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青年絲毫不以為然,每次都是笑臉相迎,不過也有發脾氣的時候,被人說躁了,脾氣一大,甚至連雨天都不開門,躺在鋪子裡一睡就是一天,雨不停絕對不出現。
青年還有幾個奇怪的行為,愛吃饅頭,喜歡喝酒,尤愛吃燒雞。
自從他來了之後,小鎮裡的雞莫名其妙都少了好幾次,雖然以前也經常少,但是這一年內和他有沒有關係就不知道了。
關於青年還有著很多的傳言,有人說他是大家族出生,隻不過現在沒落了,但是他仍舊有一顆公子心,詩書禮樂樣樣精通,隻不過打鐵打多了,字寫得醜了。
也有人說他是市井出身,家境不好,後來靠著自己平步青雲,隻可惜得罪了某些大人物,被逼得流落到這裡打鐵為生。
還有很多亂七八糟的各種傳言,都彰顯著青年在這個小鎮上是如此的格格不入,隻不過他自己並沒有這種感覺,甚至還有種自得其樂的感覺。
叮,叮,叮...
鋪子裡麵不時傳來了幾聲打鐵聲,證明它就是一家鐵匠鋪,而不是一間書屋。
今天是入春之後下的第三場雨,不大也不小,但是潮的很,青年已經打廢了第二把菜刀了,手此時正在不停的顫抖,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其的痛苦,不知道是因為心痛菜刀,還是在心痛什麼。
如此不順的一天,讓青年眉頭擰的極緊,所幸破罐子破摔,直接把門一關,今天又變成了一個喝酒睡覺的好日子。
青年用那顫抖的雙手將桌上的一壇酒給抱了起來,然後躺在了躺椅上,迷茫的看著後門外的那條小河,自己一個人就著饅頭喝了起來。
這一喝就是整整一天。
等到酒壇子空了以後,青年臉色微微正熏紅,就這麼躺在竹椅上,很是滿足的睡了起來。
鋪子外不時有人走過,看著大白天就已經關了門的鋪子,皆是發出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歎息。
“這麼頹廢,我可不會讓你娶我女兒!”一個老頭嘟著嘴不悅的說道。
身旁的少女臉一紅,極其羞澀的一跺腳,“說什麼呢?要是他真的想娶你女兒,你估計都開心的跳起來。”
老頭冷哼了一聲,“跳起來的是你吧?他有什麼好的?不就是菜刀打的好一點嗎?人長得白嫩一點嗎?不就還識字,能看幾本書嗎?除了這些還有什麼?哪裡比得你上次見過的柴大少?”
少女也是冷哼了一聲,“什麼柴大少?不就是個柴大胖子嗎?論長相,論才華,論本事,拿什麼和易安比?連個小腳趾都比不上,哼!”
少女說完直接嘟著嘴就跑開了。
老頭氣的直搖頭,“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呀!”
......
躺在竹椅上的呂安這個時候也是露出了一副開心的笑容,有人喜歡自然是一件值得開心的事情,雖然有時候也會招惹到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但是對於呂安來說,這裡的麻煩並不能稱之為麻煩,隻不過他也並不想參與,因為這些都是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