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獸在感受到了呂安眼中的火光之後,黑色光芒瞬間消失,然後五人各自悶哼一聲,又能動了。
呂安隨即反應了過來,望著近在咫尺的雪獸嚇了一跳,趕緊後退了幾步。
雪獸再次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望了一眼呂安,隨後微微低頭。
呂安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剛剛那幾秒對於他來說,好像就是一睜眼的功夫,隻是覺得頭有點暈而已,其餘的什麼都沒有記得,這雪獸突然做了這麼一個動作,實在是讓呂安有點費解,因為這動作好像是在表示歉意。
呂安思索了一番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隻能對著雪獸也是微微欠身,然後帶著精神未定的幾人趕緊離開。
那幾人滿臉的疑問,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呂安也是沒有理會幾人,趕緊催促著四人先走為妙。
五人一言不發的穿過北門,來到了一處空曠處,看到前麵有一絲不尋常,隨即就停了下來,打算緩一緩再說。
“剛剛什麼情況?嚇死我了!我的心都還在跳。”孫鑄捂著胸口說道。
“呂師,這個是不是又是因為你?”顧言不懷好意的問道。
呂安本想搖頭,但是想到了腦海中空白的幾秒,又點了點頭,應該算是和自己有關吧。
林蒼月臉色難看罵道:“真是個倒黴玩意!”
“白師當真是神機妙算呀。”李清也是感歎了一聲。
“看來等下進洞了,得和你保持點距離,不然要被你連累了,你運氣真的不太好。”林蒼月嫌棄的說道。
呂安被這話給逗笑了,嘿嘿笑了起來,沒有反駁,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孫兄,你可知這洞府內的情形?”顧言這話剛一說完,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孫鑄。
孫鑄搖了搖頭,有點不好意思回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隻聽說這是一個仙人洞府,裡麵的情形還不知道。”
四人有點泄
氣的點了點頭。
林蒼月拍了拍手,提著獸矛對著四人說道:“走吧,又落下了。”
四人點了點頭,隨即起身,朝著不遠處那雲霧繚繞的地方前進。
剛走了沒幾步,幾人就看到了不遠處一個塌陷的洞穴。
“應該就是這裡了吧。”呂安說道。
顧言觀察了一下,深不見底,但是一股陰寒的氣息正在不停的往外湧著,“應該就是這裡,還有股陰寒的氣息。”
呂安也湊近伸手感受了一下,還真是,而且這個陰寒有點不同尋常,和尋找的那種冷有點區彆,剛剛才接觸了一會,呂安就感覺手有點僵硬的感覺,頓時眉頭就皺了起來,“不太對勁,感覺和前幾天下雪時候的那種冷有點像。”
李清也走過去,感受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確實如此,又是那種真元被凍結的感覺,雖然比之前好一點。”
“好一點,那是因為你吸收了焚天砂,真元的品階比之前更好了,說起來抗寒能力更強了。”林蒼月笑了笑回道。
李清直接一個白眼。
此時,孫鑄突然從懷裡掏出了幾個香囊,遞了過來。
呂安接過香囊,就感受到了暖流從香囊上散發了出來,流向了全身,頓時寒意直接被驅散,驚奇的問道:“這是什麼?”
孫鑄回道:“每人一個,放身上就好,小玩意,是用處理過的焚天砂製成的。”
顧言直接感慨道:“武閣果然名不虛傳呀,連焚天砂都能利用起來。”
孫鑄得意的笑了笑。
“那走吧?”呂安問道。
其餘四人點了點頭,望著這個深不見底的洞,互相望了一眼,隨即五人一起跳了下來。
剛跳下去,眾人就感受到了一股凜冽的寒意撲麵而來,不過好在身上有香囊,隻是感受到了一絲寒意,並沒有對任何人造成影響,尤其李清,一臉的舒坦。
下墜了沒一會,就到達了地麵,但是裡麵一片漆黑,能見度極低,呂安,林蒼月,孫鑄,三人最先落地,三人就這麼毫無征兆,重重的砸在了地上,“轟”的一聲,地麵都裂開了一絲,而李清和顧言則是瀟灑多了,在空中一個翻騰,輕悠悠的落地了。
呂安吸了一口氣,緩解了一下翻騰的五臟六腑,林蒼月則是麵無表情,而孫鑄則是臉色漲紅,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
“沒事吧?”呂安問了一句。
孫鑄又吸了好幾口氣,擺了擺手回道:“沒事沒事,岔氣了而已。”
呂安點了點頭,隨即開始觀察起了四周,發現不遠處有亮光,但是很暗的那種,看著像亮度很低的冷光。
隨即打算摸過去看看,結果手剛碰到了牆麵瞬間就縮了回來,“這麼冷?”
眾人聽到這個聲音,隨即也學著呂安摸了摸牆麵,結果都不由自主的縮了回來,林蒼月又摸了摸地麵,同樣也是如此,不安的說道:“這裡好像全是冰,而且不是尋常的那種冰。”
呂安也感到了一絲不安,隨即說道:“快走吧,太黑了,去前麵看看吧,那裡有光。”
隨即朝著光亮小心謹慎的走了過去,這洞府的環境太過詭異,讓人有點不敢隨意起來,這個由寒冰所造的洞府,呂安還特意叮囑李清,彆輕易動手,否則到時候將這些冰給融化了,那可就麻煩了,逃都逃不出去。
沒一會,一行人穿過了這條黑色長廊,來到了光亮處,然後所有人都驚呆了。
一個晶瑩剔透的巨大洞府呈現在眾人麵前,裡麵所有的東西全部由寒冰製成,一股股寒氣正不停的往外冒,煙霧繚繞,宛如仙地一般,牆麵上鑲嵌了不少發著亮光的石頭,將整個洞府映的通亮,洞府最上麵的門匾寫著兩個字,水寒。
呂安嘀咕了兩聲,水寒,但也不知道這兩個字所蘊含的意義。
“水寒,寒水,所以是冰?”顧言疑惑道。
“走吧!彆墨跡了,去慢了到時候寶貝都被前麵那幫人給搶走了。”孫鑄催促道。
但是眾人剛在雲霧裡走了兩步,身體就不自主的抖了抖,一股寒意湧了上來,即使每人身上都有香囊,但還是感到了刺骨的寒冷,顧言嘴唇發白的說道:“這也太冷了吧!”
武夫的優勢在這個時候又體現了出來,呂安幾人雖然也感覺到了寒意,但是影響並沒那麼大。
“當心彆凍死了,我們走吧。”呂安看著李清和顧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