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安站在中間,算是最明白的那個人,不管是工會還是城主府,雙方的目標幾乎很明確,都是想要自己做文章。
當然城主府是為了保護自己,而工會則是為了從自己身上換取利益。
想到這裡呂安嘴角直接笑了笑,然後看向了姚老頭以及白宇,輕聲問道:“兩位大人,打算如何談法?”
白宇沒有回答,直接看向了姚老頭,笑問道:“姚老會長怎麼打算?”
姚老頭看了看四周,極為淡定的說道:“事情發展到現在,工會與你們城主府已經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自然應該有所改變,白宇你說是不是?”
白宇沒有回應,不予置否。
“以往工會在匠城的地位不低,但是也不高,說的難聽點,大事基本上都是你們說了算,可以把我們比作是你們的附屬品,這麼多年下來,自然有很多的積怨,隻不過城主府拳大勢硬,工會一直都在忍氣吞聲,隻不過發生了如今這樣的事情,作為工會的一員,我實在是坐不住了!必須得為他們出來討一個公道。”姚老頭很是認真的說道。
白宇聽得連連點頭,一點都沒有反駁的跡象。
姚老頭隨即繼續說道:“這段時間內的麻煩都是呂安李清造成的,所以我需要城主府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白宇嗯了一聲,點了點頭,笑道:“這樣吧,你直接開條件吧!你想如何?”
這話還真是讓姚老頭愣了一下,如此直白的話他還真是有點沒做好準備,連忙輕咳了一聲,緩解了一下尷尬的。
白宇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繼續問道:“怎麼了?為何不說話了?”
姚老頭緩了緩臉色,直接說道:“工會獨立,和匠城分開!這就是我們的條件,我們打算不再受製於你們!”
除了白宇和呂安之外,所有人在聽到這話之後,都露出了極為震驚的表情,包括工會裡麵的人,葛冶,徐鐵錘等人臉上都是露出了異常古怪的表情,這話和他們之前溝通的好像有點不一樣。
葛冶拉了拉徐鐵錘,臉上的表情格外的詫異,“什麼情況?”
徐鐵錘臉上也是同樣的表情,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你問我,我去問誰!”
聽到這話,葛冶立馬看了看身邊的幾人,姚瓊依然是一副哀怨的表情,陳元和馬樹倒是一副淡定的表情,就這麼平靜的看著姚老頭,好像早就已經知道了這一切一樣。
表現最為古怪的反倒是夏羅,表情格外的緊張,仿佛在盤算著什麼,更加不知道他心裡在想著什麼。
這讓葛冶露出了異常困惑的表情,直接輕聲問道:“姚老,這個問題是不是有點大了?”
姚老頭冷眼瞥了他一眼,絲毫沒有理會葛冶。
一旁的白宇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淡淡的笑了笑,之前他以為工會是鐵板一塊,如今看來並不是這樣,最起碼有幾個人還是一臉的迷茫,絲毫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宇看著姚老頭笑了笑,輕聲說道:“姚老會長,你這個建議著實讓人接受不了呀,工會和匠城分開,那工會
還能是工會嗎?匠城還能是匠城嗎?各自不討好的事情,何必呢?”
姚老頭搖頭,很是堅定的說道:“不儘如此,分開之後,工會依然是工會,匠城是不是匠城,就不管我們的事了。”
白宇努了努嘴,點了點頭,“看來姚老會長連後路都已經找好了,匠城這個地方留不住你們這尊佛了。”
姚老頭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轉而繼續說道:“工會遭此大難,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城主府的不作為,放縱手下人,如果在開始李清那件事情上就下狠心,怎麼可能還會發展到這種地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田蠻的喪子之痛就這麼不了了之的淡去了,這就是禍根!”
白宇聽不下去了,連連阻止道:“姚老會長,這種話你就彆說了,田雨的死和李清有沒有關係,明眼人其實都看的出來,如果你們實在不相信,我可以將鳳棲樓的人請出來,她們可以給李清作證,田雨到底是不是李清殺得,一對峙就可以了,田會長其實早就知道是誰殺得了,隻不過有些事情他不好開口,說出來對誰都不好,所以他主動來找我們,想讓我們給他一點底氣,可惜呀!底氣是給了,卻沒有給足!”
這話聽得姚老頭的眉頭越皺越緊,這是他沒想到的事情,也是他疏忽了的事情,一個工會的會長竟然會向外人尋找幫助,他還真是沒想到這個事情。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指的是田蠻主動找你尋求幫助?讓你幫工會解決問題?”姚老頭一臉不信的問道。
白宇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自然如此,如果李清真的殺了田雨,田蠻會用這種態度麵對城主府?會一而再,再而三的來城主府?這裡麵自然是有原因的,他不想工會在他手上步入落寞。”
說完很是認真的看了看葛冶以及徐鐵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