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國的兩位皇子,讓我很失望!一個狂妄,一個驕縱!總結來說就是兩個廢物!”呂安淡淡的嘲諷道。
寧政聽到這話,實在不好多說什麼,勝者為王,此時的他並沒有太好的反駁機會,隻能聽著呂安這麼說下去。
呂安再次冷笑了起來,“說吧,你們回來乾什麼?”
寧政折扇輕輕一搖,反問道:“易兄,豈不是明知故問?我可不相信你是剛好在這裡,然後又剛好救了我們。”
呂安眉頭微微一皺,這話讓他極為不爽,尤其是寧政這幅高高在上的態度,委實讓他作嘔,停頓這一下,呂安直接冷哼了起來,獨屬於武夫的罡氣瞬間將寧政震翻在地上。
寧政倒在地上連咳了好幾聲,之後起身,和之前一樣,輕輕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煙塵,隨後才重新麵對呂安,表情仍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樣子,“易兄有話好說,何必如此浪費時間呢?再怎麼說,你肯定不會殺我。”
這話瞬間讓呂安吃癟,確實如此,如果呂安想殺,他早就死了,或者說他壓根就不會出手救他們。
異常反感的看了他一眼,“那就好好聊聊?”
這話剛說完,一旁倒下的寧起竟然又晃晃悠悠的爬了起來,雖然胸口凹陷的位置依然還在,但是他仍然爬起來了,臉上仍是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正準備繼續上前,寧政直接出聲說道:“可以了!你不會他的對手,你要是再上,這一次他真的會殺你!”
聽到這話,寧起這才將那把劍撿了起來,老實的待在一旁開始療傷。
呂安直接察覺到寧起身上的傷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緩的恢複,如此古怪的身體不由的讓他多看了一眼。
“天生劍體外加天生武道之軀,不客氣的說,我這個弟弟的天賦當屬萬年來的第一,假以時日,天下必將被我們橫掃。”寧政用最平靜的語氣說出了最為囂張的話語。
呂安聽得眉頭狂抖了起來,想要反駁,但是卻不知道從何說
起,或者說是被寧政的語氣給驚到了,隻能嘲諷的說道:“這個第一他配嗎?”
寧政不假思索的繼續說道:“如今的他當然不配,當然未來的他必定可以,易兄,或者我應該稱你為呂安吧?”
“你竟然知道我?”呂安好奇的問道。
“如今整個北境有誰不知道你的?再者說,你是擋在我弟弟麵前為數不多的墊腳石,我自然得關心一下,當然最重要的原因,你是我寧國的子弟,我必然得關注你。”寧政說出了三個原因,這三個都是他不能反駁的原因。
“既然知道是我,為何還要如此惺惺作態?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呂安不屑的說道。
“高高在上嗎?可能這就是與生俱來的威勢吧?”寧政極為放肆,卻又不囂張的說道。
呂安又是被他說得沒脾氣了。
“呂安!有沒有興趣做我的朋友,如今整個寧國百廢待興,我需要人來幫我,如果你願意,那麼未來這一切絕對不是你如今看到的。”寧政少有的誠懇說道。
呂安直接搖了搖頭,輕笑了起來,歎息著說道:“如今的寧國有這個資格說這話嗎?一個連名稱都沒有的小國。”
寧政同樣也歎了一口氣,“我那父皇如此臥薪嘗膽,著實傷了不少人的心,不過他依然為我鋪了那麼久的路,請我的子民相信我,我斷然不會讓你失望。”
呂安心裡當真是異常的憋屈,但是他又反駁不了,嚴格來說,他確實是寧政的子民,但是心中為何會有一種反感,要知道曾經在塞北城的時候,他最為驕傲的便是身為寧人,如今卻有了一種反感。
呂安的沉默讓寧政感到了一絲不對勁,“呂安,你不相信我?”
呂安搖頭,“信與不信,重要嗎?”
寧政肯定的說道:“當然重要,如果連你都不相信我,我如何讓寧國的子民來相信我?如果按實力來說,你應該是寧國的第二高手,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了,你都不幫我,誰還會來幫我?”
這話又讓呂安感到了一絲反感,說不出的感覺,但是心中就是有一點不耐煩,或者說是憑什麼?
“憑什麼?”呂安直接反問道。
“就憑我氣運加身,天命所歸!寧國秦王寧政在此發誓,寧國在我手中必定會達到前所未有的鼎盛!踏平四方!”
寧政這話一說完,渾身突然散發出了一股極為厚重的粘稠氣勢,呂安眉頭瞬間皺了起來,這感覺他異常的熟悉,好像他曾經見過,但此時早已沒了印象...
寧政平靜的看著呂安,“呂安,你願意幫我嗎?”
呂安再次搖頭。
“為什麼?”寧政的表情已經有點惱火了。
呂安笑了笑,為什麼?直接給寧政上了一課,“就憑我抬手便可殺你百遍!”
寧起炸聽到這話的時候,直接起身,準備提劍衝過來。
呂安眼神異常冰冷的抬手,隨後落下。
數百道流光突然從空中亮了下來,隨後一道光幕直接將整個地麵劈成了兩半,擦著寧起的身子劈了過去,煙塵原地升起五米高,地上的裂橫直接延伸了百米有餘。
這一幕,瞬間讓兩人的表情變了,真真切切的變了,之前的驕縱與狂妄在這一刻全部消失,剩下的隻有驚懼。
寧政臉上寫了恐懼二字,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這一刻他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
何為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