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實恍然大悟,“玩這種套路好像還是你比較在行一點,不過當心彆玩脫了,對方也不是什麼普通人,好歹也是宗師,尤其那個韓斌可不是普通人,也算是狠辣的人,聽說韋愧就是因為被他給驅逐出去的,故意沒殺,想讓他自生自滅,可惜韋愧命好,身邊有一個孫樹,竟然將他帶到了匠城,現在這才有了匠城的韋先生!”
這裡麵的故事,弓良倒是沒有聽說過,現在這麼一提,弓良露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還真的得好好思量一下這個韓斌,當真如此果決?”
韓子實點頭,“當真,這個事情也不算是什麼隱秘的事情,隨便一查就知道了,天外天的那些人本就是如此,當初洪燃收攏這些人的時候,這些人可都算是亡命之徒,一不小心可能就要被追殺至死的人,好不容易掛了個名,將之前的仇家全部掃蕩了一邊,現在沒人關了,這些人可不就回歸曾經的方式了?這群人不得行不得行!”
“莽夫有莽夫的用處,他們雖然並不是什麼好人,但是誰讓他們是莽夫呢,那麼依然還是有用處的,總不能讓這些人白白死在大漢劍章營手中吧?人沒有好壞之分,隻有無用和有用的區分,這些人可不能就這麼白白浪費了!”弓良頗為在意的說道。
韓子實沒再多說什麼,他這位師弟的可不是普通人,光是這個腦瓜子他就有點跟不上,兩人想的從來都不會是一個事情,這實在是有點難溝通!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直接閃過,楚一突然出現在了兩人麵前。
“兩位大人,外麵有人求見。”楚一恭敬的說道。
兩人眉頭同時皺了起來。
“找誰的?”弓良反問道。
“自然是找兩位大人的!不過這人我不太熟悉。”楚一再次回到。
這話可是讓兩人齊刷刷的皺緊了眉頭。
“他知道我在這裡?”韓子實有點驚慌的詢問道。
楚一點了點頭,“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便是如此,對方一來,就直接報上了兩位的名字,所以我才來通稟,不過他的名字我沒問出來,而且對方的實力極強,必然是一名宗師!”
兩人臉上都是冒出了一絲冷汗。
“不會真的是老頭子來了吧?”弓良慌亂的問道。
韓子實搖頭,“不至於,如果是他的話,他肯定不會走大門的,指不定是某個大人物?”
“大人物?在你麵前還能有大人物可言?”弓良頗為不解的反問道。
韓子實搖了搖頭,“走吧,去見見再說吧!楚一把人領到大堂去!”
楚一立馬抱拳,然後便是離開了。
弓良和韓子實率先回到了大堂,對視了一眼。
“你覺得會是誰?”
兩人眉頭依然還是緊皺,相互搖了搖頭。
楚一很快就回來了,異常的恭敬,身後還跟著一個老人,不過看著還是比較年輕的老人,甚至比韓子實都要年輕一點。
弓良一看到這個人,頓時就是一愣,“覃嗇?怎麼會是你?”
韓子實聽說過這話,但是並不認識這個人,如今聽到弓良這麼說,他也算是第一次見這個人,“你就是覃嗇?”
覃嗇點了點頭,“少閣主,韓師兄!”
“你怎麼來了?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老頭子人呢?去哪裡了?怎麼不見他?”弓良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覃嗇笑嗬嗬的點了點頭,“閣主有事情,現在去哪裡了,我也不清楚,可能就在長安,當然也可能在大秦,當然最有可能的便是在大商或者匠城吧?”
聽著逗人玩的話語,韓子實直接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你確定你說的不是騙人的話,你確定不在耍我們?”
覃嗇隻能微微一笑,無可奈何的說道:“沒辦法,我也隻能如此猜測而已,閣主的行蹤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真的假的?老頭子的行蹤你會不知道?”弓良一臉不相信的反問道。
覃嗇再次重複了他剛剛的話語,點了點頭,“當真是不清楚。”
“那你這次過來乾嘛?特地跑過來沒目的?”韓子實一臉不相信的問道。
覃嗇搖頭,“自然是有目地,閣主想要邀請兩位去參加匠城寧安閣的開幕。”
“怎麼可能?”
“騙人的吧?老頭子怎麼可能會說這種話!”
弓良和韓子實兩人一臉不相信的說道,表情都是有點震驚。
覃嗇默默點了點頭,“自然不會是騙你們兩位,這是閣主的原話,他希望你們兩個都能去,當然如果實在不願意,兩個去一個,這是最低要求,至於誰去,閣主就沒有明說了。”
韓子實微微一笑,直接看向了弓良,“這個人自然便是你了,我現在都已經不算是縱橫閣的人了,也是隻有你能代表縱橫閣了!”
弓良表情瞬間陰鬱了起來,“覃嗇,你不會騙我們的吧?老頭子怎麼可能會好端端的布置這樣的任務?我實在是不相信!”
“少閣主言重了,再怎麼樣我都不可能亂傳閣主的話,閣主早就猜到你們可能不願意去,所以才讓我過來傳這個話,想讓我說服你們兩位!”覃嗇平靜的說道。
弓良臉上的表情變得異常的古怪,陰晴不定,他仍然不相信自己那位高高在上的師傅竟然會讓他去參加匠城寧安閣的開業典禮,竟然讓他去給彆人捧場?這怎麼可能!
莫非老頭子認為他已經失敗了?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弓良整個人瞬間就凝重了起來,頗為不自然的看了一眼覃嗇,“除了這個話之外,他還說了其他的事情嗎?”
“其他的還真的沒有說,隻不過閣主很擔心少閣主的未來,這是我看出來的事情,並不是閣主告訴我的事情。”覃嗇如實回答。
韓子實在一旁沒有說話,但是從覃嗇的口中他好像聽出了彆的意思,老頭子認為弓良輸了?這是一個很強烈的訊號,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會讓人過來釋放這麼一個訊息。
三人都感受到了這個訊息,但是覃嗇是局外人,韓子實是外人,弓良才是真正陷入在局中的人。
但是弓良他可不認為自己已經失敗了,整個表情瞬間變得凝重了起來,極為凝重的反問道:“老頭子當真是這個意思?”
覃嗇點了點頭,“這是我看出來的意思,當然也可能理解錯了,但是閣主對於少閣主的關心,這個是真實的事情!希望少閣主可以彆辜負閣主的心意!”
弓良強忍怒意,“老頭子天天亂跑,竟然還記得我的安危,當真是讓我有點激動呀!隻不過我有點沒想明白!老頭子真的這麼想?他這是覺得我輸了?現在都讓我去匠城搖尾乞憐?讓我去和呂安認輸?當真是讓我驚喜呀!”
“少閣主,不必如此,閣主對你隻是擔心而已,沒有其他的意思,所以你不必如此抵觸!”覃嗇又是勸了一句。
韓子實也算是看不下去了,直接笑嗬嗬的說道:“我覺得你還是彆說了,你說的這些話不就是在踩踏他的尊嚴嗎?你讓他如何能答應?你這是打算把他逼到絕路?”
弓良瞬間冷哼了一聲,應了韓子實的這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