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筠對這個發展憤憤不平的時候,五條悟正看著窗戶上“宇智波佐助”的反光,笑得一臉意味深長。
乙骨憂太的視線在白筠和五條悟隻見移動了幾回?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隨後陷入了沉思。
後來天色晚了,趁著休息的時候,乙骨憂太湊到白筠身邊,閒聊般地問道:“你認識‘宇智波帶土’嗎?”
白筠當時正在考慮這邊劇本的問題,他想了想,搖搖頭:“不認識。”
其實按照之前的設定來講,宇智波帶土在五條悟他們眼裡,應該是類似宇智波鼬一樣的家族支柱,應該名聲很大才對。
不過考慮到宇智波佐助的年齡還小,所以硬要說的話也不是完全解釋不通。
但出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白筠並沒有給乙骨憂太留下太多考慮的時間,而是引導著話題繼續向下:“怎麼,他很厲害嗎?”
令白筠沒想到的是,他隻是隨口一問,但乙骨憂太的表情好像更複雜了。
因為乙骨憂太不禁想到:他已經數不清這到底是“宇智波佐助”第幾次提到力量相關的話題了。
力量並不是任何一個7歲小孩應該掛在嘴邊的話題,但現在看來卻是每一個宇智波無法逃避的陰影。
越是痛苦便越是追求力量,而獲得力量的過程中又必須經曆痛苦。
乙骨憂太快要被宇智波一族刻在骨子裡的宿命感搞到抑鬱了,很久沒能說出話來。
白筠見狀有些摸不著頭腦,他隻能先養精蓄稅,之後第二天繼續晃悠。
反正五條悟那邊的惡趣味已經是掩飾不住了,那白筠這邊稍稍主動點就主動點吧,總比整個計劃進行不下去了強。
於是,第二天,白筠主動披著宇智波帶土的馬甲找了上來。
當拉開窗簾,看見宇智波帶土漂浮在窗外的時候,五條悟看上去並不驚訝,隻是隔著玻璃,做了個口型:【你來啦。】
白筠看到五條悟這副樣子就不開心,他控製著自己向前移動。
這是一個很神奇、又帶著些許意境的畫麵,玻璃的阻隔對咒靈來說像是不存在一樣,但是在對方穿過那透明的隔閡,踏入室內的空間時,明明隻是簡單的位移,但五條悟卻有一種仿佛跨越了時間的錯覺。
白筠並沒有特意掩飾自己的到來,在場的另外幾人幾乎是呼吸之間便突然闖入。
白筠看著如今仿佛三方會審的模樣,思考了兩秒,隨後控製著宇智波佐助的馬甲將房間打開一個縫隙,偷偷觀察著這邊的走向。
脹相向前一步,目標明確地要求:“把我弟弟們還給我。”
白筠沒有絲毫的猶豫,下一秒,脹相身邊的茶幾上方出現了一個黑洞一樣的旋渦,整整八個罐子從中掉落出來,整齊地擺放著。
“給。”
白筠背對著窗戶,他身後的背景正好是野蠻生長著的神樹。
“反正也已經不需要了。”
明麵上神樹已經降世,而目前看來
也不需要再種第二棵,“宇智波帶土”自然也沒了繼續收集咒力的理由。
至於白筠本人——主線任務就差時間到了就可以開溜?[]?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白筠又沒了再抽馬甲的興趣,因此對積分的渴望便也沒那麼熱烈了。
而多出來的積分,本著閒著也是閒著的原理,白筠將那些玩意一股腦地扔給了小智障,它那邊最近不知道在搗鼓些什麼,好像很缺積分的樣子。
脹相不知道其中的內情,有些意外白筠這邊的乾脆,但隻要弟弟回來了,他就不在乎其他的。
作為咒靈,卻血脈相連的神奇關係,讓脹相可以不用任何言語就能感受到弟弟們的狀態,在發現他們雖然因為一直被關著所以有些懵,但其他一切正常之後,脹相終於鬆了口氣。
五條悟看了他兩眼,隨後收回視線,望向白筠:“所以,你找上我們是想說什麼?”
白筠昨天已經熬夜想好了劇本,因此在回答的時候一點不慌:“‘宇智波佐助’在你們這裡。”
咒靈的語氣十分的篤定,同時輕輕地瞥了一眼不遠處門縫處露出的眼睛。
“宇智波佐助”並不是會示弱的性格,不躲不閃,直直地望了回來,眼睛中同樣包含著審視。
白筠在心底掐秒,試圖讓這一幕更富有深意,但是突然向旁邊跨了一步的乙骨憂太擋住了他的視線。
白筠挑眉,有些沒想到乙骨憂太的保護欲這麼強,一旁的五條悟恰到好處地接話:“所以你是為了他的事情而來的?”
白筠停頓了一秒,反問:“不然難道是為了你嗎?”
五條悟摸了摸下巴,說出了自己的假設:“你想確保他回去的時候,不會對現在造成任何的影響?”
“對更好的未來沒有一絲憧憬?”
白筠瞥了五條悟遺言,沒有說話。
此時白筠的思路意外地和伏黑惠的有所重合,他們一致認為,就昂是的情況來看,完全可能是更壞的結局。
比如真正意義上的天人兩隔什麼的。
白筠昨天分析了半天,他試圖還原如果是宇智波帶土本人的話,麵對如今的情況,會做什麼。
當時宇智波帶土被漩渦鳴人說服的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他最後確實動搖了,他開始幻想如果自己當時回到木葉的話會有一個怎樣不同的未來。
但白筠覺得,宇智波帶土後來的反水,其實也有他當時腦子不清醒的原因在裡麵。
畢竟,宇智波帶土曾經強調過,他是對這個世界感到絕望,而這種想法在獨自摸爬滾打的十幾年中,深深地刻印在了他的意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