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嗇頓時一愣,想不到呂安竟然會以武力威脅,也隻能尷尬一笑,之後還是選擇點了點頭,“既然公子如此執著,那我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儘,在下的確來自中州,卻算不上是宗門子弟,隻能算是一個小役,這次算是奉閣主之名,來和公子聊上一聊。”
“閣主?中州?六閣之一?逍遙閣?”呂安對此感到異常的驚訝,除了逍遙閣他好像想不到其餘能稱之為閣主之人,雖然他自己如今也是一名閣主,隻不過此閣主非彼閣主。
覃嗇搖了搖頭,“公子說笑了,六閣可不是小玩意,在下哪有這種福氣,如果一定要攀上點關係,隻能說是曾經位列吧。”
這番話可是把在場所有人都給驚到了,曾經位列六閣,這可不是一個說著玩的,要知道如今實力如此強勁的劍閣也隻是六閣之一而已,曾經的六閣,那其背後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雖然如今不是六閣之一,但是常言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覃嗇可不是一個普通人呀!
而且如今的六閣早已存在百年,對方不是現在的六閣之一,那必然是一個傳承數百年,甚至是上千年的宗門了!這樣的宗門竟然會派人主動來和呂安接洽,怎能不讓人驚訝詫異!
就連自以為了然於心的林海浪也是被覃嗇這番話給驚到了,表情微微一愣,然後皺眉思索了起來,本來他以為對方是來找呂安麻煩的,如今看來,對方起碼是沒有任何的惡意,至於是不是善意,那他可就不清楚了,嘴角慢慢
露出了一絲冷笑,“覃嗇?六閣?中州?曾經位列?會是誰?”
蘇莫臉上更多還是憤恨,為什麼對方來找的是呂安,而不是他?為什麼什麼事情都是呂安?這讓他極為的不滿,冷哼了一聲之後,蘇莫直接甩袖而去,徑直朝著那扇傳送門走去。
牧寬猶豫了片刻也是跟了上去。
最後林海浪貌似想通了什麼,也是緩步跟了上去,臨走前,還格外儒雅的和幾人打了打招呼。
對於這三人的離去,覃嗇自然沒有任何的意見,甚至有種巴不得的感覺,如此一來,這裡就隻剩下了十幾人,除了呂安和蘇沐,其餘的人都是覃嗇的人。
“呂公子,可否單獨飲茶共飲一杯?”覃嗇再次向呂安發出了邀請。
如今呂安對於麵前這個男子流露出了異常好奇的想法,光是對方這個身份,他就有點忍不住想要了解一二,看了看身邊的蘇沐。
蘇沐從呂安肩頭將牙月抱了下來,點了點頭,然後直接退到了一旁。
呂安嘿嘿傻笑了一下,然後看著覃嗇說道:“好!”
......
兩人沒有任何的矯情,直接席地而坐,覃嗇已經泡好了一壺茶,一壺由劍氣溫煮的茶。
覃嗇給呂安倒了一杯,之後給他自己也倒了一杯,然後笑著問道:“公子應該很好奇我到底是誰吧?”
呂安點了點頭,“沒錯,你的身份是我想要和你坐下來聊天的原因。”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直說了,如今雖說六閣之稱,但是明麵上隻有五個而已,另外一個早在多年之前就已經消散了,如今也算是名存實亡了,閣中弟子更是隻剩下幾個人了,而我也隻是其中的一個雜役而已,連弟子都稱不上。”覃嗇平靜的述說道。
聽到這番話,呂安眉頭微微一皺,腦海中直接出現了一個名字,一個被逍遙閣提到過很多次的名字,“縱橫閣?”
覃嗇微微一愣,他想不到呂安竟然會知道這個名字,然後隨機哈哈一笑,“想不到公子聽說過,那就最好不過了,我還怕我說出去公子都沒聽說過呢!”
呂安冷哼了一聲,“縱橫閣可不是阿貓阿狗,你把你們自己想的太不堪了吧?”
覃嗇搖頭,“公子說笑了,縱橫閣其實早就不如從前了,現如今六閣任何一閣都可以橫掃我們,我們隻是一幫無垠之人而已。”
“你們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說實話我對你們的印象並不是很好,因為我和弓良不怎麼對付!我和他的事情,你應該都知道吧?”呂安直接冷冷的說道。
覃嗇點了點頭,“這個自然,弓良是我們的少閣主,他的事情,我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公子和他的那些糾葛,隻不過我們縱橫閣從來都不講究個人恩怨,我們所看重的永遠都隻是這縱橫捭闔的天下大勢!而公子便是這其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