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呂安舉劍想要殺祖秋的那個瞬間,太一宗的人直接一臉驚慌的朝著祖秋狂奔而去。
李清稍微落後了一絲,也是直接跟了上去。
項水則是看到呂安突然倒下了之後才跟了過去,隻不過臉上極其驚訝,“呂安這是什麼情況!”
張河也是詫異了一下,隻能解釋道:“可能是入煞的後遺症吧!”
項水看著前麵的那兩夥人,突然停了下來,順便把身邊的張河也給拉住了,“這個熱鬨我們還是站遠一點吧,到時候免得到時候禍及池魚呀。”
張河停住了腳步,不解的看著項水,“什麼意思?”
“剛剛這一戰你覺得誰贏了?”項水一邊往回走一邊問道。
張河想了想,回道:“最後呂安爬起來,差點把祖秋給殺了,按這個算,應該是呂安贏了吧,如果稍微放寬一點,那就是兩人平手吧。”
“沒錯,連你都能看出來,那麼太一宗那些人肯定也看的出來,一個平局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情,太一宗必然會惱羞成怒的做出一些古怪的事情,這個事情我們就不參與了吧?”項水回道。
張河眉頭皺了起來,不解的問道:“可是那幾位大人之前說的那些話?該怎麼辦?”
項水搖了搖頭,“對方人多勢眾,我們有心無力...我們看著就行。”
聽到這話,張河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項水的建議。
就在兩人轉頭的一瞬間,項水突然露出了無比陰冷的眼神,嘴角微微上揚,冷笑了起來,心裡暗暗的下了個決心,“我殺不掉你,要是彆人能殺你,那也怪不得我見死不救了,我不能讓你擋在我的麵前!”
盤算完一切之後,項水麵露笑意,眼睛突然瞥到了不遠處的牧寬夏厚,看到這兩人竟然沒動,這讓項水有點驚訝,按理說劍閣和呂安也算是對手,這次牧寬竟然對呂安沒什麼想法嗎?
項水剛剛思考到這裡,就看到牧寬夏厚慢了幾拍的跟了上來。
牧寬此時心裡很糾結,剛剛呂安將祖秋揍成這樣,說實話他心裡還是挺爽的,剛剛也一直在給呂安加油,但是這最後的結局好像不是很中意。
祖秋躺了,呂安倒了,太一宗的人衝上去,李清也衝上去了,很多看熱鬨的人同樣也衝了上去。
他們的目標牧寬大致猜到了,但是他呢?他應該怎麼做呢?劍閣這個時候應該站在誰的那一麵?
反正肯定不會站在楚河那一麵,但是站在呂安那一麵好像也有點不太好。
所以牧寬此時很是糾結,一邊走一邊問道:“師兄呀,我們等會怎麼辦?”
夏厚先是一愣,然後小聲的問道:“你想咋辦?”
牧寬惱火回道:“我不知道,我才問你的!”
夏厚趕緊點了點頭,然後看了兩眼前麵已經對峙起來的局麵,“要不我們還是看熱鬨吧,誰都不幫吧?”
“這樣?嗎?”牧寬臉上的表情僵了半天。
“師弟你這麼問,不就是想聽為兄的這句話嗎,難不成你還會站到楚河那麵?總不能去幫呂安吧?”夏厚說著直接哈哈的笑了起來。
隻不過在看到牧寬平靜的表情之後,夏厚的笑容慢慢消失了,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問道:“你不是真的想去幫呂安吧?師弟呀,這個事情可做不得!”
牧寬乾笑了一聲,擺了擺手,否認了這個想法,“怎麼可能!放心吧師兄,就按你說的辦!”
夏厚這才鬆了一口氣。
但是牧寬的眼神透著一絲不忍,又好像是在猶豫。
牙月是第一個衝到呂安身邊的,輕輕舔了舔呂安的臉龐,發出了一聲嗚咽的叫聲。
隨後楚河等人也到了,太一宗的人直接將祖秋拉倒了一邊,然後開始療傷,喂了不少的丹藥。
楚河看著呂安,眼睛微微眯了起來,臉上布滿著殺意,剛準備上前,牙月猛地轉頭看向了楚河,對著他齜起了牙,身上的妖氣直接開始湧動。
楚河直接被嚇了一跳,沒有上前,反而被嚇得後退了一步。
這個時候,李清也是到了,沒管其他人,也沒有檢查呂安的傷勢,直接從懷裡中拿出了一枚三元丹,以及一把天元丹,直接塞進了呂安的嘴裡。
吞下丹藥之後,呂安身上的傷口也是不再流血,慢慢睜開了眼,隻不過這個眼睛極其無神,看到身旁的是李清,呂安無力的點了點頭,剛想動,結果直接發出了一聲慘叫。
李清緊張的問道:“你沒事吧?”
呂安稍微檢查了一下身體,點了點頭,“這次沒什麼大礙,應該是失血過頭,不過左手好像還是動不了。”
李清順勢檢查了一番,發現呂安的左手腫的跟個什麼一樣,但是並沒有什麼大礙,隨即也是輕吸一口氣。
看到李清這幅緊張的表情,呂安嚴肅的問道:“剛剛誰贏了嗎?”
李清直接笑了出來,然後點了點頭,“你贏了!你還差點把祖秋給殺了。”
聽到這話,呂安直接興奮的大笑了起來,結果剛一動,又是痛的齜牙咧嘴了起來。
牙月這個時候也是湊了過來,舔了
兩下。
呂安笑著摸了摸它的腦袋,“一年多沒見,想不到你都變得這麼厲害了!我都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了!”
牙月聽了這話,直接極其傲嬌的一扭頭,然後朝天嚎叫了一聲。
“那可不,你不在的那段時間,牙月天天吃好喝好,彆提有多瀟灑了,實力自然漲的極快,連我都不是它的對手了。”李清笑著說道。
呂安點了點頭,說道:“多謝了,這次就你一個人來嗎?”
李清搖了搖頭,“不隻是我,還有宇文川,石林,薛年,他們都來了,隻不過我是坐著牙月跑過來的,他們是走過來的。不出意外應該也快到了吧。”
“薛年也來了?”呂安聽到這個名字,頭一下子大了起來。
李清笑著點了點頭,“他聽說能見到你,直接就去和燕大人求情,讓燕大人放他出來。”
“想不到燕大人竟然會答應薛年,唉!”呂安又是歎了一口氣。
李清直接捂嘴笑了起來,“拜你為師這件事情,薛年可是一直都記得呢,這麼長時間過去了,等下看你怎麼應付他。”
呂安臉色瞬間一僵,兩人說了幾句話之後,呂安才感覺有了少許的力氣,慢慢坐了起來,這個時候他看到祖秋同樣也是坐了起來,而且臉色已經有著一絲血色了。
兩人對視了一眼,祖秋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隨後就看到有人將祖秋扶走了。
看到祖秋離開了,但是發現楚河沒有離開,而且還一直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呂安對李清直接說道:“我們也先走吧。”
李清瞬間一愣,“可是你傷的那麼重,怎麼走?還是等他們來了再走吧。”
呂安瞥了一眼楚河,小聲說道:“現在再不走,等會指不定都走不了。”
李清瞬間明白了呂安的意思,剛剛一直擔心呂安的安危,把他入煞的事情給忘了,現在剛一想起,李清的臉色瞬間變了變,準備將呂安扶起來離開。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楚河的聲音直接響了起來,冷笑著說道:“這麼快就想走了?不再多待一會?”
“話不投機,待在這裡乾什麼?”李清直接回懟了一句,然後白槍瞬間出現在手中,冷笑著看向了楚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