的。”
蝗蟲模樣的式神瞪著一雙看起來就不太聰明的眼睛,它的視線在白筠和乙骨憂太之間來回打轉,嘴中還時不時念叨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白筠在心底翻了個白眼,上前一步想要順手解決,卻被乙骨憂太攔了下來。
麵對白筠的注視,他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五條老師也囑咐了,不能讓你再‘吃’其他詛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