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溺愛的望了靈兒一眼,隨即將她支到了一邊,鄭重的看著呂安。
呂安知道重頭戲要來了,也是認真了起來。
“你知道我為什麼讓靈兒去接你嗎?”梅姨笑著問道。
呂安反問道:“難道不是怕我找不到嗎?”說完還指了指這個房間,一臉的認真。
梅姨有點失望的繼續說道:“算是吧。”
呂安嘿嘿一笑,隨即認真的說道:“梅姨你還是不要拐彎抹角試探我了,想說什麼還是直說吧,畢竟把我弄過來也不容易。”
梅姨啞然一笑,望著呂安嗔怒道:“小兔崽子,小小年紀就和你師傅一樣油腔滑調,不學好,專學壞的。”
呂安嘿嘿笑個不停。
梅姨隨即認真的說道:“好了,不開玩笑了,今天故意把你弄過來,第一是真的想見見你,看看他收的徒弟和我教出來的人,哪個更厲害一點,看樣子好像又是他贏了,第二是想和你說幾件事情。”
這話呂安聽出了一個彆樣的味道,隨即趕緊奉承了一句,“梅姨你謙虛了,要不是靈兒比我小幾歲,否則我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她吃虧吃在年紀上。”
梅姨狐疑的看著呂安,笑了笑回道:“小小年紀,話倒是說得很好聽嗎?”
呂安尷尬的笑了笑。
“下麵幾件事你好好掂量一下,第一件事情,你想送他們到成均學府,沒問題,但是你必須得儘快,最好在一個月內把這個事情做完。”梅姨說道。
“一個月?為什麼?這也太趕了吧?”呂安不解的問道。
梅姨沒有回答,伸手製止繼續說道:“第二件事情,這塊玉佩你收下。”說完直接遞了一塊玉佩過來。
呂安接過一看,這不就是那個所謂的逍遙令嗎?趕緊說道:“梅姨,這東西我已經有了,肖老已經送我了。”
梅姨又遞了過去,說道:“我知道,但是彆嫌多,你先好好收著就行了。”
呂安一臉的疑惑,但還是接了下來,看了一眼,和自己手中的那塊好像是一模一樣,隻是這個上麵寫了個雲字,,問道:“梅姨,這個牌子是什麼意思?”
梅姨依舊沒有回答繼續說著,“第三個事情,大周的事情做完之後,彆回匠城,立刻回大漢,當然去其他地方都可以,不要在大周多待一天,你聽到了嗎?”
呂安點了點頭,但對於這個事情,也是滿臉的疑惑。
梅姨說的這三件事情對於呂安來說好像並不是太麻煩,但是這個特殊的要求是不是有點太奇怪了點。
“可這是為什麼呢?”呂安還是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梅姨緩緩的回道:“三件事,三個不同的人,不得不說你的麵子很大哦。”
呂安很是詫異的看著梅姨,“三個人?哪三個人?”
“第一件事情是肖無吩咐你的,讓你這一個月內把事情做完,儘量彆拖,第二個事情是我給你的,這個玉佩你要收好,第三個事情是一個你沒見過的人吩咐的。”梅姨解釋道。
“我沒見過的人?誰?”呂安好奇的問道。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反正遲早要見麵的,現在不用知道的。”梅姨打了個哈哈。
呂安仍是好奇的問道:“這麼神秘,可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要這麼趕?”
“個中原因有很多,但是你現在不用考慮,你隻要聽就可以了,我也是受人之托,所以你可得老老實實的,不能讓我失望。”梅姨笑著回道。
“受人之托?”呂安越聽越糊塗,越來越聽不明白梅姨說的話。
“梅姨,你倒是稍微透露一點唄,這搞的我很好奇呀。”呂安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急忙問道。
梅姨捂嘴一笑,笑罵道:“你呀,還真是和你師傅一模一樣,這麼喜歡刨根問底,那我和你稍微講一點吧,反正你遲早也是要知道的。”
呂安瞬間大喜,馬上點了點頭。
“讓你儘快將那兩人送到成均學府,主要還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其實這件事情你都可以撒手了,我來安排把人送到就行了,但是按照你的倔脾氣,我估計你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對吧?”梅姨笑著說道。
呂安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這說出去的話,還是要做到的,而且我也很喜歡那兩人,所以也樂得乾這個事情,順便走一圈,見識一下也不錯。”
“所以說,還是按照你的性子來,我也不強求,畢竟多經曆點事情才能有所成長,否則一直在我們的庇護下,未來成就也有限,就像靈兒這姑娘一樣,一直在我這裡,太安逸了。”梅姨說完這話還看了遠處的靈兒一眼,不由的歎了一口氣。
呂安點了點頭,之前就看出來了,靈兒論天賦有天賦,論實力有實力,小小年紀就能上白榜就是她天賦的體現,但是如果讓她真的進行生死搏殺,可能還是差了一手。
“我們也樂得你成長起來,對你的期許很大,尤其是你的師傅。”梅姨語重心長的說道。
呂安聽到這兩字,眼睛頓時就亮了,一臉的期待的問道:“梅姨,你有我師傅的信息?”
梅姨搖了搖頭回道:“他?晾他也不敢再出現在我的麵前,現在這個人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不過之前他曾經給我來過信,特意提過你,還囑咐我好好照顧你,死皮賴臉的,哼,不過再見到你之後,我還真蠻喜歡的,不用他說
,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
聽到這話,呂安又尷尬了起來,總覺得師傅和麵前的梅姨關係有點複雜,現在又莫名其妙的被夾在中間,這以後要是出問題應該站在哪一邊呀?
“你也彆怪你師傅,他這人身上背的東西太多了,但是又特彆的嘴硬,從來不和你說心裡話,這來來去去的事情都是他一個人在抗,他這人雖然實力不強,不過好在他人緣好,願意幫他的人還是不少的,所以這幾年一直都還活的蠻滋潤的,不過人情這東西,總有一天會用完的,也不知道這個他以後有什麼打算。”梅姨淡淡的說道。
人情世故,確實如此。
“這麼多年來他背負著師門,又背負自己的仇怨,還欠下了不少的風流債,想起這個真是讓人生氣呀,唉。”梅姨又嘀咕了一聲。
“梅姨,我替師傅替你說聲對不起。”呂安趕緊起身行了一個大禮,跪了下來。
梅姨見狀,立刻將呂安扶了起來,並說道:“老一輩的事情怎麼可以賴到你這個孩子身上”
呂安想想也是,嘿嘿一笑。
“你師傅的期望可都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我們能幫,也會好好幫你的。”梅姨緊接著說道。
雖然呂安不知道梅姨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他也知道,師傅消失的這段時間,肯定是去做一件大事情了,但是為何連一點信都沒有,這也太詭異了。
梅姨也看出了呂安的疑惑,解釋道:“我們暫時不用去管這人,還是好好說我們自己的事情,肖無讓你在一個月內做完這個事情,是擔心一個月後,三個王朝的戰爭會波及到你,如果你還沒做完這個事情,那成均學府那兩人估計也進不去了,一個月後,那學府的招生就停止了,那時候可不是想進就能進。”
呂安愣了一下,反問道:“還有這種事情?真的要打了?”
梅姨點了點頭,“不僅要打,而且連結局都已經知道了,大周必敗。”
呂安驚訝了一下,不解的問道:“打都還沒打,這結局就出來了?”
梅姨點頭回道:“沒錯,這本來就是一個局,是誰做的暫時還不是很清楚,但這是一個必然的結局,說起這個事情,想起一個人不知道你認識嗎?臭棋簍,認識嗎?”
“臭棋簍?是誰?”呂安搖了搖頭回道。
“弓良,白榜第三,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也算是天縱奇才。”梅姨歎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