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明火急火燎的來到了城主府中,剛好碰到同樣要去覲見李牧的李關。
“李大人。”井明招呼了一聲。
李關稍感意外的看了一眼井明,“井大少,這麼著急有什麼事情嗎?”
“李大人,城主在嗎?”井明問了一聲。
李關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在的,隻不過城主現在好像有客人在,井大少這麼著急找城主是有什麼大事發生嗎?”
井明點了點頭,苦著臉說道:“那幫人好像又鬨出事情了。”
李關眉頭一挑,疑惑的說道:“這次又鬨出什麼事了,誰起的頭?”
兩人一邊聊,然後就來到了城主府的主殿。
李牧此時正坐在主位上喝著茶,和一個身披甲胄的將軍聊著天。
李關領著井明進來之後,就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隨即恭敬的說道:“拜見城主,拜見範將軍。”
李牧和範承德兩人立馬停了下來,皆是看向了李關和井明。
範承德識趣的起身,然後對著李牧恭敬的說道:“將軍,在下先行告退。”
李牧嗯了一聲,點了點頭。
在範承德走了之後,李關領著井明來到了李牧的身前。
“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火急火燎的樣子?”李牧稍稍皺眉問道,隻不過問完之後,就看向了站在李關身後井明。
井明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臉緊張的說道:“城主那幫人又鬨事了。”
李牧平靜的哦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就這個事?我還以為是什麼事呢,這次又鬨出了點什麼事情?”
井明嘴巴張了張,支支吾吾了起來。
見此,李關接過了井明的話茬,替他說道:“城主,那幫人這次突然跑到城防軍的軍營裡麵擺了個擂台,說是要和大漢的士兵好好比一比。”
“就這個?那就讓他們比去吧,我再給他們弄個彩頭,有賞!”李牧笑著說道。
井明驚訝的啊了一聲,“城主,我沒聽錯吧?彩頭?”
李關趕緊接茬,“城主竟然這麼說了,那就這麼做吧,省的到時候他們兩方人馬弄出真火來,到了那時候可就真的有點難看了。”
井明趕緊點了點頭,繼續詢問道:“那拿什麼當這個彩頭呢?”
李牧想了想,回道:“彩頭的話,就他們弄個一枚靈晶精外加一把地武吧,不大也不小,本就是一個彩頭,弄的太大也不好,太小也沒意思,這樣剛剛好,這件事情井明就你去弄吧,李關你也順道看著點,彆弄的太過火就好了,彆死人就行,要是城防軍輸了,好好讓吳將軍操練一番。”
井明趕緊謝過,然後立馬退了出去。
看到井明退了出去,李牧眼睛微微眯了起來,然後莫名失望的歎了一口氣。
李關站在一旁也是感受到了李牧的失望,輕聲說道:“井明這次已經做的很及時很好了,這件事情要是不早點稟報,那幫人肯定會鬨大,多半要演變成一場混戰。”
李牧不屑的冷哼了一聲,“你彆替他求情了,這種小事情火急火燎的跑過來,他就不覺得有點丟人嗎?還當著範承德的麵,彆人還以為是什麼大事情呢,特意來找一個城主拍板,你不覺得可笑嗎?”
李關這個時候也是將嘴閉了起來。
“這兩天儘快把他手上的事情交接過來,剩下的時候還是彆讓他摻一腳了,省的讓他惹禍上身。”李牧仍是不悅的說道。
李關無奈,隻能點了點頭。
“把範承德給我叫回來。”李關嗯了一聲,然後立馬退了下去。
沒過一會,李關就將範承德領了過來。
範承德恭敬的微微欠身說道:“將軍。”
李牧招了招手,示意範承德入座,然後李關又端了一杯茶過來。
範承德看到李關親自端茶過來,嚇得趕緊起身挪到了一邊,“大人使不得。”
李關微微一笑,“現在你才是大人。”
李牧也是勸道:“老實坐著,現在你才是劍章營的副將,這幅樣子像什麼?”
範承德仍舊唯唯諾諾的樣子,臉漲的通紅,恭敬的從李關手中將茶杯接了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又坐了下來。
範承德恭敬的說道:“兩位大人可是我的老前輩,在你們麵前,我怎麼敢放肆。”
李牧淡然一笑,“那都是過去式,現在你是副將,要有劍章營的應有的氣質,否則如何領兵?”
範承德趕緊挺直了腰板,點了點頭。
李牧繼續說道:“你也算年少成名,現在也不過三十歲,宇文將軍對你可謂是極為的信任,可不能做一些有辱劍章營形象的行為,小心我抽你。”
範承德趕緊應了一聲,“將軍放心,承德這次必然不會讓將軍失望。”
李牧欣慰的點了點頭,“這一次如果你能做成這件事情,那麼北境三大營,劍章營必然再次名揚天下,這幾年,被那韋愧的羽林衛壓得太慘了一點。”
範承德臉又是紅了一絲,不敢抬頭看李牧的眼睛,“大人教訓的是。”
李關稍稍打岔道:“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站到最後的還是劍章營,羽林衛如今已然是煙消雲散了,已經成為過去式了。”
範承德嘿嘿一笑,感激的看了一眼李關,然後立馬應和道:“大人說的對,韋愧已經是過去式了,北境三大營,如今已經變成北境劍章營了,大商的破宗營絲毫不足為懼,簡直就是徒有虛名而已。”
李牧不屑的冷笑了一聲,“有信心是沒錯,但是盲目有信心就不對了,誰和你說破宗營徒有虛名?”
範承德又是結巴了起來,一臉的尷尬。
“破宗破宗,之所以名為破宗,那是因為他們確實可以擊敗宗師,雖然劍章營也可以,但是破宗營成立的目地就是為了擊敗宗師而成立的,和劍章營羽林衛的職責還是有區彆的,你認為他徒有虛名,那是因為你沒和他正麵交手過,如果論實際戰力,破宗應該屬於獨一檔,劍章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反觀羽林衛則是比較擅長做小動作,各方麵的滲透做到了極致,而劍章營各方麵都比較均衡,雖然三大營都很強,但是側重點不一樣。”李牧瞥了一眼範承德,緩緩說道。
範承德趕緊點了點頭,聽得一臉認真。
李關則是在一旁笑了笑,說道:“城主,你就彆嚇唬範大人了,好不容易爬到了副將的位置,再被你這麼一嚇,人都要嚇傻了,這個位置可不好坐,一不小心就會掉下來的。”
李牧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笑道:“好像也是這麼一個道理,閒話不說了,前麵我們說到哪裡了?”
範承德趕緊說道:“讓人做餌,引狼入室。”
李牧哦了一聲,然後整個人嚴肅了起來,看了一眼邊上的李關,問道:“引狼入室!對了那小子人呢?今天怎麼都沒見到他人。”
李關臉微微一紅,小聲的說道:“在泡澡。”
“泡澡?”李牧和範承德同時驚訝的說出聲。
李關了點了點頭,“沒錯,渾身是傷所以在泡藥浴。”
李牧哈哈笑了起來,用手指了指李關,笑罵道:“讓你用點心,沒讓你這麼用心呀,第一天就這樣,再過兩天被你打死了怎麼辦?”
李關趕緊搖了搖頭,回道:“城主,這個你放心,公子的天賦極其傲人,昨天和今天就已經是判若兩人了,指不定再過兩天要泡澡的可就是我了。”
範承德驚訝的說道:“當真?還有這樣的人才?大人一定要帶我見識一下。”
李牧對著李關揮了揮手,“把他給我叫過來,泡了那麼久了應該也差不多了,讓我們的範大人認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