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國飛的帶領下,呂安和蘇沐回到了寧安閣。
隻可惜,這裡的一切都算是物是人非了,唯一不變的可能是那塊他親筆書寫的匾額,以及寧安閣未變過的位置。
隔壁便是鳳棲樓,彩兒姐的鳳棲樓!
一彆數年,彩兒依然還是如曾經那般,在所有人都矚目的情況下在那裡等著呂安。
搬了一個椅子,就這麼光明正大的躺在了寧安閣的大門口。
對上這個難纏的女子,張國飛也是有苦說不出,隻能任由彩兒做出這般糊塗事。
呂安和蘇沐兩人皆是倍感震驚,他們也沒有想到彩兒竟然會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就這麼一個躺椅,一把蒲扇。
躺在躺椅上,扇著蒲扇,閉目養神。
一聲無奈的歎息之後,呂安緩緩上前,一句話沒說,直接動手,一把就將彩兒扛了起來。
“啊!”
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的彩兒差點就被這一手給嚇死了。
在這裡從未有人敢對他如此。
剛想開口大罵兩句,結果看到是呂安,心中更是來氣,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狠劈。
呂安將彩兒抱進寧安閣之後,便是將其放了下來。
彩兒手拿蒲扇,指著呂安的鼻子罵道:“臭小子!你!你!你!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竟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你就不怕蘇沐和你鬨嗎!”
一旁的蘇沐捂嘴笑了好一會,“彩兒姐,我在這裡呢!我一般不會和他鬨,而且他扛的是你,又不是彆人,我更加不會擔心!”
彩兒深吸了好幾口氣,這才讓她起伏的胸膛稍稍安定了下來,“嚇我一跳!你這個臭小子!不是早就到了嗎?為什麼現在才過來,我都快等煩了!”
呂安隨即稍微解釋了一下。
聽完之後,彩兒便是冷哼了一聲,“行了,我知道了!浪費我一晚上,早知道我就不過來了...”
“大師兄來了。”
呂安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彩兒的表情瞬間僵住了,一動不動。
數秒後,彩兒直接冷哼了一聲,“哼!要你說,我會不知道?還用你來提醒我?不和你說了!我要走了!”
“現在我不知道他在哪,估計在某處療傷吧,不過傷的不重。”呂安又提醒了一句。
彩兒起身的動作又停了下來,緩緩的坐了下來,“哦?是嗎?他一個人嗎?傷的怎麼樣?多久能好?”
呂安搖了搖頭,“這我就不知道了,估計應該不難,可能他早就已經到了,一直都在你身邊,不出來找你,多半是因為你被關注的太緊密了吧?”
一提到這個,彩兒便是很不開心的冷哼了好幾聲,“還不是那些逍遙閣的人!不知道他們腦子抽瘋了,還是閒的慌,竟然開始監視鳳棲樓了?沒弄清楚情況的時候,我也不敢隨意動手,隻能先查查情況,到現在都沒搞明白。”
呂安看了一眼一旁的牙月和張國飛,“你們兩個去把那些人都拔了,馬上立刻!”
牙月很是興奮的伸了個懶腰,張國飛同樣興奮,呂安交代的第一個任務就是如此的火爆,但是他有信心完成,因為這個準備他早就已經做好了,隻不過礙於這裡是逍遙閣的地方,所以他一直都在忍而已。
現在呂安來了,那麼這一切可就不一樣了!
“是!”張國飛極其開心的應了一聲,然後便是跟著牙月衝了出去。
“這麼緊張?現在就要去除掉?”彩兒有點驚愕的看著呂安。
呂安點了點頭,“既然我來了,那麼自然不能按照他們之前的方式行事!也算是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吧,讓逍遙閣稍微克製一下自己的行為!”
“不會觸怒到他們嗎?這裡可不是匠城,這裡是塞北城,逍遙閣在北境最為強大的地方。”彩兒有點擔心的說道。
呂安搖了搖頭,“沒關係,你等著看就行了,又不是什麼大事情,無非就是讓他們老實一點而已。”
這麼囂張的呂安讓彩兒有點不太習慣,仍是稍微有點擔心。
“放心吧,彩兒姐,既然是我做的,那麼即便他們想找麻煩,找的也是我,不會是你們鳳棲樓。”呂安笑著說道。
彩兒連連搖頭,“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逍遙閣在大秦張狂和其餘地方的張狂二泉不一樣,我實在提醒你,生怕到時候你會碰到一些不利,現在逍遙閣手下的人可是多了很多,你現在又受了傷,傷勢沒有好,到時候他們指不定要過來找麻煩。”
呂安直接看了一眼蘇沐,“我雖然受傷了,但是蘇沐可沒有受傷,她現在也是宗師,對付一般的宗師還是沒什麼問題的,當然如果蘇沐對付不了,還有牙月,它現在也很厲害,一幫人也不是他的對手。”
彩兒依然有點不太確定的看著呂安和蘇沐,最後沉默了,之後便是點了點頭。
沒過多久,牙月就是帶著一絲血腥回來了,張國飛隨後也是趕了過來,他身上也是多了一絲血腥的味道。
“都處理掉了?”呂安詢問道。
張國飛點了點頭,“明麵上的六個,我們都解決了,剩下暗地裡的那些人倒是直接機智的離開了,並沒有插手這個事情。”
“哦?是嗎?跑了多少人?”呂安有點意外。
“估計也有七八個吧,他們好像說好一樣,在我們動手的瞬間,他們就直接後撤,絲毫沒有想要停留的意思,感覺應該是有人和他們提醒過。”張國飛回道。
呂安點了點頭,“行吧,反正今天就先這樣吧,如果等會他們再來,到時候牙月你自己動手就行了,不過切記不要去追,讓他們不敢進來就行了,這也算是一種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