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戶川柯南甚至覺得自己呼吸都要停止了。
曾經懷疑“宇智波佐助”也是被縮小的成年人是一回事,這次被當眾如此暗示又是另一件事。
有那麼一瞬間,江戶川柯南隻想打電話叫灰原哀他們快逃。
白筠一開始也沒想到伏黑甚爾竟然能一眼看出自己身體不太協調的問題⑨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但仔細一想,便也釋然了。
他披著宇智波佐助馬甲的時間不算太久,而為數不多的幾次,大部分時間隻需要沉默地裝個高手,上次一下子沒提起狙擊槍其實已經算是個破綻,隻是琴酒沒往那方麵想而已。
這次的伏黑甚爾本身就知道世界上存在著各種千奇百怪的咒術,摸爬滾打幾十年,什麼事情都見過,這次能一下子猜出個大概也不算太過意外。
這時乙骨憂太終於也跟了上來,雖然因為不適應如今的場合,所以被拖延了一陣,但是在發現白筠他們和伏黑甚爾對上之後,他便披荊斬棘馬不停蹄地趕來了。
雖然乙骨憂太出名的時候,伏黑甚爾已經死了好多年了,但他們雙方都一眼認出了彼此。
伏黑甚爾作為□□強化到了極點的天與咒縛,在有趁手的武器的情況下,一般的特級咒靈都不是對手,但是在麵對同等級的咒術師時,卻得不到任何好處。
自從【無限月讀】結束之後,伏黑甚爾便乾起了老本行。
其實一開始他也不是沒想過要順著之前的打算,去找五條悟麻煩。
但後來他發現,五條悟這家夥不知道是不是水逆,伏黑甚爾偷偷跟了他兩天,目睹了對方五天進七次局子的壯舉後,就暫時放棄了這個想法。
——主要是五條悟最近太邪門了,伏黑甚爾甚至有些擔心他剛報完仇,扭頭就代替對方被條子們拉走關起來。
重新複活的身體需要吃住,他生前本就沒什麼遺產,認識的人要麼是死了,要麼是瀕臨轉行——因為最近咒靈幾乎美爵,咒術師們有了大量的時間來對付詛咒師們,工作越來越難做這樣。
在如此艱難的環境下,伏黑甚爾能獲得如今的任務並不容易,但那也完全不值得和一位特級正麵對上。
不過伏黑甚爾思考了一下,他現在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保鏢,他的雇主除了他本人以外沒接觸過咒術界的任何事情,而咒術師們又很少插手外部事物……所以在這裡遇見乙骨憂太,大概率隻是意外。
想到這裡,伏黑甚爾提議道:“我們就當互相沒見過吧。”
乙骨憂太聳肩:“我沒辦法做主。”
伏黑甚爾挑眉,麵向一直麵無表情的白筠,在心底評估了一下得失,隨後將手邊喝到一半的高濃度烈酒倒到了一旁的香檳桶裡。
“那我們拭目以待。”
在伏黑甚爾離開之後,江戶川柯南回過神來,抓住了扭頭就走的白筠:“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們難道都認識嗎?”
江戶川柯南綜覺得最近自己身邊好像多了很多不知道哪來的勢力,局
勢也愈發的混亂,好像事情完全失去了掌控。
如果可以將一切都攤開,白筠可能會拍拍對方的肩膀,兩人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琴訴衷腸。
但他不能。
所以白筠隻能輕輕地甩開江戶川柯南的手,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解釋:“你隻要知道我們都不是你的敵人就可以了。”
江戶川柯南不接受這個模棱兩可的說法,他扭頭望向乙骨憂太,對方在他詢問的目光夏,沉思了片刻,隨後點點頭:“嗯,差不多就這樣?”
江戶川柯南:“……”
他還不死心地想要細問,但不遠處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陣喧囂。
因為海拔的原因,白筠不是很能看清那邊的具體情況,不過從不斷往那邊聚合的人群,他可以猜出,大概是派對的主人到場了。
雖然在資料上簡單了解過,但白筠其實還挺想看看那個從短短幾年的時間裡,從一個窮小子,奮鬥成上市公司總裁的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於是便環視著四周,想要找到一個高點。
乙骨憂太意識到這是個表現的機會,指了指自己:“要我抱著你嗎?”
白筠大受震撼,努力控製著自己的表情管理:“……不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白筠的錯覺,他總覺得乙骨憂太最近好像有把“宇智波佐助”當弟弟養的趨勢。
聯係到之前五條悟將“旗木卡卡西”當空巢老人對待的舉動,白筠隻能說不愧是一脈相傳。
就在這邊正發生著這個小插曲的時候,那邊的人群稍微鬆散了一些。
白筠定睛一看,原來是清水智一自己站桌子上去了。
都說錢能養人,清水智一剛剛三十後半,按理來說仍舊處於壯年,但看上去卻要比實際年齡更老一些,笑著的時候臉上皺紋堆積,像是醜橘的外皮。
他全部的頭發都被疏到了腦後,其中夾雜著幾根銀絲,發質並不是很好,同樣是一副疏於保養的模樣。
白筠就這麼靜靜地觀察這對方,一時間有些拿不準對方發達之後,錢都花到哪裡去了。
派對還沒開始,清水智一看上去就已經喝了不少,並且完全沒有因此而感到滿足,因為正巧就站在香檳塔的旁邊,他便順手從旁邊又端起一杯,向大家簡單示意後就開始致詞。
“我就不說我恨期待你們的到來這次場麵話了……因為很顯然,我認不全你們。”
底下有人從喉嚨裡泄露出了些許的輕笑,但因此覺得有些尷尬的也不在少數。
他們中除了清水智一的熟人,還有不少混進來想借著這個平台推銷自己的。
想向上攀登本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但此時被拉出來擺在明麵上卻總讓人有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