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按照火影中的神奇血脈關係來講,如果他倆真的是大筒木一族的後代,說不定還真能混個BUG級彆的能力出來。
但可惜他倆都不是。
白筠好說歹說,用“我們現在都在夢裡,隻是意識,就算我把眼珠子挖出來和你交換都沒用——而且你也彆想動帶土的眼睛——”為由,拒絕了五條悟的互換眼睛試試的提議。
但是五條悟卻並沒有完全放棄。
他扭頭望向白筠,裝作不經意地問道:“你之前說宇智波斑是怎麼獲得輪回眼的來著?”
“他將千手柱間的細胞移植到了自己的傷口上……”
白筠還沒說完,五條悟便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苦無,給自己手上劃了一道,將白筠未說完的話卡在了喉嚨裡。
他下手很凶,幾乎像那不是自己的手一樣,鮮血瞬間湧現。五條悟將帶血的苦無遞給一旁滿臉嫌棄的伏黑惠,之後用眼神示意到白筠了。
白筠沉默了半天,萬分慶興自己剛剛的描述比較模糊,沒有把其實宇智波斑咬掉了千手柱間一塊肉的事情說出來。
畢竟咒術師一個兩個都瘋得離譜,為了一些虛無縹緲的可能性傷害自己都隻是常規操作。
而且這又不是什麼不可逆的傷害,加上在五條悟眼裡“旗木卡卡西”同樣瘋的厲害,根本不可能將這種小傷放在眼裡,所以他在行動的時候,便也沒太想過白筠這邊的心理狀態。
在五條悟的眼裡,邀請“旗木卡卡西”一起割一刀,差不多就相當於邀請正在隨緣減肥、但意誌並不堅定的同學吃冰淇淋。
吃的話就吃了,不喜歡的話五條悟這邊一個反轉術式就能把自己治好,無論白筠那邊怎麼選,在他看來都沒什麼大不了的。
“你這苦無是從哪裡來的啊……”
白筠長歎一口氣,隨後從工具包中拿出一個乾淨的苦無,被迫跟著自殘。
畢竟如果真的遇到這種危機,旗木卡卡西一定會不惜一切手段,試圖掙脫【無限月讀】的吧。
五條悟手上的那隻手平舉著,另一隻沒有手上的手在下麵兜著,血在他的手心裡聚成了一小灘。
當五條悟笑著向自己的方向走來時,白筠很有一種高中生互相潑水前那種歡快又挑釁的即視感。
——如果五條悟捧著的不是血而是清水的話。
那血瀝瀝拉拉在地上撒了一路,五條悟一邊開著無限避免弄臟衣服,一邊解釋:“剛剛在村子裡看見有人賣,我想著這好歹也算是個土特產,就進去轉了轉。”
白筠眼角抽搐了一瞬,一步小心口子也割得深了一點,他深吸一口氣,儘可能平靜地反問:“你哪來的錢。”
“我和他說記在你的賬上。”
說話間,五條悟已經來到了白筠的身邊,將手舉高到對方攤開的手掌上,狠狠地握拳。
本就深刻到幾乎入骨的傷口又湧出了一大波鮮血,和白筠的混合在一起,大部分都十分浪費地從掌
心中滿溢出去,
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白筠覺得,
就算是在如此不科學的世界之中,這種行為也是更容易引起感染,而不是讓人獲得新的力量。
空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不動的時候,手上的傷口也已經變得麻木。
因為不知道接下來到底會遇見什麼,所以五條悟和白筠默契地將失血量控製在一個剛剛好的程度,讓這部分流失的血液不至於乾擾兩人接下來的狀態。
眼看著五條悟還有點想扒開自己手上傷口,讓兩者融合得更為徹底一點的意思,白筠在內心尖叫了一秒,之後淡定地收回手,沉默地表示著拒絕。
五條悟這家夥的疼痛閾值絕對有點問題,如果再跟著對方瞎鬨,最後自己疼得哭出來就得不償失了。
五條悟見狀笑了笑,收回了手:“雖然我們現在隻是兩道意識,但你也說了,【無限月讀】還有我們未知的部分。”
“說不定一點小小的嘗試,就能改變目前的現狀呢。”
白筠對此不做評價。
為了避免五條悟真的對這種不靠譜的開掛行為心生期待,白筠補了一句:“就算是當時宇智波斑移植千手柱間細胞的時候,也是最後在瀕死的狀態下,才意外開啟的輪回眼,我們成功的可能性不高,不要抱太大希望……”
話說到這裡,白筠突然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難形容,如果硬要說的話,有點像世界變成了泡沫,之後剛剛還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懟了一下,現在正在顫顫巍巍地抖動著……
白筠一邊假裝給自己包紮,一邊借著給五條悟遞繃帶的時候觀察另外兩人的表情。
伏黑惠正用拇指和食指掐著苦無的手柄,看上去一副很嫌棄,隨時都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將其扔掉。而五條悟此時正在認真地和繃帶做搏鬥。
為了避免“吸收不好”,五條悟和白筠都沒有選擇立刻治療自己,結果他這邊三兩下就完事了,但五條悟那裡……
五條悟雖然從小便經常遭遇暗殺,但一直被保護的很好,大部分的暗殺者在看見他的一瞬間便失去了戰鬥的意誌,而剩下比較堅定的首先要突破五條家的嚴防死守,之後才有傷到他的可能。
而就算在他年幼的時候,真的有那麼一兩個運氣好得手了,身邊五條家的人也會立刻幫他處理,後來上了咒術高專,他先是有了一個稀有的、可以治療他人的同學家入硝子,後來更是自己領悟了反轉術式。
自此之後,五條悟和繃帶唯一的淵源,便是他會用這玩意纏一纏六眼。
從後來五條悟將繃帶換成眼罩不難看出,他平時都覺得天天纏這玩意很費勁,更不用說這次直接傷到手了。
這家夥的動作一如既往地簡單粗暴,手上的那隻手用虎口掐住繃帶的一段,隨後另一手開始將繃帶一圈圈地往上纏,到最後剩一個頭的時候便隨便將其找個縫塞了進去。
五條悟之前為了方便隨時使用六眼,所以繃帶每次纏的都很鬆,但是在此時真的需要
包紮的時候,那鬆鬆垮垮的手法卻不太抵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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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兩人的表情來看,剛剛的異樣應該隻有白筠一個人能察覺到。
但這到底是因為什麼白筠就不知道了。
“…………”
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次白筠表現出來的異常比剛剛割手的時候還要明顯的多,五條悟察覺到了他的表情變化,問道:“怎麼了?”
因為害怕是“旗木卡卡西”意外的其他原因造成了如今的現象,所以最終白筠隻能搖搖頭,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不,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