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井明所說的話,呂安看向他的眼神都變了,帶著一絲同情還有一絲不忍。
李理一陣的唉聲歎氣,而衛央則是滿臉的羨慕以及不以為然。
井明將他這幾年的事情全部講了一遍,從他父親的離世再到他的出走,最後現在的小有實力,整整五年的經曆全部講了一遍。
五年前,井明還是井府的大少,成天除了吃喝就是玩樂,這國風城大大小小的酒樓妓院賭坊都留下過井明的身影,可謂算的上是國風一霸。
不過雖然聽著紈絝,但是井明這人腦子還是不傻的,所有事都做的很有度,從來都不出格,吃飯喝酒,過夜留情,花花鳥鳥,骰子牌九,該是多少就是多少,從來不少,隻會更多,在這個圈子也算是獨一號人物。
在加上他的仗義疏財,說到這一霸,同輩人都不得不豎起大拇指,稱讚一聲,都對他敬佩有加。
不過這也是有原因的,那就是井明的父親,井水河,被人尊稱井爺,國風城內跺一腳,整個城都要抖一抖的人物,半個城的產業都是屬於他,隻要是水有關的產業悉數被他收入囊中,可謂是一家獨大。
井爺兩字在國風城內可比城主兩字來的重的多,而他本人也是一個五品強者,在這小小的國風城內也是數一數二的存在,如果將井府的人馬全部拉出來,甚至可以和城主府扳扳手腕,當然能活到如此地步的人物肯定沒有這麼傻。
井水河是一個異常精明的人物,即使勢力如此強大,但更會做人,和城主屬於結拜兄弟,兩人的關係很不一般。
所以在五年前,這國風城很是安穩,和現在的混亂全然不同,一黑一白,兩個人物將這裡整治的服服帖帖。
但是就在五年前,井水河突然暴斃身亡,一切都改變了,原本是鐵板一塊的井府頓時就分崩離析。
原本井明在繼承家業之後,以前井水河下麵的那幫的手下雖然蠢蠢欲動但是看在他的麵子上還算安穩。
不過自從井明被他的兩個叔叔掃地出門之後,一切都變了,原來屬於井府的產業在一夜之間全部分裂。
一時之間,這國風城瞬間變成了無數塊,各方勢力都在爭奪著,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國風城變成了一天兩架的樣子。
而最慘的莫過於井明井大少,以前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結果父親突然離世,在繼承家業的一個月後,又被人栽贓井明並非井水河親生,而後那兩人又找來了一個和井水河長得異常相似的青年,就這樣井明直接又被他的兩個叔叔掃地出門。
井明在這個月內不僅失去了父親,還失去了家業,甚至於連身份都被人給奪走,幸好管家的全力維護,否則井明這條命都可能已經沒了。
而之後,井府就被其他幾方人馬給牽製住了,將井明這個小事給淡忘了。
井明在頹廢了一兩年之後,隨即振作了起來,立誌想要將失去的奪回來,從拿起刀的那一刻開始,井明就算是走到了井府的對立麵了,不過好在之前井水河的為人還算可以,老一輩的人都算比較照拂井明,尤其是城主府,三番兩次的保住了井明,讓井明有了成長的時間。
之前井府實力大損,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近幾年來,又將局麵慢慢給穩定了,重新成為了這國風城內
數一數二的勢力了,而後他們又開始找井明的麻煩了。
之後管家為了救他,而活生生被人砍死,自此,井明就恨不得立刻就衝到井府將他的那兩位叔叔活剁了,但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仇恨,硬是忍住了,在這裡苟活著。
呂安在聽完之後,給井明倒了一杯茶,望著他通紅的雙眼,以及滿臉怒氣的臉,隻能淡淡的說了一句,“我幫你!不過隻能試試看。”
井明頓時整個人都興奮了起來,急忙拉住了呂安的手,不停的念叨著:“多謝,多謝。”
李理笑眯眯的看著這一幕,撫須而語:“善,大善也!”
衛央在邊上斜了一眼,切了一聲,默不作聲。
李理聽到這個聲音,默默瞪了一眼,嚇得衛央趕緊閉嘴,不敢再多嘴。
眾人散去之後,師徒兩人坐在一起。
衛央對李理不解的問道:“夫子,你前麵為什麼要幫著那個井老大說話,公子答應了之後,我們豈不是又要在這裡花費很長時間了。”
李理冷哼了一聲,回道:“凡事隻考慮自己這怎麼行?遊曆了一年時間,難道你這點都還沒學會嗎?”
衛央聽完這話,表情一黑,嘟囔了一聲:“天天考慮彆人,結果把自己考慮成這個樣子。”
李理眉頭一皺,表情也是一黑,怒道:“你說什麼!”
衛央頭一扭轉向一邊,不理會李理這話。
李理臉色回轉了過來,對著衛央好言說道:“現在和之前的情況不一樣了,雖然那段時間比較慘,但是我們確實幫了不少人,這不就行了嗎?”
衛央默默點了點頭,“對,對,說的對。”
李理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既然現在跟了公子,那就要以公子為主,公子怎麼說,我們就怎麼做,這點認知還是要有,否則到時候公子屁股一拍,把我們隨意一扔,那我們可就真的叫天不靈叫地不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