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和祖秋兩人站在酒肆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範胖子的腦袋從裡麵探了出來,“又是你們?”
楚河恭敬的問道:“範掌櫃,不知道肖大人現在在了嗎?”
“前麵是肯定不在的,隻不過現在在不在我也有點說不準呀?”範胖子突然來了這麼一句。
兩人的表情都愣了一下,之後還是楚河率先反應了過來,直接從懷中掏出了一枚靈晶精遞了過去,“逍遙閣的規矩我懂,掌櫃的請收下。”
範胖子笑的眼睛都快沒了,直接眯成了一條縫,手速賊快的將這枚靈晶精收了起來,然後把門打開,將兩人迎了進來,“現在是在的,我幫兩位去通報。”
楚河微微躬身謝了謝。
看著祖秋那一臉疑惑的模樣,楚河小聲解釋道:“師兄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逍遙閣的行事規矩很簡單,那就是用靈晶開路,這對於我們太一宗來說,簡直就是沒有規矩,算的上是有問必答。”
說著還掂了掂手中的那一把靈晶精。
祖秋嘴角一斜,極其不屑的嗤笑了一下,臉色恢複了正常。
這個時候,範胖子一顫一顫的跑了過來,“兩位裡麵請,肖老就在裡屋。”
兩人直接走到了裡屋,一眼就看到了肖無。
楚河直接恭敬的行禮說道:“太一宗楚河,祖秋,拜見肖老前輩。”
肖無抬頭瞄了一眼,手微微一抬,指了指一旁的子椅,“起來吧,聽說你們上午就來過了?這麼著急找我有什麼事嗎?”
楚河和祖秋坐下之後,直接出聲說道:“既然前輩在此,楚河自當應該拜訪一二...”
楚河的話都還沒有說完,肖無直接舉手製止道:“有事說事,彆扯這些沒用,不會給你便宜的。”
“哈哈,前輩說笑了,既然前輩這麼說,那楚河也就不轉彎抹角了,這次來,第一是想拜訪一下前輩,楚師叔不隻一次在我們麵前提到過前輩的名字,所以還是要來拜訪一下的。”楚河仍是笑嘻嘻的奉承了一句。
肖無直接冷哼了一聲,“果然姓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這話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楚河絲毫不惱,大方一笑,然後遞了三枚靈晶精過去,“逍遙閣的規矩我還是懂的。”
肖無看了看麵前的三枚靈晶精,笑道:“這麼說來,你有三件事情要問?”
“沒錯,這次是真的不拐彎抹角了,這兩天國風城發生了這麼多事,我想知道哪些事情是和呂安有關的。”楚河一臉認真的說道。
肖無拿了一枚靈晶精正準備回答,楚河突然再次出聲說道:“聽說前輩和呂安的關係也不錯,不會因此而包庇這個入煞的魔頭吧?”
肖無眉頭一皺,將手中的靈晶精放了下來,極其不悅的說道:“既然你不信我,那你還是回去吧,連楚清流都不敢和我這麼說話,你一個小小太一宗弟子,口氣倒是挺大呀!”
楚河哈哈一笑,和身旁的祖秋對視了一眼,打著哈哈說道:“前輩恕罪,是在下失言了,隻不過逍遙閣一向憑靈晶辦事,可否看著靈晶的麵子上,饒恕在下的失禮之處。”說著又掏出了兩枚靈晶精遞了過去。
肖無輕呼了一口氣,讚賞的點了點頭,直接將那兩枚靈晶精收了回來,然後又拿了一枚,緩緩回道:“這幾天發生的事情之中是有幾件關於呂安的事情,隻不過真假並沒有辨彆出來,第一件事情,自然就是鄭潛周玉冠之死,不排除真的是呂安,第二件事情就是昨夜他現身了,隻不過又立馬消失了。”
“前輩這話的意思,昨天夜裡的騷亂是和呂安有關?”楚河直接問道。
肖無點了點頭,“沒錯,感覺應該是有人發現他了,然後騷亂直接蔓延了開來,不過又有人趁亂做了一些不應該做的事情,直接讓這件事情鬨大了起來。”
“那前輩可否告知昨夜關於呂安的具體消息?”楚河急忙問道。
肖無想了想之後,回道:“感覺和西涼劍宗的人有關吧?但是具體的消息暫時並不多。”
楚河和祖秋頓時對視了起來,這話讓兩人的臉色直接變了又變。
良久之後,楚河才說了第二件事情,“聽聞吳解吳大人也在這裡,不知道這個消息是真是假?”
肖無直接拿了靈晶精,點了點頭,“沒錯,他就在這裡,隻不過在哪裡,乾什麼,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聽聞吳解和呂安關係匪淺,吳解又有恩於李牧,現在他們三人都在國風城,一個又是國風城的城主,那是不是可以說呂安就在這兩人的庇護之下?”楚河突然一針見血的指出了關鍵。
楚河這個問題著實讓肖無驚了一下,他也沒想到楚河竟然會這麼問,不過他直接用笑掩飾了過去,“哈哈,如果你一定要這麼理解的話,我也不能否定這個說話,但是現在沒有證據可以證明李牧這麼做了,如果你有證據可以證明,那你可以直接去找李牧對峙。”
肖無的回答十分模棱兩可,但是楚河仿佛抓到了什麼點,直接笑著點了點頭,隻不過肖無後續的話就讓楚河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李牧是劍章營出身,劍章營行事向來恩怨分明,但是他們有一個前提,大事為重,一切都以大漢為重,如今呂安可以說是一個燙手山芋,誰碰誰燙手,適逢大周兵變至今,國風城亂到現在,你覺得李牧有這個膽子去碰呂安這個事情嗎?不管於情還是於理,此時都有點不合適。”肖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