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張天圭身旁的那一個絕麗女子,向著張若塵和九郡主瞟了一眼,笑道:“原來是兩位小情人在園中私會,倒是我們來得唐突,驚擾了他們。”
六王子冷笑一聲,對著那一個絕麗女子躬身一拜,道:“韓湫小姐有所不知,他們並不是情侶,而是兄妹,雲武郡國的九郡主和九王子。”
韓湫,雲台宗府宗主之女,也是天魔嶺十大美人之一,不僅容顏美麗動人,而且天資也十分高絕。
此次,乃是張天圭的親自邀請,所以韓湫才會來到王宮做客。
在雲台宗府,張天圭和韓湫有金童玉女之稱,很多人都覺得他們將來必定會走在一起,成為雲台宗府今後的支柱。
“九王子。”韓湫的美眸之中生出一絲詫異的神色,仔細向張若塵望過去,道:“他就是那一位有天才之名的九王子?”
“回稟韓湫小姐,就是他。”六王子彎腰躬身的對韓湫行禮,臉都要貼到地麵,獻媚的說道:“九弟雖然有天才之名,可是與韓湫小姐和七哥比起來,還是差距很大。”
做為一位王子,卻像一個奴仆般的向人行禮。
看到六王子那個樣子,九郡主的心頭就十分厭惡。
韓湫笑道:“據說九王子是武市學宮西院第一,算得上是出類拔萃,就算略有些不如大師兄,可也算得上天資驚豔。雲武郡國能夠同時誕生兩位天資高絕的王子,雲武郡國想不崛起都難。”
在韓湫的眼中,張天圭是當之無愧的天魔嶺三十六郡國的第一天驕,張若塵就算表現得再優秀,也不可能超過張天圭。
張天圭也是第一次見到張若塵,心中也有些意外。
對於這位九弟,他倒是見過幾次,不過映像不深,隻記得他一直都是病怏怏的模樣,隨時都跟在林濘姍的身後,十分喜歡林濘姍。
根本沒有想到,才短短幾年過去,曾經那一個病秧子九弟,已經長大成人,生得眉清目秀,精神飽滿,氣質無雙,哪還有半點病態?
“張若塵,見到七弟和韓湫小姐,還不過來行禮?真以為自己修為有成,就可以連兄長也不放在眼裡?”三王子臉色不善的嗬斥道。
他曾經敗在張若塵的手中,心中十分怨恨,但是他又奈何不了張若塵,所以就隻能借助張天圭和韓湫來打壓張若塵的氣焰。
張若塵走了過去,微微拱手,道:“見過王兄,韓湫小姐。若是沒有彆的事,我先離開了!”
對於張天圭,張若塵沒有什麼好感。
明知道自己的九弟喜歡林濘姍,還答應了與林濘姍的婚事,準備收林濘姍為側妃。這樣的人,張若塵根本不願結交,叫他一聲王兄,已經是很給他麵子。
而且,林辰裕前往黑市聘請殺手,刺殺張若塵,張若塵也懷疑是張天圭幕後主使。畢竟張若塵和林辰裕並沒有直接的利益衝突,林辰裕根本沒必要花費重金去殺他。
“九弟,你那麼急著離開乾什麼?我們可是親兄弟,幾年沒有見過麵,剛剛見麵就要離開,那多掃興?”張天圭笑了笑,向站在後麵的林濘姍瞥了一眼,道:“濘姍,你也不勸勸九弟,我記得小時候,他最聽你的話。”
林濘姍輕輕的抿了抿嘴唇,有些敬畏的盯了張天圭一眼,心頭暗歎了一聲,走了出去,道:“表哥,今天各位王子和雲台宗府的天才俊傑聚集在一起,正是在商談如何對付黑市和拜月魔教。你是武市學宮的學員,又是西院的大師兄,難道就不想與大家一起談論談論?”
張若塵突破到地極境,也隻是一個月前的事,消息還沒有傳出去,眾人皆以為他隻是玄極境大圓滿的修為,還是外宮學員。林濘姍也不可能想到,張若塵已經達到地極境中期。
張若塵還沒有說話,三王子便笑道:“對啊!九弟,黑市和拜月魔教的邪人作惡多端,必須要儘快鏟除。我聽說,不久前,你的未婚妻煙塵郡主就被黑市的邪道武者給擒住,關押在地火城,還是武市學宮的一位絕頂天驕闖入地火城,將她救了出來。也不知他們兩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六王子道:“我也很好奇,煙塵郡主被劫持,整個雲武郡國鬨得沸沸揚揚,人儘皆知,那個時候九弟你到底躲在哪兒?”
“什麼叫躲在哪兒?六哥,你這話未免說的太刻薄。”九郡主怒氣騰騰的道。
五王子也站了出來,道:“九妹,此言差矣。煙塵郡主可是九弟的未婚妻,彆人天才陳若可是拚死闖進地火城,九死一生才將煙塵郡主救出來。就連七哥聽說此事,也立即出關,趕去地火城,想要幫助九弟救出煙塵郡主。”
“反觀九弟,他當時到底在哪裡?我看他就是害怕去闖地火城,所以,才躲了起來。像他這樣的男人,給陳若提鞋都不配。我看他還是儘早與煙塵郡主退婚為好,早點成全陳若和煙塵郡主,免得耽誤了煙塵郡主的終身。”
五王子的話,說得可謂是直白而又露骨,渾然沒有顧及在場還有雲台宗府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