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安著實被嚇了一跳,“你什麼意思?你想報複劍閣?搶奪靈礦的那些人?其中還包含曾經的吳國?”
寧政輕笑著點了點頭,“和聰明人聊天就是簡單,沒錯!我就是這個意思,我知道這個事情做起來異常的困難,但是隻要先生願意幫我,我可以慢慢做這個事情!”
呂安感覺這個寧政的腦子有點不對勁,報複這種事情有這麼簡單嗎?而且報複的對象還是劍閣這中龐然大物,實屬就是一個笑話,隨即冷笑著說道:“這種類似找死的事情我為什麼要答應你?”
“不知道先生有沒有聽說過氣運這兩字?”寧政認識信心十足的說道。
“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呂安問道。
寧政指了指身旁的寧起說道:“寧起從小天資驚人,但在劍閣幾乎沒人願意與之接近,就因為我們的出生低賤,但是沒人教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如今他依然是首屈一指的天才,那另外那些人則仍是垃圾,先生可知道原因?”
呂安搖了搖頭。
“因為他一直跟著我,我身上的運勢能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人,強到如今這個地步,這便是氣運!”寧政極為認真的說道。
呂安嘴巴抽了兩下,甚至連牙月都聽得有點嗤之以鼻,直接冷哼了一聲。
“寧政我不否認你是身懷大氣運之人,但是貴為一國儲君擁有氣運難道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嗎?何必說的如此玄乎呢?況且你隻是一個普通人,連修士都不是的人,如何能了解氣運這東西?你有點太想當然了。”呂安笑道。
呂安這反應好像是在寧政的預料之中一樣,“先生是不是不相信我說的?”
呂安沒有回答,算是默認了這個說法。
“可否借先生手中的白狼一用?”寧政突然提了這麼一個要求。
呂安沒明白這話的意
思,看了看牙月。
牙月直接一扭頭,嫌棄的拒絕了。
這讓呂安有點難堪,“你想乾什麼?”
“必然是驗證一下我剛剛說的那件事情。”寧政很是認真的說道。
呂安揉了揉牙月的腦袋,然後將其遞了過去。
寧政異常小心的接過,這頭白狼他早就已經聽說到,自然是知道它的厲害,所以也是給予了最基本的尊重,一點都不敢過分,緩緩接過之後,就將牙月抱在了懷裡。
本來牙月臉上還有點不滿,但是在被寧政抱住之後,整個表情都變了,臉上瞬間露出了異常貪婪的表情,死命的開始往寧政身上靠,瘋狂的近乎貪婪的呼吸著寧政身上的氣味。
這一幕直接把呂安給看傻了,“這是什麼情況?”
寧政輕輕撫摸了一下牙月的腦袋,緩緩說道:“它在吸收我身上的運勢,這東西對他來說近乎於大補,當然對人來說同樣也是如此。”
“怎麼可能!”呂安直接驚得站了起來。
寧政搖了搖頭,“先生不要驚訝,白狼的反應已經證明了這一切,即使是我身上散發的氣運氣息就已經讓他醉生夢死,如果我身上的氣運轉嫁到彆人身上,先生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寧政繼續解釋道。
聽到轉嫁這兩個字的時候,寧起和牙月眼中同時露出了異常饑渴的眼神,那種渴求的貪婪意味。
不過接下來的話直接讓這一人一狼的眼神瞬間黯淡了下來,“隻要我想便可以,如果我不想誰都不可以!”
寧政平靜而又異常沉穩的話直接引起了一陣威勢,瞬間將一人一狼壓了下來,近乎碾壓的壓迫感直接讓牙月發出了一聲哀鳴。
呂安眉頭一皺,直接伸手,異常艱難的從寧政手中將牙月搶了過來,明明隻是一個普通人,卻能抵擋呂安的靈識,委實讓呂安開始有點相信了。
寧政突然輕笑了一下,恭敬的說道:“先生莫怪,如果先生想殺我,依然是抬手而已。”
這話已經讓呂安感覺是在嘲諷了,但是他依然有信心直接硬抗這股威勢,強行將寧政斬殺,這個念頭剛一出現。
血海虛影直接不受控製的浮現了出來,無頭妖獸直接站在了血海之上。
寧政身上則是出現了一股淡淡的光暈,極為粘稠的光暈,在他身上盤踞著,隻不過並沒有與呂安對峙,而是緩緩的往呂安身上靠了過去。
呂安頓時感到了一種異常溫暖的感覺,就好像這東西本來就是它的一樣,他應該收回來!
但是這個念頭一出現,寒血劍突然自行出現在了他的麵前,劍鳴聲瞬間將那股光暈給震了回去。
寒血劍散發的劍氣異常的洶湧,比之任何時候都要洶湧,就好像兩者是天生敵對一樣,而且是一見麵就要分生死的那種。
普通人的寧政直接撐不住這股劍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
這抹血色直接讓呂安清醒了過來,連忙深吸了一口氣,異象直接結束。
寒血劍就這麼不受控製的掉落在了地上。
呂安看著地上的這柄寒血劍,直接陷入了深思,“師傅,你給我的這柄劍到底是個什麼東西!為什麼會這樣!”
寧政臉色蒼白的看著呂安,同樣露出了不解,“為什麼會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