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闕有點想不明白呂安為什麼這麼自信?
他如此迅速的來這裡溝通,就是為了可以分擔呂安的壓力。
如果發生一些奇怪的事情,那麼作為副城主的楚天痕必然不會放任事情的發生下去。
如此一來,他們會麵必然也就會加速結束了。
想來短時間肯定不會讓呂安損失點什麼?真正做到隻是一個見麵而已。
但是呂安現在如此自信,又讓楚天闕有種熱臉貼冷屁股的感覺,委實有點不怎麼舒服!
“所以你確定了嗎?真的不需要我們插手?”楚天闕還是問了一句。
呂安依然還是之前的說法,“你們想要插手,那是你們的事情,是否都可以,如果你們覺得有必要,那你們可以這麼做,順便還能做一下你們想做的事情,削弱一下他們的實力,例如在殺個誰!如果能找到機會去動一下趙日月那就更好了。”
楚天闕默默的點了點頭,看得出呂安還是有自信的,隻是他不知道這個自信從何而來?
既然已經言儘如此了!那麼楚天闕也就沒有繼續糾纏下去了。
隨即便是準備告辭,不過他也是明確告訴了呂安,明天他們會有行動,不管是否有幫助,他們會有行動。
呂安都已經說明了這個情況,那他自然不會拒絕這個事情,全當不知道這個事情。
等到楚天闕走後,蘇沐很是不理解的看著呂安,問道:“為何不答應他們的幫助?”
“不是不答應,而是不能答應他們,在所有的一切都還沒有定性的時候,我們先欠對方一個人情,那我們接下來做任何事情都要受製於他們了。”呂安也是有點擔心的說道。
蘇沐仍是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
呂安笑著說道:“你不理解很正常,你想想看,即便洛神當真這裡厲害能牽製楚天痕,但是他們能牽製幾次呢?我們和楚天痕見麵你覺得會就見幾次?這次見麵就不見了嗎?必然不會,所以第一次見麵不需要弄得如此的大動乾戈,除非楚天痕硬來,那麼我們自然不需要與之客氣,奮力一鬨便是。”
蘇沐聽了感覺很有道理,默默的點了點頭。
“你我牙月,外加洪燃,四人的實力在洛水好好鬨騰一下,我覺得應該不是什麼問題吧?我就不相信他們有這麼多高手,能將我們一次性全部抹殺,如果是這樣,那就當我沒說!”呂安笑嘻嘻的說道。
蘇沐也是笑了起來,“也是,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的確是自投羅網,沒有什麼可以贏得可能,不過既然來都來了,那麼自然不會認輸。”
“就是,既然是這麼想的,那麼我們就該好好麵對,我們想做的事情可是一個都還沒做的,犯不著如此大動乾戈,同時也要和洛神這些人暫時保持距離,他們想要的東西可是要比我們大的多,如果我們一直跟著他們的步子,到頭來我們隻會成為他們的刀。”呂安認真的評價道。
對於洛神的關係,呂安早就已經看透了。
雖然是合作,但是也不能陷的太深,因為對方和他的想法並不是一致的,這就是最大區彆。
呂安想要的是借助對方,並不是成為對方突破楚家的尖刀。
所以呂安沒有這麼迫切的想和對方合作,他需要的是時間和機會,同樣還要看看楚天痕的態度到底是什麼?
至於後續能否進入祖墳,遷墳,改族譜的事情都是後話,一點都不著急!
蘇沐很認真的點頭,“嗯,那明天見到他,我們想要做的事情也要說出來嗎?”
“那是自然,這是我們的訴求,怎麼要說出來,我們有我們的訴求,他肯定也有他的想法,而且他的想法不早就已經告訴我們了嗎?”呂安說著便是拍了拍麵前的這幾把劍。
蘇沐笑著點了點頭,“也是,既然如此,大家都說出來,看誰能滿足誰?”
呂安哈哈一笑,“沒錯,明天之後才是好戲開始的時候!”
......
翌日。
整個洛水城好像都陷入了一個極為奇怪的氛圍。
往日繁盛的大街此刻依然繁盛,來來往往的人眾多,但是這些人的表情都是感覺有點奇怪,就好像他們一直都在等著什麼發生一樣,異常的詭異。
這種情況也是讓洛水城整個城都陷入了人人自危的境地。
今天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街上的地攤一個都沒有擺出來,就好像所有人都是說好了一樣,這讓洛水直接少了一道風景線。
如此奇怪的現象都在預示著今日可能要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宗師級彆的人自然知道這個大事情是什麼。
他們也是都用一種極其好氣的目光注視著某個地方。
彆說近距離看了,連靠近都不太敢,因為楚天痕的名頭他們可不敢忽視。
另外一個也是類似,他們對於呂安依然還停留在呂安大鬨中州,以及斬殺九境宗師的時期,對於呂安的近況幾乎都是不知曉。
這也是他們不敢靠近的原因之一,九境宗師這個字眼擺在那裡就已經讓所有人都敬畏了。
那麼他們自然不敢如此無禮的湊近而看熱鬨,隻敢遠遠的守在外麵,探聽著最有可能傳來的消息。
楚天河早早的就已經來到了呂安這邊,嘿嘿傻笑個不停。
呂安則是在一旁安心喝茶,並沒有楚天河的意思。
蘇沐則是不停的再用梳子梳頭,雙目無神的在那裡發著呆。
至於那五柄劍呂安也是讓它們回到了它們原本的地方,劍匣安靜的擺放在了一旁。
楚天河不時的看一眼呂安的劍匣,不時的又看一眼呂安,最後又將目光放在了蘇沐身上。