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豐的驚恐與慌亂在呂安眼中顯得是那麼的可笑,這種一隻手就能將其捏死的感覺,呂安感覺很是不屑。
因為現在還不到時候,他現在要做的事情是要將這個事情結束,而不是殺了藍豐,殺他什麼時候都可以,關鍵是殺他之前將整個事情都了結完,這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藍豐在麵對呂安的直視之後,便忍不住的開始後退,眼中的慌亂止不住的表露出來。
“你想對我乾什麼!”藍豐突然莫名的顫抖了起來,隨即便是想要逃離。
然而呂安怎麼可能會讓他離開,在藍豐動的瞬間,呂安的手一張,下一刻整個人便是出現在了藍豐的麵前,手掌剛好捏住了藍豐的脖頸。
“砰!”
藍豐整個腦袋直接被呂安摁在了地上,這張細皮嫩肉的臉和大地來了個親密接觸,徑直拖移了數十米,地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拖痕,兩人重新回到了翟的身邊。
“啊!”
藍豐的慘叫適時響了起來,翟的目光依然還是和之前一樣,充滿了震驚,這個慘叫聲讓翟莫名醒悟了過來。
“呂安!你怎麼敢真的動手!他是藍山的侄子!你就不怕逍遙閣的報複嗎?匠城會因為你的胡鬨而滅亡的!”翟咬牙切齒的說道。
呂安絲毫不以為然,單手將藍豐從地上拎了起來,兩人平視,“我的要求很簡單,了結那些人,那些事!藍豐,把逍遙閣的人都給我撤回來!不然你必死!”
藍豐雙手捂著血肉模糊的臉,一邊驚叫一邊點頭,他從來沒有想過呂安竟然真的敢動手,而且還是如此肆無忌憚的動手。
從呂安平靜的眼神中看到,對方真的想殺他。
藍豐頓時就恐懼了起來,這是他從來沒有意料過的事情,這種境界上的碾壓讓他根本就起不了反抗的心。
“好!好!好!我撤!我撤!”藍豐一臉呆滯的點頭。
翟頓時就冷笑了起來,“撤?拿什麼撤?你覺得那些人現在還會聽你的嗎?他們現在都已經被魔氣所沾染了,你已經指使不動了。”
藍豐慌亂的大叫道:“不可能!他們都是我逍遙閣的手下,怎麼可能會指使不動,我把他們待過來的,他們怎麼可能會不聽我的!翟大人,快來救我!”
對於這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翟一點都不想搭理他,直接忽略了藍豐的求救,開始和呂安對話。
“他在逍遙閣的地位你應該知曉,如果你真的殺了他,那麼逍遙閣和匠城的關係可就真的沒有辦法緩和了,他這次來這裡本就是一個傀儡一般的人物,所以殺不殺他,對整個事情的結局沒有半點影響。”
呂安聽完這話,莫名一笑,“如此說來,真正的主局者另有其人,是誰?你還是藍山?或者說我應該殺誰才能讓那些人撤回來。”
翟指了指自己,“是我,這次事情本來就是我和藍山約好的事情,藍豐隻是一個所謂的代表而已,沒有半點用處,來這裡就是一個象征,而我才是這次事情的主導者。”
既然已經找到了幕後主使的人,那這個藍豐便沒有繼續存在下去的作用了,呂安點了點頭,很是認真的說道:“懂了!”
“哢嚓!”
一個骨頭斷裂的聲音突然在兩人中間響了起來,藍豐的脖子被呂安給捏碎了,整個人直接軟了下來,他眼中儘是不可思議的目光。
呂安冷笑著看向了藍豐,眼中的光芒瞬間閃亮了起來,“罪罰!”
半癱的藍豐直接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即便是失去了行動的能力,身體依然還是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體內突然爆出了一團白色的火焰,整個人都彆包裹了進來。
呂安隨手將藍豐扔在了地上,任由白色火焰吞噬藍豐的身體。
慘絕人寰的哀嚎直戳人心,藍豐的嘴巴和眼睛同時劇烈睜大。
這種直接燃燒靈識的痛楚根本就不是人能抗住了,藍豐破碎的靈識直接往外傳蕩了出去。
其中所蘊含的慘叫哀嚎讓四周趕來的眾人都感到一陣毛骨悚然。
在呂安動手的那一刻,翟還想出手保一下藍豐的命,然而在看到這團白色的火焰時,他便猛的握緊了拳頭,知道已經晚了。
“罪罰之炎!你竟然如此歹毒,當真是不留一點餘地?”翟冰冷的問道。
呂安很是隨意的點頭,目光沒有半點變化,“沒有,這是底線,不管是你還是藍豐,動了著而底線,那就得付出代價,藍豐隻是開始而已,後麵的事情我會好好和那個藍山聊一聊,當然如果逍遙閣想要傾儘全力對付我,對付匠城,我全部接下,但是如果被我找到機會,那我也絕對不會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