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和清先生此時正大眼瞪小眼的對視著,兩人的表情都有點倔強。
清先生對於呂安的這個態度很是不滿,從敲門開始,她就有點不悅,再加上呂安後來的質問,讓她更為不爽。
反觀呂安同樣也是如此,清先生這個敷衍的回答,呂安都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
兩人就這麼僵住了,誰都沒有退讓一步。
“先生。”老關突然在外麵敲了敲門,手裡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
清先生眉頭一皺,順手接過,隻是疑惑的問道:“什麼事情這麼急?”
老關搖了搖頭,“先生自己過目就知道了。”
隨後清先生直接翻看了起來,這個表情慢慢凝固了起來,越看越凝重,看完之後,直接將信捏成了一團,外加冷哼了一聲。
呂安好奇的說道:“先生這麼大的火氣,怎麼了?”
“關你屁事!”
清先生直接怒罵了一聲,嚇得呂安腦袋又是一縮,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隨後兩人又沉默了起來,清先生不停的走來走去,表情越來越不對,呂安也是看了出來,已經開始打算找個理由撤了。
正當呂安準備起身告辭的時候,清先生直接說道:“呂安有件事情你幫我做了!”
“哦?什麼事情?”呂安驚訝的問道。
“你不是有很多問題嗎,這些我都可以告訴你,但是你要答應我將綠蘿抓回來,生死勿論。”清先生回道。
呂安驚得直接站了起來,問道:“當真?”
“自然是真的。”清先生直接坐到了呂安的對麵,“有什麼問題你快問吧。”
“?d火門和範承德到底是誰殺的?”呂安直接問了第一個問題。
清先生立馬回道:“?d火門的事情我聽說死了不少人,隻活了一個江瓊,那麼這個事情絕對不是劍閣太一宗做的,剩下的你自己想。另外範承德不出意外是天外天的人殺得,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不是張河就是項水,當然也可能是綠蘿,也可能是他們三個一起動的手。”
聽到這個回答,呂安的表情瞬間猙獰了起來,咬牙切齒的說道:“你確定?項水也在?”
“昨天死了那麼多人,他估摸著殺得比你還多。”清先生回道。
呂安用極其低沉的聲音的嗯了一聲,連喘氣聲都粗了好幾倍。
清先生繼續說道:“範承德是孤身一人,所以不出意外就是這幾個人動的手,另外還有一個事情我要和你說一聲,昨天晚上韋愧好像也出現了,三人一起,就在那個城門附近,可能就是你離開不久之後。”
呂安冷聲問道:“現在呢?他們在哪裡?”
清先生搖了搖頭,“這我哪裡還知道?那都是昨晚的消息了,早就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裡去了。”
呂安深呼了一口氣,直接冷哼了一聲,臉上寫滿了怒氣兩字。
“還有其他的問題嗎?”清先生同樣冷聲問道。
呂安平複了一下心情,隨後問道:“我想問問韋愧他們到底想乾什麼?”
清先生眼皮子直接抖了兩下,柳葉眉直接皺了起來,不滿的回道:“你問我,我去問誰?你真當我什麼都知道?”
對於這個回答,呂安錯愕了一下,有點無奈的吞了兩下口水,然後又點了點頭,表情一下子變得尷尬了起來,“那吳解和刀聖的事情你知道嗎?”
清先生點了點頭,“這兩個人的事情自然是聽說了,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那你有辦法解決刀聖嗎?”呂安乾笑著問道。
清先生配合著呂安直接淡淡的笑了起來,“你覺得呢?”
這個回答基本上就已經給了呂安答案,呂安本來就是隨口問了一句,如果真的有法子讓刀聖離開這裡,那就再好不過了。
看著呂安這幅吃癟的樣子,清先生直接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他是誰?能和吳解相提並論的人,你是不是想的太簡單了一點?”
呂安也是知道自己這個問題有點低級,趕緊配合著點了點頭,撓了撓頭,“確實想簡單了,隻是這個刀聖為什麼一直待在這裡不肯走?”
清先生立馬恍然大悟了起來,誇讚道:“想不到你腦子也挺聰明的嗎?如今這個局麵,確實隻有讓吳解出馬才能將局勢扳回來,可惜吳解一直被那個刀聖限製著,他不走,吳解就不能動,否則吳解一動,這個刀聖做出點什麼奇怪的事情就不得了了。”
呂安趕緊點了點頭,無奈的說道:“劍章營已經是個半殘了,李大人也因為城中的事情忙的焦頭爛額,城主之前的布局都還沒開始就被人攪得什麼都不剩了,再這樣任由那幫人胡作非為,誰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
“過分的事情?他們能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頂多就是再多殺幾個人而已。”清先生有點不以為然的說道。
呂安直接拍了一下桌子,嚴肅的說道:“先生你未免想的太好了吧?國風城這兩天死的人加起來已經有好幾百人了,你知道現在城內的情況?路上連個人都快看不到了!人都快跑光了!”
“你還好意思說?這些人不都是因為你才死的嗎?你自己殺了幾個?”清先生直接駁斥道。
呂安表情瞬間一僵,立馬反駁道:“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這本就是一場博弈,李牧和天外天之間的博弈,隻不過以現在這個情況來看,是李牧輸了而已,那麼輸的這方自然需要承受失敗的代價,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清先生直接不滿的繼續駁斥道。
看見呂安低下了頭,清先生繼續說道:“身後一個局外人,對於這一切自然是看的清清楚楚,所以我勸你還是現實一點,不要再報什麼幻想,還是好好想想應該怎麼止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