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上去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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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筠趁著五條悟不在,瘋狂打補丁:“我之前其實有很長一段時間不理解我的父親。”
“當時我的父親和同伴一起出任務,但最終卻出現了意外,父親當時便需要在拯救隊友,與繼續完成任務之間進行抉擇。”
伏黑惠聽到這裡,一瞬間就想起了之前旗木卡卡西不久前說過,曾經的他更傾向於以任務為重。
那麼之後他父親選擇了什麼,又有什麼下場,好像也不難猜出了。
“旗木卡卡西”的下一句話,便證實了伏黑惠的觀點。
“他最終選擇了隊友。”
“所以任務失敗了,因為是非常關鍵的任務,所以我們最終損失摻重,所有人都在指責身為組長,做出如此判斷的我的父親,甚至是當時被他救下的那個人也包括在內。”
“當時我的父親……便因為這件事情,做出了一些不理智的決定。我也因此怨恨了他好一陣,直到後來我身上又發生了一些事情,才改變了我的看法。”
這番話算是相當走心了,伏黑惠也看出旗木卡卡西在說這些的時候沒有半點開玩笑的意思。
這和對方一開始連喜惡都閉口不提的態度完全不同,而這麼短暫的時間內,發生的唯一一個變化,便是“旗木卡卡西”發現伏黑惠與伏黑甚爾之間的關係。
他在伏黑惠身上,看見了自己的影子。這便是他軟化的契機。
“我知道了……那就拜托你了。”
其實白筠說這麼多,除了完善人物背景,豐富人物形象,還是為了讓相對靠譜的伏黑惠記住第四次忍者大戰的設定。
雖然沒有明說,但這個設定和之前白筠和五條悟他們透露的無限月讀是呼應的。
隻要引起他們的好奇心,最後再一解釋,便做實了無限月讀的存在,也能讓所有人的目光都轉移到目前還在卡池裡的宇智波斑的身上。
畢竟其他人又不知道“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其實是一個人,這下經過雙方的認證,可信度再度提升,眾人自然便會對此信以為真。
至於沒有任何書麵證據……那當然是因為敵人施展了無限月讀,所有人的記憶都被篡改了呀!
邏輯非常的完美!
再加上喜歡不按常理出牌,把劇本遞他眼前他都能想歪的五條悟不在,白筠當然要抓緊時間布局。
——但他不知道的是,實際上被白筠認為非常離譜的五條悟,就在很遠、很遠的地方,憑借著六眼的特性,遠距離讀唇語。
在某次去找宇智波帶土,卻發現對方早早便躲進神威空間的時候,五條悟就懷疑對方可能有什麼能力能察覺到他的到來。
因為這倆人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五條悟拿不準旗木卡卡西有沒有這種能力,這次便防了對方一手,想試試站在五百多米之外,看看對方在自己不在的時候態度會不會有什麼變化,還有這個距離能不能被
對方發現。
順便一提,
答案是沒有。
六眼傳遞的信息在五條悟的腦海之中建模,
在他的努力下,他建模的時候甚至還涉及了空氣的流動,讓隔著五百米外加一個麵罩讀唇成為了可能。
五條悟,一個化不可能為可能的男人。
五條悟的大腦在各種意義上飛速運轉,一半用來建模實時觀察白筠他們那邊的動向,另一半用來思考對方剛剛透露出來的信息。
五條悟確實如白筠所想,將無限月讀和這次戰爭聯係在了一起。
但白筠忽略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他之前,其實為了補其他窟窿,暗示過——宇智波一族是在無限月讀之後,才被滅族的。
按照白筠當時的說法,這場戰爭的順序應該是宇智波斑先開展無限月讀,之後宇智波一族團結起來試圖反抗,製造出了外道魔像,並反抗成功。
在這之後,宇智波一族明明乾了好事,卻因為手握過強的力量讓眾人警惕,所以才最終被滅族的。
但是這樣的話,就和此事目前沒有任何記載的事實有些衝突——畢竟無論宇智波一族多麼離譜,容器的技術多麼可能引起人心的墮落……戰爭死那麼多人怎麼可能完全不記載啊!
五條悟同樣想起了無限月讀幻術的本質,和其按邏輯來說可以更改人們記憶的特點。
但是與白筠所想的不同,五條悟並沒有將這口鍋扣在宇智波斑身上。
因為按照宇智波帶土的說法,斑的目標是創造一個理想、沒有爭鬥的完美世界。
所以他完全沒必要對現實這個已經被他放棄了的世界進行過多改動。
所以這裡隻有一個可能。
那就是宇智波帶土在解除無限月讀之前,因為知道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宇智波一族的風評大概率要繼續下降,於是便將整個戰爭都從眾人的記憶之中抹去。
而旗木卡卡西八成是因為寫輪眼的關係,所以機緣巧合之下保存了自己的記憶——五條悟並不覺得這很奇怪,畢竟從之前的夢境來看,說不定這倆人連記憶都有互通的可能性。
但在這種情況下,便又引出了一個——或者說繞回了一個問題。
那就是宇智波一族被滅的契機到底是什麼?大家又為什麼難得統一地願意將這一整個家族的存在徹底封存起來,即使在記載的時候,也不願意留下隻言片語的線索。
要知道防兩麵宿儺的時候都沒這麼嚴格,而兩麵宿儺甚至是個隻要有人知道,就會越變越強的詛——
五條悟瞬間警覺。
宇智波一家,不會出了不止宇智波帶土一個詛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